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故事(女尊, H) - 1 富贵村的孟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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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贵村,村外河边,一群男人聚在一起,一边洗衣服一边闲聊。

    “听说咱村旁的山里要建个矿?是不是真的?”一个中年汉子问道。

    “是真的!”另一个年轻点的男人回道。

    “真的假的,宝成。”

    “当然是真的了,我婆娘给村长送腌鱼的时候问过了。”谈起自己家能和村长攀上关系,宝成脸上露出炫耀的神色。

    一听他这么说,旁边人凑过来起来七嘴八舌起来。

    “也没听说过咱这产金子产煤,能有什么矿?”

    “你管它产什么,既然建矿厂,就得招工吧。宝成,村长有说过什么吗?”

    宝成很享受这难得的时刻,慢悠悠的说:“招是招工,但是不是来咱们这招工,这事哪有准。不过村长专门有提醒我婆娘,听着点消息,如果招工可以去试一下,待遇应该不差。”

    宝成环绕四周,看着周围男人们脸上的惊讶和开心,心里暗喜。他没说出口的是,其实矿里的招工名额不多,自己婆娘给村长送礼就是为了能占一个名额。

    这时,他看到人群边缘一个有点突兀的身影,心中一盘算,故意高声说道:

    “看看你们,还围着我问,我这也知道没多少啊。你看人家孟大哥,多淡定,说不定早就知道了。”

    那男人身子僵了一下,端起放衣服的盆站了起来:“看你说的,我哪知道,只是这消息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洗好了,担心家里孩子们,先回去看看了。兄弟们你们慢慢洗。”站起来后,那男人本就高大的身板,更明显了。

    说完,一个人往回村的方向走了。

    “一个鳏夫,傲什么傲,就算之前家里有点臭钱,后来不也来投奔咱村了吗?”旁边人讨好的跟宝成说道,“当初要不是有王婆子收留他,他和他那两个野崽子,就算逃过兵乱,也得在前两年饥荒里饿死!”

    宝成本就没有生气,现在那人走了,正好放开手脚聊:“我跟他计较什么,没了婆娘的男人,还不就是个苦命人?幸亏还有个女儿,算个盼头。不过饥荒后家家都不容易,也不知道他以后怎么带大这俩孩子。”

    “还能靠什么?你以为他一个鳏夫没有婆娘可怜,其实人家偷偷给自己找了好几个婆娘呢。”那中年汉子笑着说道。

    宝成听到这话题有点不好意思:“他怎么这么不知羞,还做这事呢。”接着又忍不住八卦的心,“李家大爷,你说,就孟鳏夫这身板,从背后看,长的跟个女人似的,还有女人能看上他?”

    “宝成你刚成亲没两年,还年轻,不知道也正常。”李家大爷听完,笑的起了皱纹,意味深长的说,“他这种长的壮实的,在床上经得起女人折腾。那些要找点刺激的娘们,还就喜欢围着他这种人。”

    说到这,李家大爷停了停,满意的看着话题中心从宝成身上又回来了:“当初那王婆子病死没多久,我就瞅见过!现在更是,动不动就被女人拽到地里去了。”

    宝成惊讶的捂住嘴:“啊?跟谁啊?去地里干什么?”

    李家大爷一拍大腿:“你说他一个外来人,无依无靠,怎么就能在富贵村安身?多想想,你猜都能猜到他跟谁,去做了什么了。”

    旁边有人插嘴说道:“不知道他来这之前什么德性,说不定也不干净。你看到他那俩孩子,模样水平差的多大,没准都不是跟同一个女人生的。”

    “没准就是因为身子壮,耐不住寂寞,偷人被赶了出来。生的是野种,没人认,就只能自己养了。”还有人津津有味的补充道。

    李家大爷看了看旁边的宝成,敲打道:“宝成啊,你别看孟鳏夫名声已经臭了,可人家毕竟有个女儿。还养的不错,再过两年,没准也能在村里挺直腰板了。这男人,还是要生个女儿才行啊。”

    李家大爷把自己跟那鳏夫比较,又戳了自己只生下一个儿子的痛处,宝成气了半天,只闷出一句:“我跟我婆娘早晚生出女儿,不用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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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若婡回到自己在富贵村的住处:一处墙壁粗糙的土房,木制的门窗能看出早些年建造时用过心,但多年下来早已布满裂痕。房子周围搭了一圈栅栏算是围了个院子,后来院子里养了只公鸡,女儿这才吃上了鸡蛋。

    孟若婡进了院门,女儿跑过来:“爹!你回来了!我今天喂了鸡。”

    “若瑶真乖。不是说了,这些活你不用管的,让小妱做就好。”说着,孟若婡有点不满意的看着后面怯生生的儿子。女儿虽然才八岁,不仅长的健康漂亮,而且机灵能干。小儿子虽然只晚生两年,瘦的像个小猴子,平时也不怎么说话。即使孟若婡没有明说,两个孩子也是知道自己在家中的地位的。

    他拉着大女儿进了屋子,里面只有一间,进门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两把长凳。家里虽简陋但打扫的干干净净。

    “你好好读书,才是正道。家里这些杂事不用你Cao心。”孟若婡爱抚这女儿的头,说道。

    “爹,我会的。可是我已经不小了,我可以帮帮家里的,比如你出门,我可以陪你。”孟若瑶皱了皱眉头,犹豫的说道,“我不喜欢村里人,”

    孟若婡知道这帮长舌的男人,在背后肯定会嘴自己。但他懒得管,也管不了。只养活自己的孩子,已经够他累的了:“没事的,不用喜欢他们,爹把你们拉扯这么大,总有些办法的。”

    他将女儿抱在怀里,思绪却飘向远方。自落月山与负心女相别,已经整整过去十年。

    最近不知为何,他又不时想起了那个人,甚至隐隐约约觉得女儿有点像她。

    每当这种念头涌起,他便在心里唾弃自己:一个只相处了不到一天的登徒子,居然让自己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还幻想女儿是对方的种,真是贱。

    说起来,当初自己只因对方一句戏言,就在家里苦苦等提亲,已经很贱了。

    他整整等了一年,从满怀希望到绝望,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以至于他经常记不得这等待的一年自己做了什么。后来,孟若婡的肚子居然一天天大了起来。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吃胖了,还是爹先意识到他怀孕的事情。

    明明守宫砂尚在,却怀孕了,还有比这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爹娘一起逼问孟若婡孩子的娘是谁,可他尚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孩子怎么来的。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妹妹又失踪了。一番寻找后,孟家俩老终于痛苦地接受宝贝女儿恐怕不在人世的事实。而此时,孟若婡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打不掉了。

    爹娘于是封锁消息,将孟若婡秘密送往乡下的庄子里,对外说是王氏有孕,儿子去近身照顾。几个月后,孟若婡诞下一名女婴,取名孟若瑶。

    是的,为了保全孟若婡的名声,也为了威远镖局仍有继承人。娘亲做主,瞒住孟若婡生下私生女的事情,对外宣告为王氏生了三小姐。就这样,自己的女儿,成了自己的妹妹。

    连年战乱,娘、爹相继离世,威远镖局土崩瓦解。母亲生前为自己招了赘,结果战乱时,妻主只带着小侍逃了,留下家中几个夫孺等死。后来,他被母亲的旧部王大友带来富贵村。也就是这段时间,孟若婡让孟若瑶改了口,叫自己爹。

    本来孟若婡已认命了,打算就这样过下去,可去年,王大友也因病离世了。只留下破房一间,薄田几分。

    自此,日子更加难熬了。

    孟若婡叹了口气,结束自己的思绪。起身来到床边,从床底某个松动的地砖下,拿出一个小包裹。包裹里是一支制作Jing美的银钗。

    孟若瑶:“爹,你这是?”

    “爹打算请赵秀才当你的老师,拿它作你的束修。”女儿已经到了读书的年纪,孟若婡自己虽然能教她一些字,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啊?!”孟若瑶吃惊,“这不是爹……我是说爷爷的遗物吗?”自小习惯了叫王氏爹,如今着急的时候还经常叫错。

    “就我们爹仨,哪能守得住这东西。既然早晚要被人抢了去,还不如用来请先生。”孟若婡终于下定决心,将银钗仔细收在怀里。

    孟若瑶:“爹,别把它当掉!我可以去县里武馆当学徒,等我学了好本领,就能挣钱养你和弟弟了。”

    “当武馆的学徒哪有什么出息,还是读书有用。”孟若婡摇摇头,抚摸女儿的头,温柔的说道,“没关系的,等你长大出息了,才最能告慰nainai爷爷的在天之灵。”

    这世道,练武之人守不住家,读书就管用吗?孟若婡没敢细想这个问题。

    “这世道,真是不让人好过!”孟素真一脸悲伤,从一个破屋里出来,一边说一边系着自己的裤带。

    “孟姐你是真牛逼!别人逛窑子,出来都是讨论窑哥鸡巴大不大,伺候的温不温柔,就你,讨论世道!”

    说话的这位是孟素真到周饶县后新交的朋友,本地人,祖祖辈辈生活在此。

    而孟素真,据她说出身坤城,早几年时趁着战乱时南下闯荡。最近因为生意失败,怕被追债,又逃来北边。没有回老家,倒是来到了周饶县。

    两人认识没多久,就成了铁姐们,甚至渐渐相约逛起了窑子。

    “玩起来没劲?要不你去试试我刚才那个?小模样儿还不错。尤其是那名字,叫‘浪浪’。啧啧,真是人如其名!~”友人说的这里,开心地回味起滋味来。

    “妹子啊,真不是老姐我败兴,实在是落差太大了。”孟素真无奈摇头,“想当初我阔的时候,哪看的上这些庸脂俗粉?我去的都是花楼!”

    “那里面的花郎们,虽比不得南馆高雅,好得也会唱个小曲,帮你揉个肩膀。哪像这里的,都直接脱了躺在床上,跟块咸rou似的,哪有什么情趣!?”

    “可叹我如今落魄………唉,也不怕妹子你笑话,如今我连这咸rou都吃不太起了,这才几天,已然囊中羞涩。我这能不感叹世道艰难吗!”

    友人艳羡:“孟姐我知道你阔过,但没想到你这么阔啊!花楼都能去,还天天去!”

    “我记得你说过,你当初是入赘了一家镖局后发的家,这哪家镖局啊,家底这么厚?唉!该不是那……威远镖局吧!可老有名了!唉?都这么大的家业了,姐你干嘛还去南边做生意啊?”

    “嗨,有什么可提的。当初打仗打的凶,什么家底都保不住的。”孟素真含糊带过,似乎不想再多聊这个话题,“妹子你是本地的,吃的开,帮帮姐姐,有什么能挣钱的门路啊?”

    “我们这小县城,能有什么挣钱……”说到一半,友人停了下,“别说,还真有个门路。不过……”

    孟素真一听这话,立即Jing神起来:“什么门路?哎呀,好妹妹,你就告诉姐姐吧。”

    友人:“告诉孟姐你没什么,就是能不能成,得看你……能不能舍得下重本!”

    孟素真吃了一惊:“这杀人放火可不成啊!咱们这没什么背景的,一旦被抓,铁定死路一条!”

    友人:“哎呀孟姐,你想哪去了。最近县里,不是在附近山里建了个矿厂吗?听说那可是官家和神国合作办的厂,工钱能低的了吗?”

    孟素真皱眉:“去挖矿?这种苦差事也能叫挣钱门路?妹子你不是在开姐姐我玩笑吧?”

    “做什么矿工啊!”友人摆手,“要做就做工头。活不累,只要能管的住手下的矿工就行。别小瞧这工头,待遇都赶得上大户人家的管家了!我当初听了,真是羡慕的不得了!”

    “这么好!”孟素真听到这,先是惊喜,又接着低落下来,“这么好的机会,妹妹你是当地人都捞不着,我个外地的,在这边无亲无故,怎么可能落到我头上。”

    “唉!这方面,孟姐你可比小妹我幸运,谁叫姐夫出落的如花似玉呢……”友人凑到孟素真近前,详细说起这般那般,只听得孟素真眼睛越瞪越大。

    “这……这我哪能咽的下这口气!”听罢,孟素真气愤地说。

    “别气别气。我就那么一说,姐你就这么一听。”友人看孟素真是真气着了,又安慰道,“不过姐,这威远镖局都没了好些年了,这公子还能叫公子吗?要我说,还不如趁着名头还响的时候,用一用,挣个能安身的营生,才是正道。”

    “再说,等咱姐们当了工头,有了钱,还怕找不到干净公子么?唉呀,小妹我倒是想走这门路,奈何家里的黄脸汉不够格,别人看不上啊。”

    这几句下来,孟素真似乎是真的听进去了,拳头越捏越紧:“这矿厂靠谱吗?该不会过几年就没了吧?”

    “哪能啊!听说神国直接租了这块地整整100多年呢!没准你那位置都能传给你孙女干。”友人大笑。

    “这还真可以……”孟素真越发有兴趣,就着这话题接着聊起来,“妹子你说,这得是什么矿?能让神国都想要,还花这么好的工钱,这得是多好的东西?”

    友人:“嗨!想这做啥,那可是神国要的东西。之前这山不是竖在这好几百年了吗?也没人管,估计这东西就算给我们,我们也用不上。他们要就给他们呗,这不是还帮我们打仗吗?”

    “我听茶馆说书的大娘提过,当时如果不是神国人帮我们,咱山海国没准……就要亡国了!你别不信!当初那些蛮子兵打过来时,县里的官大人们都跑光了,只剩我们这些老百姓等死!幸亏神国人来了,才击退了敌人。”

    孟素真:“这么厉害?!这神国人什么样子,你见过吗?莫非真的跟庙里的神像一个样子?”

    “这你可真是问对人了。妹妹我还真就见过!”说到这里,友人一脸得意。

    那是大约一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某天中午,友人刚从面馆出来,在街上溜达着消食,突然见露天茶馆里人声鼎沸,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待她挤进人群,凑到近前,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是县里的恶霸崔大虫,正调戏某个桌上的客人。

    她好奇地踮起脚朝那桌子旁的客人看去,顿时被那人的美貌震惊。

    她想当然的认为被调戏的是个男子,只是作了女子打扮。还心说长成这样还没点数,居然自以为男扮女装就能独自出门。心里一边心疼美人要遭难,一边隐隐期待就在自己面前发生些什么。

    结果美人一张口说话,她才发现,这人原来就是个女人。甚至等这人站起身来,那身量更是高的惊人,崔大虫在那人面前站着都变成“矮大虫”了。然而,已经成“矮大虫”的恶霸并没因此就打消念头。

    唉,这世道,就算是女人,也不一定安全。甚至相比男人,还少了看客的同情。

    奇怪的是,那小白脸儿并没有丝毫害怕。那人走到崔大虫跟前,抬手,看上去似乎是想扇崔大虫的巴掌。这透着爹味的行为,逗得崔大虫大笑。

    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手掌落下,一声脆响,崔大虫的身子没有动,脑袋被瞬间调了个个,扭转到看向背后。此时崔大虫的笑声还没落,笑容还没消,脖子已经扭断。然后身子歪倒在地面,血水已经从扭曲的脖颈上涌出。

    周围一片寂静,几息以后,人群才渐渐惊慌四散,喊出好几声“杀人了!!”。而那小白脸,像是成功打死了烦人的蚊虫。回到桌前坐下,继续喝起茶来。

    “那女人就是神国人?你怎么知道?她怎么杀的人?是法术吗?”孟素真听入了迷,不断追问。

    友人:“我哪看得出来怎么杀的啊。但这小白脸儿肯定是神国人。”

    孟素真:“这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当时周围人不少都吓跑了,但我可不怕,没走。没过一会儿,县令大人就带人赶来,连连给那人作揖道歉。

    然后你猜我听到什么?那女人就是神国新派到矿厂的副厂长!没准等你进了矿厂,还能见到她呢!”友人越聊越兴奋。

    “你这样说,我反而害怕了。”孟素真声音颤抖,“万一我在里面哪天惹了哪个神人,岂不是也要被一巴掌扇死?!”

    “嗨!我这在现场的都不怕,姐你怕什么?”友人不仅不恐惧,还把话题引到了桃色的方向,“怪不得说神国人都有神容,身长而貌美。我之前因为那‘神国窑子’的事情,还觉得这说法是胡说八道。如今看来,此言不虚!”

    孟素真:“‘神国窑子’?这又是哪一出?”

    友人一拍大腿:“我的好姐姐,这么有趣的事情你居然都没听过?听说这段时间,附近新开了个窑子,不仅有咱山海国的男子,还有神国男子呢!可惜神神秘秘地,不对外接客,只允许神国人进出。所以大家就猜测这是专门只伺候神国人的窑子。”

    孟素真听了觉得好笑:“既然是伺候神国人的,为什么叫窑子?我都嫌弃。不应该叫‘神国南馆’吗?”

    友人解释道:“这是我们私下给的称呼,那地方真名叫‘陋室’。你听听,都简陋了,这名字起的就不高级!不仅如此,还陆陆续续买了好多花楼淘汰的小倌,甚至连窑子出来的也不嫌弃。那里面的神国男子我是不清楚,但这进去的本地男子的质量可真是堪忧。姐你评评理,叫‘神国窑子’,还委屈它了?”

    孟素真拍手称笑:“还真是这个道理!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神国,睡的男人还是咱们不惜当要的。真好笑,哈哈哈。”

    “说起这个,这男人贵有贵的好,便宜也有便宜乐趣。”说着拉着孟素真就要走,“走!孟姐,妹妹带你去一处有意思的地方。”

    孟素真羞愧地说:“哎呦,去不得。我不是都说我囊中羞涩了吗?给姐姐留点脸面吧。”

    友人猥琐一笑:“那地方只要几文钱而已,姐姐你要是真出不起,妹妹我请你一次也可以的。”

    “什么窑子,能这么便宜?!别都是些歪瓜裂枣,那我还不如打壶酒回家寻你姐夫去呢。”孟素真摆手拒绝。

    友人:“放心,你来就行了。哎呀!我请客总行了吧。”

    见不用花钱,孟素真也真的好奇,就顺着友人去了那地。

    等到地方一看,更是简陋,且只有一间屋子,门口还有几位排队的客人。孟素真见状回身想走,被友人拉住,带到屋子后面。屋后靠墙架了几个梯子,有几个高大的婆娘看守在那。见友人过来,讨好地笑笑,招呼两人爬梯子。孟素真跟着友人,也顺着梯子爬到屋顶。发现屋顶有几个小洞,友人又指着洞口让她往里看。虽然一头雾水,孟素真还是低头瞧了瞧。

    这一瞧可不得了。

    屋内的样子一览无余。屋内只有一座土炕,躺了一排的男人,描眉画眼万种风情。重要的是,一丝不挂!全都赤条条地躺在炕上,直接映入上方洞口人的眼底。环肥燕瘦,不同长短粗细,或黑或粉,都一并瞧的清楚。不时有gui婆子领着客人过来,从白花花的rou池中抽一个窑郎出来给人享用。客人一把便坐上去上下动作起来,一下下发狠地砸向身下的白rou。顿时喑哑的呻yin声此起彼伏。

    “不要!疼!大娘,您轻点,你要弄死浊身了!”

    “你这种rou床垫,就得这么坐,才过瘾!看我艹死你!”

    “嗯啊……嗯……嗯哼……”

    孟素真哪碰过这种直给的刺激,顿时大脑充血、下身shi润。

    旁边梯子上的友人看孟素真这反应,哪能不知道她已经得了趣:“怎么样孟姐,咱周饶县自己的‘陋室’,也别有一番风味吧?”

    “此处妙哉!妙哉!”

    孟素真一边称赞,一边已经往梯子下爬,打算去排队了。

    又是快活的一天。

    这天,孟若婡来到周饶县的当铺,想当掉银钗给女儿作读书的束修。然而银钗能换取的银钱,远远不如孟若婡所想的多。当铺老板似乎看出他到了穷途末路,毫无忌惮地压低价格。

    孟若婡情绪消沉。走出当铺时,被迎面而来的人狠狠撞了一下。

    那人醉醺醺地,骂道:“真晦气!哪来的sao屌子,净往女人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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