一整个晚上,宁垚冰被做崩溃了好几次,加起来睡了没有一个小时,初经人事的嫩批被这种堪称疯狂的jian弄搞得烂熟不堪,原本清纯的粉色被jian成了熟透的艳红色。
真真宛如一个被丈夫夜夜疼爱的新婚少妇的熟批。
凌晨五点钟,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的宁垚冰被单冶抱到浴缸里清理身体,单冶粗大指节深深插进软热的艳xue里把射进去的腥浓Jingye给抠挖出来,温热的水流顺势涌进去一些,让半昏迷中的宁垚冰有些不适地蹙了蹙眉。
宁垚冰躺在水里,微长的黑发被打shi弯曲黏在雪白chao红的颊边,鸦羽般的纤长眼睫睡不安稳地微颤,眉尖攒着。
这艳极的姿容偏偏也是冷极的,就像海底最深处惑人的海妖,冷感漠然,又用极致的吸引力引得水手失魂。
他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单冶想,即使是他的儿子,宁垚冰所谓的“真爱”,也只不过是一个稍微比其他竞争者更得海妖欢心的水手罢了。
无人能捕获的海妖被人禁锢在欲望里,而此时海妖雪白的胴体上层层叠叠的爱欲痕迹,就是他被捕获的证据。
而他,单冶,永远不会是失败的水手,而是一个将海妖变成自己私有物的猎人。
这是他的海妖。
单冶在自己的想象中着迷轻抚着宁垚冰的脸,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驴屌再次活跃起来。
“呃嗯……”宁垚冰被弄醒过来,刺眼的浴室灯光晃得他眼睛眨了一下,泪痕未干的脸上再次落下生理性泪水。
耳边是激荡的水声,宁垚冰的背不断撞击着浴缸,眼前的重影过去,他终于看清眼前的单冶,那野兽一般猩红的眸子盯着他,就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下一下,鸡巴狠狠凿进宁垚冰身体最深处。
浴缸里换过一遍的水很干净,单冶鸡巴往里cao的时候,水流也跟着涌进去,让宁垚冰不得不细致感受着肚子里ye体流动的怪异感觉。
小批被过度使用的疼痛在每一次激烈cao干中愈发明显,但即使是被这样粗暴对待,那xue里sao浪至极的批rou依然会在鸡巴进来的时候贪婪地吸附上去,然后诚实地将快感反馈给身体的主人。
nai尖微微溢出一些ru白色的ye体,胸口的酸胀感越来越难受,宁垚冰忍不住抬起一只手狠狠捏了捏,只可惜除了让nai子更加胀痛之外一点用也没有。
单冶大发慈悲捞起宁垚冰的上半身,凑近用嘴叼住一边nai子吮吸起来,吸完一边又吸另一边,直到甘甜的ru汁被吸食殆尽。
胸口的胀痛感终于消失。
“唔嗯……”宁垚冰没意识到自己舒服地呻yin了一声,又柔又媚,鼓励一般的声音让单冶的cao干越发用力。
红艳sao媚的批xue被捅得快要发麻,依旧sao得要命,小嘴一样收缩着,谄媚地服侍着粗暴的入侵者。
宁垚冰恶心透了自己这副下流的身体,更恶心单冶这个人。
他的视线因情欲而迷离,身体温驯而柔软,但眼瞳深处还藏着淡漠冷意,枝头落雪一般,纯白,冷冽。
单柏兼起得很早,应该说,他几乎一整晚没睡,整颗心全挂在主卧里,对着那边望眼欲穿。
早餐时间,食物丰盛的餐桌上就只有他一个人,主位空空如也。
一个女仆依照主人的命令端了清淡的食物上了二楼主卧房间。
一开门,就闻到了浓重的麝香味和一些异响,女仆低着头,脚步轻柔放下食物,退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哀叫,那叫声似愉悦似痛苦,只一声,就让女仆红了整张脸。
不敢乱看,女仆迅速关上门离开。
下楼迎面遇见了单柏兼,女仆往旁边躲了一下,低声道:“少爷早上好。”
但平常阳光帅气有礼貌的少爷看了她一眼,少见地没有搭理她,游魂一般面色苍白从她身边经过了。
少爷是生病了吗?
女仆有些担忧地看着单柏兼的背影。
单柏兼看着那送饭的仆人微红的面颊,不用问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真亏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还有奋战到这个时候的Jing力,垚冰才十九岁,怎么受得住,单柏兼自虐般想。
他木然回到自己的房间,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必须做些其他的什么不去想他爸和宁垚冰。
无论什么,只要能把注意力挪开就好。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按摩棒,单柏兼随便撸了几下鸡巴,不顾自己是否会受伤,把按摩棒直接捅进柔软的后xue,把功率开到最大,单柏兼趴在床上,柔韧挺翘的屁股翘得很高,手伸在后面,死死按着按摩棒。
这具匀称健康的rou体很有力气,后xue一吃到粗大的按摩棒就紧紧咬了上去。
单柏兼想象着是宁垚冰在身后cao他。
麦色的小腹肌rou绷紧,鸡巴因为这种想象而激动地竖起,前端吐出些浊ye,单柏兼一边用按摩棒cao自己,一边浪叫起来:“垚冰,cao死我……呃嗯!”
深红的xue口敏感地涌出肠ye,按摩棒一下cao到了前列腺,单柏兼脸色chao红,闭着眼睛,眼角落下一滴泪水,喊着宁垚冰的名字前后一起高chao了。
高chao过后,单柏兼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将用过的按摩棒扔在地上。
闭上眼睛,宁垚冰瓷娃娃一般被他父亲cao弄地整个人媚态横生的模样就出现在脑海里。
那柔软的腰被折成任意的动作,只为了更好承受单冶的疼爱,单冶可能会很喜欢宁垚冰的那一身细腻皮rou,单柏兼摸过,吸手得很,但可能还是宁垚冰那一双眼睛更得单冶喜爱,冷淡,目下无尘,能轻易激发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单冶可能会cao到宁垚冰崩溃,直到那一双眼睛不复冷淡为止。
但也说不准,宁垚冰的小批和nai子单柏兼都没摸过,不知道手感如何,但看那娇嫩nai子被抹上了催nai药就知道单冶喜欢。
单柏兼意yIn着他父亲和宁垚冰的床笫之欢,哦不,现在应该说他父亲和小妈,心痛,鸡巴也痛,硬到痛。
单柏兼闭着眼睛放任自己想着宁垚冰自慰起来。
等到“小妈”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单柏兼喉结滚动一下,性欲愈发高涨。
他沉溺在欲望中自嘲一声,怪不得他单柏兼是单冶的亲儿子呢。
骨子里是如出一辙的卑劣。
中午,外面的日头正高,万里无云。
单冶整理好衣服下楼,吩咐仆人做一份好消化的午餐送到楼上去。
“先生,您要吃些什么?”年轻女仆靠近单冶,低眉顺眼询问道。
“我不吃了,让厨房不用给我做,我一会儿就去公司。”单冶摆了摆手,让女仆忙自己的去。
这时关注这边很久了的单柏兼急不可耐地上前,期期艾艾问他:“宁,宁垚冰,他怎么样了?”
“你学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单柏兼,你还要我来教你?”单冶垂着眼睛看他,语气不轻不重,以一种严厉的父亲规训孩子的态度。
单柏兼垂下的手悄悄攥紧,用力到指节发白。
这种态度,是单冶在告诉他,他甚至没有把他当成一个对手,他没资格跟单家家主争。
但事实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他单柏兼,最拿得出手的身份,是作为单冶的儿子;出生以来得到的最大的成就,也是投胎成单冶的儿子。
佣人们噤若寒蝉,见两位主子说话气氛紧张,察觉到形势不对早早退了出去。
单柏兼的指甲死死掐着掌心,他低着头,只看得到单冶擦得锃亮的皮鞋。
单柏兼胸口起伏一瞬,缓缓开口,语气艰涩:“爸爸,小妈他,怎么样了?”
单冶笑了一声,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搭在单柏兼的肩膀上,然后弯腰凑到单柏兼旁边,语气戏谑:“你是在关心你爸和你小妈的性事吗?作为一个……好儿子?”
单柏兼霍然抬头,看向单冶的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愤怒,单冶也看他,只不过眼里是上位者的傲慢。
单柏兼深吸一口气,用最后一丝对这个父亲的念想,抖着声音质问:“小妈?……爸爸,你明知道我喜欢他,你怎么能这么做?”
这样做,让他如何自处,又让宁垚冰如何自处。
单冶深重的眉宇间冷漠异常,他俯视着自己的儿子,像统治自己王国内一切的暴君那样,用冷冰冰的调子对单柏兼宣布:“我看上的东西,自然都是我的,从来如此,没有例外。”
即便是他的儿子,也没资格和他抢。
这就是单冶,他不在乎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儿子感受,也不在乎自己看上的宁垚冰的态度,一个无可救药、彻头彻尾的独裁者。
“宁垚冰不是谁的所属物,他也不会喜欢你。”单柏兼声音反而冷静下来。
“我早就过了恋爱的年纪了,”仿佛听到了好笑的言论,单冶笑了一声,他侧头,“我只要他的人,无论他喜欢谁,最后也只能属于我。”
和一个毛头小子针锋相对,单冶感到有些无趣,不再理会单柏兼,他擦过单柏兼的肩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道:“别去打扰你小妈,他需要休息。”
单柏兼转过身,布满血丝的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单冶的背影,掌心被掐得见了红。
你、妈、的、单、冶!
宁垚冰睡到了下午才醒过来,旁边再一次放冷的食物正被人撤下去,换上了一份新的。
更换食物的女仆见宁垚冰醒了,忙道:“夫人,您睡了这么久,饿了吧,快吃些东西。”
宁垚冰扫了女仆一眼,收回视线,声音有些沙哑无力:“不要叫我夫人,我叫宁垚冰。”
女仆面露难色:“是,是先生让我们这么叫的您。”
宁垚冰揉了揉太阳xue,也不想去为难她:“算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宁垚冰被个大了自己二十几岁的老男人cao了一晚上,再恨单冶,也不想寻死觅活闹绝食。
他坐到桌子前面,开始吃东西,补充体力。
宁垚冰的吃相很斯文,加上他长得更是好看,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
女仆一时看入了迷,等到宁垚冰用不慢的速度将食物吃完后,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打算把盘子端下去处理。
宁垚冰不太好意思麻烦她,迟疑道:“还是我自己去洗吧。”
“不用不用,”女仆赶紧摆手,“您歇着吧,我来就行了,我这工作领了很高的薪水的。”
身体也确实不太方便,宁垚冰只能让她去了。
宁垚冰下面肿得不成样子,好在单冶走之前给他上了药,只是现在行动还是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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