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故事(女尊, H) - 2 蒙面人B问拜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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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出现的蒙面人,仅凭单手拎着恶鬼堂主远离地面。

    这一幕太过诡异,以至于周围人都愣住了。

    蒙面人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不过倒也不是恶鬼堂主骨头硬。

    只见空中的恶鬼堂主脸憋得越来越红,疯狂地捶打她的手,可惜对蒙面人似乎毫无作用。

    “嗯?对哦,你这样不好说话。”她把恶鬼堂主拉到眼前:“我希望我松开手时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明白了就眨眨眼。”

    恶鬼堂主艰难地眨眼,随即被蒙面人甩到地上。痛苦地咳嗽起来。

    随着咳嗽声,拜月教的喽罗们也回过神来。

    “你这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

    “干你爹的,你为什么攻击我们堂主?想跟拜月教为敌吗?”

    狠话放的挺硬气的,可一帮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救差点被憋死的恶鬼堂主。

    “真是的,没看见我在忙着问问题吗?”那蒙面人的语气依旧显得云淡风轻。

    “一起上!她只有一个人,怕什么?”恶鬼堂主怕手下人怂了,赶紧喊道。

    见周围的教徒逐渐围了过来,蒙面人叹了口气:“看来我太客气了,这样是问不出想知道的事情的。”

    只见她随手捡了一把石块,向周围的教徒,不管冲没冲过来攻击,一个个扔过去。

    嗖嗖扔出的石头砸到一个个教徒的脑袋上,仿佛砸到了豆腐,砰砰砰砰……脑壳碎裂,脑浆四溅。

    一把石头扔完,周围躺满了脑袋碎裂的尸体……

    此时,在场的拜月教除了恶鬼堂主,那些教徒们已经死绝了。

    而恶鬼堂主,已经跪好开始贯彻她乖乖求饶的人生原则:“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大……大侠饶命啊!”

    蒙面人对跪在一旁的恶鬼堂主问话:“好了,现在没人来打搅了。我再问一遍,你说的所谓的假尼姑,是穿着跟我类似的衣服吗?”

    恶鬼堂主犹豫地点头:“这……好像……是的。”

    “大概这般高度。”蒙面人比了比自己胸前,又伸手指了指自己手腕上奇怪的腕带,“手腕上戴着这样的东西,对吗?”

    跪在地上的堂主继续点头。

    “她是被你们抓到山上了?她还活着吗?”

    恶鬼堂主呆呆地点点头,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打了个激灵,连连讨饶:“是小的罪大恶极,冒犯了大侠的朋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您放我一条狗命。只要大侠您肯放我回去,我一定把您的朋友舒舒服服请回来,您看这可以吗?”

    “不是?你为什么抓她啊?她跟你应该无冤无仇吧?”蒙面人听到人还活着,语气都舒缓了很多。

    “这……”说到这个问题,恶鬼堂主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是我依旧太客气了吗?居然让你觉得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蒙面人气笑了,顺手折断了恶鬼堂主的一根手指。

    一声惨叫,“啊!!!”

    “别别!我说我说!”看到蒙面人作势要继续折断自己所有手指的样子,恶鬼堂主赶紧乖乖交代了出来。

    而绑架的原因,听上去极其匪夷所思。

    拜月教在落月山的头是教内的右护法,受教主命令,需要定期向月神献祭,并聆听月神的教诲。

    如何献祭?午夜时分施展献祭仪式,活人死前的哀嚎,就是月神最满意的祭品。

    普通教徒就可以组织献祭,甚至每个成为正式教徒的人,都至少要参与一次献祭仪式。

    而聆听教诲,则需要施展通神仪式,其实是借由纯洁未婚男子的身体,传达月神的旨意。

    只可惜,这个仪式目前在落月山的拜月教势力中,似乎只有右护法本人才能施展该仪式。

    想不到名不见经传的拜月教,居然是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组织。

    叶无双和孟若婡听到这里,立即联想到芳倌被绑架的事情。

    难道是被拜月教用来举行通神仪式?

    蒙面人抬头看了看刚过正午的太阳,距离午夜还早,今日的献祭仪式一定还没开始。

    “既然时间还算充裕,就不麻烦你了……”说完,上前掐断了恶鬼堂主的脖子。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就这样窝囊地死了。

    最终,这片山路上可见的活人,除了这个神秘的蒙面人,只剩下昏迷的孟若华、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叶无双和孟若婡了。

    蒙面人如此大杀四方,居然一直是赤手空拳,唯一说得上武器的,是地上的石子。

    这时,蒙面人将注意力放到了一旁被绑住的两人身上。

    叶无双脸色煞白,此人实力恐怖如斯,而她摸不清这蒙面人什么来路,是敌是友。

    蒙面人首先走向孟若婡,帮对方松了绑。

    刚刚全程目睹蒙面人单方面杀戮的孟若婡,早被彻底吓懵,现在即使手脚重获自由,也不敢动作。

    蒙面人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贴身开始帮他合拢肚兜和上衣。

    孟若婡甚至在这期间,感受到对方的手,若有似无拂过他赤裸的肌肤。

    而他只在原地低头打颤,任由对方轻薄,又羞又怕。

    远处的叶无双隐约看到了这一幕,可她也不敢说什么。

    好在,蒙面人似乎没打算真的做什么,帮忙整理完后,又给叶无双也松了绑。

    叶无双心思又活泛起来:不管怎么说,蒙面人跟拜月教不对付,还是有合作的机会。

    于是,她鼓起勇气,跟蒙面人搭话:“多谢大侠相救,铲除这些危害百姓的拜月教祸害。在下乃鲲山派叶无双……”

    那神秘人摆手:“没兴趣。”

    叶无双仍不放弃:“大侠,刚才听您说的好像是来救人。不如我们一同进山,其实我们三人也是……”

    却不想被再次打断:“还想着救人呢?别作死了,赶紧回去吧!”

    然后,没给叶无双继续搭话的机会,蒙面人疾步离开。就这样,消失在了视野中。

    蒙面人走的果断,却把尴尬和沉默,留在了原地。

    他们三人靠这个神秘的蒙面人捡回了性命,但生活真的可以重回正轨吗?

    至少孟若婡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他在沉默的氛围里思绪翻涌。

    一边担心自己在叶无双心中的形象变脏了,一边又觉得刚才叶无双对自己不管不顾,好生无情。

    想到最后,甚至在心里Yin暗地期盼,比起自己,柳芳倌可是被拜月教抓走很久了,会不会也不干净了?……

    一个声音打断了这死寂一般的沉默,也打断了孟若婡的思绪。

    “哎呦,痛死了。他爹的,谁偷袭小娘。”这时,远处的孟若华扶着脑袋,坐了起来。

    随即,她看到了周围的惨烈景象:“我艹!发生了什么?!无双姐,这些人是你杀的?”

    11点20分,顾长青回到探索队在落月山临时设置安全区,却发现安全区空无一人。

    “姜贝莱?”她在安全区附近找了一圈,没有同事的影子。

    目前在落月山安全区的,只有她和同事姜贝莱两人。

    两人都是流芒国的异世界调查员,分别负责附近山脉的地质和植被的调查工作。

    虽然都是调查员,但姜贝莱不像自己,只是普通调查员,理论上是不应该单独离开安全区的。

    而顾长青除了调查员的身分外,还是一名d级战力的超凡者,相较于这个异世界的土着们,是妥妥碾压的战力了。

    但她还不至于太担心。

    只考虑普通人,流芒国民众的体质是要比这个异世界中的强壮的。

    而且如果有危险,通过智脑是可以随时向顾长青求救的。

    当然,等姜贝莱回来还是要好好跟她再强调一下纪律。顾长青心想。

    于是,她只是给姜贝莱的智脑发了条催促的消息。

    11点45分,顾长青把近期探测到的地质数据整理好并上传终端。

    圆满完成今天的调查任务,她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12点10分,顾长青做完检测仪的日常维护工作。

    真是,因为不在基地,这些活都不能找硬件维护专员,还得自己亲自做。

    顾长青在心里小小的抱怨一下。

    准备去搞点吃的。

    12点40分,吃完午饭,姜贝莱依旧没有回来。

    顾长青打开智脑,发送的询问信息显示未读。她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姜贝莱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不回来?迷路了吗?

    自己是否应该立刻上报?

    第一次带队外出调查,如果出了事,会不会被扣工分?

    万一姜贝莱其实没事,只是忘记看智脑?

    【唉,真麻烦!姜贝莱她为什么私自离开安全区!】

    气归气,但还是需要确认姜贝莱的行踪。

    突然想起什么,顾长青翻了翻用工手册,按照手册上的说明,检查了安全区的监控。

    姜贝莱在10点多时,离开的安全区。看上去很平静,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唉,什么事必须出去,就不能等等吗?自己马上就回来了!】

    好在,用工手册上还提到,每个人的智脑都配有定位装置。

    赶紧尝试在智脑上输入姜贝莱的工号信息,找到她的定位。

    电子地图上显示出姜贝莱的位置,能看出距离安全区有相当一段距离,还在小范围的移动,但仍在落月山的范围内。

    万幸!感谢万能的科技!顾长青松了一口气。

    13点30分,顾长青整理好装备,离开安全区,按照智脑中的定位,动身去寻找姜贝莱。一路笔直向目标点奔行,直到被一群人拦住去路。

    那场面看上去,像是一伙人被另一伙人打劫的样子。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顾长青本来打算绕行避开他们,毕竟救人才是要紧事。

    然而却听到这么一句:“说起来刚才那假尼姑真逗,穿的不lun不类的,还对着自己手腕喊救命……”

    回想姜贝莱的那一头毛寸,再低头看看手腕处的智脑,线索在顾长青脑海中串联。

    她一跃而起,凭借超凡者的实力,瞬间就窜到说话那人面前。

    经过一番夹杂着鲜血与暴力的“友好”的询问之后,顾长青成功确认了姜贝莱的去处:被一个叫拜月教的门派抓走搞残忍的活人献祭去了……

    这原因,荒谬中又带着真实。

    这种文明普遍处于封建时代的异世界,难免搞出这种野蛮的邪教活动,更何况还有各种迫害男性的陋习。

    瞧瞧,同样是被拜月教抓住的受害者,女人只是被绑住被打晕,但男人就会额外被扯开衣服调戏。

    不过……这男的胸肌发育的确实不错。顾长青心说,原来女尊世界也有这么壮的男子吗?

    她甚至没忍住用手拂过他左胸边缘的一颗小痣————【啊!这痣的位置太糟糕了。】

    14点15分,顾长青再次出发。

    16点25分,顾长青按照姜贝莱的定位点找到一处悬崖。

    按照地图显示,姜贝莱处于正下方。

    这定位真让人不敢细想……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顾长青在悬崖边坐下,吃了点随身携带的食物和水,以补充体力。

    随后,她拿出绳索和登山镐,沿着悬崖向下爬去。

    向下爬了没有多远,定位显示,她来到了和姜贝莱相同的水平位置。此时山间的云雾已经消散,阳光也不再刺目。

    好消息,峭壁上没有姜贝莱的尸体。

    坏消息是活的姜贝莱的踪影也没有。

    顾长青思考了一下,开始在附近寻找山体薄弱的地方。

    她凭借超凡者的蛮力,和登山镐的坚固,在山体上凿了一个小洞。

    向内一看,果然,山体里面另有乾坤。

    17点05分,顾长青将洞口成功拓宽并从洞口钻入。

    她似乎是进入了一个被人工挖掘出的地道。这里没有什么光亮,好在对于顾长青这样的超凡者,在这样昏暗的洞中行动并不困难。

    再次确认了姜贝莱的定位点,就在不远处,似乎就在这地道某一方向的尽头。

    顾长青沿着定位的指示,向深处走去。

    走了许久,她来到一处更加宽阔的地方,这里是山体深处的中空地带。

    头顶几十米高出才到顶,有无数尖锐的钟ru石倒垂向下。

    这里开始有人迹,稀疏的几处火把,给昏暗的空间带来几点光明。

    还有一阵阵恶臭,味道刺激得几乎让顾长青呕吐飙泪。

    这个空间仿佛是个奇怪的仓库。地上一座座小山,堆着不同的东西。

    这座山是武器,刀剑枪棒各种武器。

    那座山是衣物,鞋帽腰带不同衣物。

    顾长青心里愈发惴惴不安。

    ……

    17点52分在一堆杂物的小山里,顾长青发现了姜贝莱的智脑。

    智脑还可以使用,只是网络被关掉了。

    恢复它的网络设置,顾长青的智脑立即收到一条语音。

    “长青快来救……”

    姜贝莱的求救声在偌大的山洞里回响。

    【该死!这傻丫头为什么把网络关了?】

    远处的臭味也让顾长青愈加心烦。

    等等……臭味?

    顾长青做了点心理建设,向臭味的来源走去。

    随着嗅觉被折磨到逐渐麻木,顾长青看到了更加诡异的一幕。

    原来这里不仅是仓库,还是个停尸房!

    大大小小的尸山,绵延数十米。

    顾长青抱头蹲下,无声地叹了口气。

    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第一次带队外出调查,同事就领了盒饭!

    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户头上的工分被清零。

    18点10分,顾长青决定面对现实。

    她在一座座尸山的山脚下,编写邮件,准备向师傅说明情况。

    今早她出门时,是绝对猜不到自己今天的日程会是这个走向。

    然而就在邮件发出前的一刻,从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仿佛是野兽低沉的喘息声:

    “哈……哈……”

    姜贝莱被困在一个“鸟笼”中,正努力舒展身体,让自己更舒适一些。

    她被关的地方其实是个单人牢房,但形容成“鸟笼”可再贴切不过了:被高高挂起在洞窟的顶部,笼子极小,即使只关一个人也很挤吧,勉强能坐起身子。抓她来的人显然不怎么在乎她的死活,根本不打算给她任何吃的,甚至不放她下来方便。

    在这个巨大的洞窟中,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挂了无数个这种“鸟笼”般的空牢房,让人不敢细想之前被关的人去了哪里。

    当然,也不都是空的。

    “混蛋,放我们出去!你们这些江湖的渣滓!”有人在牢里不断地喊着,手脚上的镣铐也被晃的咔嚓作响。

    这一听就是刚被抓进来了的,姜贝莱心想。几小时前自己也是这样。但在被憋的高空小便一次后,她就没什么Jing力和心情反抗了。

    “喊你娘呢?”有个拜月教的狱卒被吵的受不了了,冲着上面呵斥,“再吵就把你直接扔下来摔死!”

    “你敢!当小娘我吓大的啊。”

    真是个硬气的家伙,姜贝莱感叹,但对方看上去真的敢弄死囚犯啊……

    “若华,别冲动!”

    原来自己有两个狱友啊,这两人看起来还认识。

    “你们拜月教这样迫害人,不怕被江湖各门共诛吗?我乃鲲山派弟子,再不放我等,等我师傅带众弟子来此,必然踏平落月山!”狱友b也强硬地加入跟狱卒的理论。

    “呦,这里还有个鲲山派弟子呢,好吓人呢。”那狱卒哈哈大笑,“等下我可得见识一下鲲山派弟子是怎么撒尿的,哈哈哈。”

    “你说什么?!不准走!把话说清楚!”

    唉呀,狱友b也被小看了……

    “无双姐,这里面好臭!他们不会打算就这样一直关着我们吧。难道是打算逼我们在这里解决?”

    你猜对了,狱友a……姜贝莱在心里默默流泪。没看我们这些“鸟笼”只被挂在深渊的上方吗?那些狱卒绝对不会从笼子的下方经过。

    “拜月教居然敢这般折辱我们!哎……若华……是姐害了你,不该带你和若婡来这里的。当时我们就该直接回去才对……”

    姜贝莱翻了个白眼,无语地在心里吐槽。

    天哪,重点是折辱吗?这样滴水未进,人可活不了多久的。

    “无双姐!你不要这么说,当时我不是也同意继续救人的吗,怎么能怪你一人?只是……不知道哥哥被抓去哪里了……唉……”

    狱友a,你这是跟着狱友b作死,还把自己亲哥给坑了吗?这样都不埋怨对方。还是说讲义气大过天吗?

    想到这里,姜贝莱忍不住朝对话的两人看去,发现两人的笼子离她不远。

    两个女孩儿非常年轻。大的看上去20上下,小的那个看上去甚至还没有成年。即使如此,也能从她们的身材中看出这两人是明显的练家子。

    姜贝莱在心里感叹,真不愧是女尊世界的女人。

    说起来,这个世界的男女身材和体能,简直是姜贝莱上辈子中社会的性别翻转版。

    没错,姜贝莱是死过一次的人。

    她上辈子也来自某个异世界,生活在一个叫华国的地方。

    在20多岁时,死于一场突发的车祸。再睁开眼,就来到了她现在生活的世界——一个科技与超凡力量并存的世界,成为了流芒国的姜贝莱。

    这辈子她依旧是普通人,但特别的是,她成为了一名异世界探索局的调查员,还和顾长青这样的超凡者成为了同事,来到了女尊世界的山海国。

    即使不谈神秘的超凡力量,但讨论性别差异。上辈子的华国、这辈子的流芒国,还有来调查的女尊山海国,都各有各的特点。

    华国是女性生育,男性普遍比女性更强壮。

    山海国刚好相反,是男性生育,女性比男性更强壮。

    华国虽然法律和制度上是支持男女平等的,但原生家庭的重男轻女、社会的守旧观念等因素,还是让姜贝莱吃了不少苦头。

    山海国因为尚处于封建时代,这里的男性过的更是艰难,就别说受教育和工作的机会了,他们考虑的是能不能嫁给一个能依靠的妻主、能不能顺利生下女儿的问题。

    而流芒国,则很特别,虽然与华国一样,也是女性生育,但女性只要不处于怀孕尾声接近临盆的时期,身体水平与男性并没有什么差异。同样的,在教育、事业、社会地位上,男女也并没有什么差异。甚至,因为女性的生育能力,获得的资源比男性还略高一些。因此,转生后的姜贝莱也获得了上辈子不曾体会的安全感和自由。

    如果没有在负责调查的女尊世界遭遇邪教势力绑架,就更完美了……

    姜贝莱在心中叹息。

    唉,还是怪自己,为什么这么掉以轻心。

    虽然自己体力上比上辈子强了不少,但说到底依旧是个坐办公室为主的脑力工作者,碰上这些闯江湖的亡命之徒,根本没什么还手之力。

    如果说这件事之前,姜贝莱还幻想作为穿越者,自己说不定会成就一番事业。今天的一系列遭遇已经让她彻底冷静下来了。

    不能太浪,做事还是怂一点的好。

    而且这一趟估计给顾长青添了不少麻烦,希望被救回去后,长青能原谅自己冲动的行为……

    “啊!那大侠莫非是来救你?!”

    姜贝莱的思绪被突然打断,那两个姑娘中年纪较大的那个狱友b盯着自己,突然惊叫。

    “啊?什么大侠?”姜贝莱听着一脸懵逼。

    “嗯?无双姐你在说什么?”不只是姜贝莱,旁边笼子里的狱友a也奇怪地问她。

    只见那人艰难地在笼子里拱手:“在下叶无双,鲲山派弟子。”然后指着旁边的小姑娘说道,“这位是孟氏镖局的小姐孟若华。事情是这么一回事……”

    然后,狱友b……哦不,应该说叶无双向姜贝莱讲述了自己一行人今日遭遇拜月教袭击并被蒙面人所救的事情。也说起自己听到的细节:那蒙面高手在打听一个被拜月教抓走的“尼姑”。她刚刚瞅着姜贝莱一头短短的发茬,便想起那蒙面人和恶鬼堂主的对话。

    “太好了,我就知道顾长青会来救我!”姜贝莱开心到几乎喜极而泣。刚刚还在忐忑自己会不会命丧异世界,现在听到顾长青找来,瞬间放下心来。

    “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尼姑’啊……”

    姜贝莱前两天不幸在野外染上了寄生虫,不得已把头发剃了个Jing光,为此她还心情低落了很久。

    没想到自己这毛寸还能帮长青找到自己,真是意外之喜。

    而远处的两人更关注另一件事:原来那神秘的蒙面人叫顾长青……

    “原来那位大侠叫顾长青啊。”口直心快的孟若华更是直接说了出来。

    “哈哈,长青居然被叫大侠了。”朝夕相处的同事,居然变成了对方口中的大侠。姜贝莱第一时间只觉得好笑。

    但她仔细一想,对方说的也没错:“也是,确实是大侠。”

    姜贝莱心想,顾长青毕竟是超凡者啊,虽然还不知道她的超凡能力是什么,但至少体能和力量远超常人。

    这种在她上一辈子相当于奇幻文主角的人物,怎么可能在武侠文里吃瘪。

    “不管怎样,长青已经知道了我的下落,这下总算可以得救了!”想到这里,姜贝莱还是略感安慰。

    “唉……希望大侠能在午夜之前找到这里……否则可就晚了。”叶无双叹了口气,说道。

    “嗯?”姜贝莱奇怪的问道,“为什么需要在午夜之前?”

    叶无双也就此说起当时恶鬼堂主被顾长青逼问出的献祭仪式一事。

    “……具体怎么献祭,那人也没说清楚。但确实提到是午夜时分。”叶无双讲到这里,顿了顿,“说起来,我们被抓时已经是晚上了。”

    那现在距离午夜也不远了……

    姜贝莱那刚放下没多久的心,又提了起来。

    黑鸦堂主开心地哼着小曲前往男牢。

    今天她这样高兴,是因为她刚得知,拜月教在山中设置的机关,困住了三个送上门的新猎物。其中一个是个男的,还是个小处男。

    哈哈,不费工夫,又可以给护法大人上供了。

    顿时得意起来,带手下亲自赶往拜月教的男牢。

    她之前从坤城绑来的小美男柳芳倌,就是被关在这里。

    说起来,这个柳芳倌确实姿色诱人。但家风不正,居然和自己的表姐勾勾搭搭,甚至秘密幽会。

    哼!与其便宜那个小白脸,还不如绑来献给护法大人。这不,等护法大人享受够了,自己也能顺道分一杯羹。

    对此,黑鸦堂主无数次感慨自己的英明。

    说起落月山的护法大人,其实是拜月教的右护法,深得教主信任,习得了最高深的敬神仪式:据说可以凭借男子的处子之身,和月神通灵。

    而黑鸦堂主她自己,是护法大人最信任的手下之一。说是因为她对月神信仰最虔诚。

    最虔诚?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黑鸦差点笑出声来。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能不知道吗?还不是因为她给护法找来用于通灵的处男们,最是盘靓条顺。

    虽然,护法大人口口声声说,样貌姣好这是仪式的需要。但是黑鸦可不蠢,她用脚后跟想都明白,这他爹的是仪式需要吗?这主要是护法大人需要吧。

    不过,她也不会点破,这些护法仪式使用过的男人们,最后基本都便宜她了。如果自己也玩腻了,这些男人也不会被浪费,还会再往下赏给手下们解闷,为自己收买人心。最终,在折磨到只剩最后一口气时,被拉过去献祭,什么都不耽误!

    “什么!表姐也!”黑鸦刚来到男牢,就听到里面传来柳芳倌的惊呼声。

    男牢比女牢那边的环境好非常多。不是高挂的鸟笼,而真的是一个个小牢房,里面甚至有简单的床铺、被窝。牢门被锁,还有专门的人把守。

    柳芳倌坐在床榻上,似乎在跟他隔壁牢房的男孩儿哭诉什么。

    表姐?那不就是这小浪蹄子之前的情娘吗?黑鸦听到这里眉头一皱。

    “哭什么呢?这小模样真馋人。”她上下打量柳芳倌,仿佛在用眼神撕开他的衣服,“还想着你那个姘头呢?”

    “你血口喷人,我跟表姐是清白的!”柳芳倌见到黑鸦进来,浑身一颤,但还是鼓起勇气反驳道,“你糟蹋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抓表姐他们?!”

    “啥?”黑鸦愣住。

    旁边的手下人见状,赶紧上前说明原委。

    “原来那三个新猎物之一,就是那个小白脸,哈哈。”黑鸦大笑,继而嘲弄他,“你跟那小白脸算不算清白,我不知道。不过这几天下来,你跟我是算不得清白了吧。”

    说着,叫手下打开牢门,进去将芳倌压在简陋的床上,打算像这几天一样,再次强jian柳芳倌。

    而出乎她意料的,本来基本已经认命的柳芳倌,居然又开始反抗了:“求你……别在这里……”

    “爹的,你今天抽什么风,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贞洁烈男?!”黑鸦气的甩了他一巴掌。

    这时,隔壁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芳倌,你难道……已经被……”

    这是牢里哪个小男人,这么不长眼,最近这帮婆娘们没把牢里的男人们都调教好?

    说话的正是被抓来的孟若婡。他刚刚醒过来,跟柳芳倌还没说几句话,就被突然闯入的黑鸦堂主打断。

    当得知柳芳倌已经被拜月教的人jian污过,孟若婡先是惊讶,继而一阵可耻的喜悦涌上心头。

    自己虽然不如芳倌好看,那又怎样!

    现在,芳倌已经被这些女人糟蹋过了。

    无双姐如果知道柳芳倌不干净了,肯定不会再喜欢芳倌了!

    黑鸦邪火上来,向那声音看去。

    “啥?艹!”一看不要紧,把黑鸦惊了下,“这哪来的丑八怪!这还是男人吗?又高又壮……”

    旁边的手下也赶紧上前解释:“黑鸦大人,这男人是……”

    “晦气,这就是那新抓的处男啊?!”黑鸦啐了口,抱怨道,“我倒真信了他是处,估计之前都没女人愿意碰他。”

    低头,扯开柳芳倌松松垮垮的衣服,揉着芳倌红肿未消的ru尖,嘴里骂骂咧咧,“艹,这要送过去通神,不给护法大人气着了?!但处男不用也可惜啊……”

    黑鸦能睡上柳芳倌,自然看不上粗苯的孟若婡。一旁的狱卒们可不挑,早就上下打量起他,虽然丑但至少年轻啊,更何况还是个处。

    也正因为孟若婡是处,狱卒们没敢真的动手,怎么也要等到通神仪式用完。所以开始从隔壁牢房挑挑拣拣还能用的男人。

    孟若婡吓得躲到角落,耳边净是芳倌的哭叫声,黑鸦的yIn笑,狱卒们找其他可怜男人寻快活的声音。

    黑鸦堂主看到旁边孟若婡惊恐的表情。哈哈大笑,突然想到了新的玩法。

    她强迫已经赤身裸体的柳芳倌走出牢门,到孟若婡在的牢房门前。

    “芳倌,你这朋友还没经人事,又长的丑,这可怎么办。今天你可得好好教教他怎么伺候女人吧。”说着,狠狠把那芳倌推搡到牢门前,“sao货,好好给这个丑八怪看看!叫出来!”手也不停,上下粗暴地撸动芳倌还未发育完全的Yinjing。

    柳芳倌羞耻得浑身颤抖,但力气太小,根本反抗不了:“啊!不要!若婡哥哥,别看……求你别看!”

    虽然柳芳倌是被迫的,但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敏感,没多会儿,他柔嫩的地方,便随着黑鸦堂主的动作立了起来,嘴里也传来阵阵呻yin。

    “这就对了,真不愧是本堂主亲自带来的小sao货。”黑鸦看到这一切,满意地夸奖道,“继续!表现好了,等下本堂主说不定饶了你那姘头的狗命!”

    还对芳倌雪白又纤细的大腿扇了几巴掌:“唉?你腿并成这样,怎么让你朋友看清楚,快把腿分开!分大一些!”

    听到能救下自己的心上人,柳芳倌忍住屈辱,向黑鸦逢迎,颤颤巍巍张开了双腿。

    随着黑鸦色情的抚慰,一阵哆嗦,柳芳倌再也忍受不住,喷出了ru白色的Jingye,因为这几天下来,身体已快被榨干,只有可怜的几滴。

    孟若婡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柳芳倌……怎么可以这样!?

    无双姐很可能会被这个混蛋害死,他怎么可以在这种人的手下如此没有廉耻?

    孟若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生气。

    他就是觉得,柳芳倌这样放荡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无双姐冒着生命危险来救!

    黑鸦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柳芳倌因为高chao而露出痛苦而恍惚的表情:“不错,作为奖励,等下我带你和你的好朋友,一起去送那小白脸一程,让你彻底死心!哈哈!”

    “不!”这一句话,彻底将柳芳倌击溃,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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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牢那边的姜贝莱,最终也没有在祭祀开始前,等来救自己的顾长青。

    “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祭祀!”下方传来拜月教教徒的招呼声。

    在场的教徒们聚集地越来越多。一个个火把被点燃,昏暗的洞窟有愈加亮堂起来。

    姜贝莱这才看清楚,她们下方所谓的深渊,其实是一条河流。

    河岸两侧的土地寸草不生,从河岸的泥土到河水,都呈现出一种暗红色。

    而靠近深渊的悬崖上,建造了一个巨大的高台。姜贝莱暗暗猜测,估计这就是用于献祭的祭台了。

    这座高台似乎已经被血水浸透了,血迹从高台,沿着悬崖向下,一直蔓延到血河。

    这时,远处传来阵阵喧哗,是黑鸦堂主一行人。

    看到她们,主祭上前询问领头的:“黑鸦大人,您这是……?”

    “我和姐妹们过来观礼。顺便……”黑鸦堂主点了点头,指了指背后的孟若婡和柳芳倌,“带了俩娇客。欢不欢迎?”

    “是哥哥!还有芳倌!”

    “芳倌!!”

    叶无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认为自己离死期不远时,又能与自己的心上人重逢。

    被叫的两人,听着熟悉的声音,顿时泪如雨下。

    黑鸦正跟主祭聊着,听到这里,一把将柳芳倌搂在怀里,“来,芳倌小美人,离近点才看的清嘛。”

    “你这混蛋,快放开芳倌!否则我决不放过你!”在遥远的笼子里听不清声音,但还是看的清的,叶无双气愤地冲黑鸦堂主吼道。

    “表姐!”柳芳倌也看到了叶无双,他此时可衣衫凌乱,神情萎靡,显然是刚刚经过了蹂躏。羞愧地拼命挣扎想逃离黑鸦堂主的控制,却仿佛螳臂当车。

    “你就是芳倌小美人心心念念的叶无双?哼,都死到临头了,还放狠话。”黑鸦堂主转头对主祭说,“要不先把这小白脸祭了!”

    柳芳倌听到这里,泪如雨下,哭着求饶:“不要!求你,放过表姐吧。你想把我怎么样我都……我都随你……”

    叶无双也眼圈通红:“芳倌,不要求她!是表姐没用,没法救下你,让你受苦了。”

    孟若婡从后面看着,他却感觉这场面极其荒谬而可笑。

    柳芳倌和叶无双,这两人眼中此刻只有彼此,根本没空理会同样被抓的自己和同样被困在笼中的妹妹孟若华。

    他们兄妹俩,到底是为了什么,搭上了自己一切……

    啊,真像一对笑话。

    孟若婡苦笑。

    黑鸦堂主一心想弄死小白脸叶无双。

    不过,显然,在场的教徒,更想献祭男的。

    主祭也明白手下人的尿性,对黑鸦耳语几句。

    “没事。你安排吧,我今晚就看个热闹。”黑鸦点头同意。

    于是,被选定的第一个牺牲品,是个十分瘦削的男孩儿。似乎昏迷了,被人架着,打着颤,嘴里嘟囔着什么,两腿之间鲜血淋漓。

    一旁准备献祭仪式的教徒们激动起来:“这个不错,先献祭这个,杀那些臭女人有什么意思!”

    旁边还有人一脸yIn荡地打听:“这小男子长的还挺水灵,怎么……给送到这边来了?”

    “这男的是个病秧子,才玩几天就快不行了。趁还有口气,干脆充当祭品吧。”

    “啊?怎么弄的那么狠啊,都弄咽气了?这咽气了还能祭祀吗?”那人耷拉着三角眼,继续问道。

    其实三角眼更好奇弄的部分,可惜同伴没抓到她的意图:“真咽气了肯定不行,但这不是还没咽气吗?只是说快了。”

    三角眼觉得光看不过瘾,忍不住伸手摸向那男孩儿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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