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浮华之宴 - 被蹂躏和支pei的男人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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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第一次性爱是因为药物,各种意义上,花间奏都是花间瑞江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他喜欢上的人。

    第一个,他爱上的人。

    第一次初吻,第一次……性爱初体验对象。

    他的心情,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乃至灵魂都被这个名叫花间奏的男人支配着。

    花间奏用自己的性器凿开了的花间瑞江双腿间紧闭的门户,让他疼痛,又让他得到了极致欢愉,然后在男人高chao中,将Jingye射满他的女xue和后庭,又在这具并不适合生育的身体里留下了一颗种子。

    他们会一起成为孩子的父亲,在今后的许多年,他们也许都要因为孩子,继续这样“亲密”的相处下去。

    比起花间瑞江几乎时刻将视线停留在花间奏的身上,关注着这位他所认定是自己伴侣的男人。花间奏却并没有怎么样认真的看过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就算此刻他的Yinjing正插在贵公子shi热的xue道里,手掌抚摸着养尊处优的上流之人才会有的细腻皮rou,享受xue中媚rou讨好般的收缩,给他带来的快感。

    对花间奏来说,花间瑞江是陌生的。

    花间奏伸出手揉捏着男人的ru尖,一开始没有特别注意,现在花间瑞江的身体近在眼前,他发现对方的ru头和ru晕都要比普通男人的更大,交媾中花间瑞江身上出了许多汗,胸前泛着水光,整个ru头都带着一种艳色yIn靡感的红晕。

    花间奏用两指夹住了ru首,更加大力的揉弄起来。

    “啊哈!!!”

    被cao弄后xue顶撞g点的同时又被掐住敏感ru尖,花间瑞江的反应更大了,私处几乎一下子就泻出了更多的yInye,在一阵小高chao中抽搐失神。

    “啊,好痒……”

    花间奏只玩弄着一边ru首,冷落了另一边,被玩弄的男人挺起自己的胸,开口催促“奏君,这一边……”

    花间奏扬了扬嘴角“我的另一只手正在扶着你腰,没有空呢。想的话就自己来,摸给我看。”

    花间瑞江被花间奏的话蛊惑,伸出手指玩弄起自己另一边的ru粒,先是轻轻的摸,又再用了更多的力道捏着ru首,很快便无师自通的掌握了玩弄自己的方法“啊~好舒服!”

    花间瑞江的一边ru头被花间奏捏着,一边又被自己的手玩弄,两种不同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胸上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敏感的就像一个女人。

    “唔!”花间瑞江皱眉吸着气。

    是花间奏将他的一边ru头往外拉扯着,又开口淡淡的问道“这里会因为怀孕、生产,变大吗?”

    被用力拉扯ru头一瞬间带来了又疼又爽的奇异快感,花间瑞江下意识的加大了力度玩弄着自己手上的左ru,瞬间新的快感袭来“啊哈,不知道……”

    “会的吧,不用等到十个月以后。”花间奏用指甲轻轻扣着ru头纹路上的缝隙“这里,光是这样被弄了一阵,看起来就比一开始大了呢。”

    “那奏君你可以再用力一点……”花间奏依旧那副不紧不慢的动作,而花间瑞至觉得这样的力度还不够,还不够……

    花间奏继续问道“会像女人一样,有nai吗?”

    “唔!会的,一定会的!啊哈~奏君多摸摸,也……也可以吸一吸,我听说多刺激ru头,把ru头上的nai孔吸通,生完孩子就会有很多的nai水。我的nai给宝宝喝,也给奏君喝,好吗?”

    光是想象了一下自己口中说的这些事,花间瑞江的xue里就更加shi了,yIn水泛滥成灾,胸前也一阵更加强烈的麻痒。他一边用手掌捏着自己的胸,同时用手指夹弄着的rurou,很快整片ru晕连着ru头的颜色变得更加绯红,想两个熟透的果实,样子色情的要命,

    “奏…奏君……”花间瑞江又把自己的胸更加的凑近花间奏,口中不断喊着男人的名字,像是催促着男人快一点张嘴,来品尝他的身体,以此缓解身体中难以忍耐的欲chao。他的这副样子,哪有还有一开始见面时穿着西服的正经体面。

    花间奏扬了扬眉,将送到自己唇边的ru头含了进去。

    像是想要验证花间瑞江说的那些话,花间奏把ru头含进口中,用舌头卷住男人硬挺的ru粒,吮吸了起来。

    “啊哈~好爽!要,要高chao了……嗯!”一边ru头被男人吮吸着,另一边也被手指玩弄着,男人还在变着花样用舌头舔舐着ru尖,用牙齿咬着ru晕,同时用Yinjing用力撞着他的xue心。身上各处敏感点都被花间奏掌控着,在呻yin声中花间瑞江再次高chao了。

    后xue夹着花间奏的Yinjing,xuerou拼命翕合着,像是渴望被男人的Jingye浇灌,“你也太敏感了吧。”花间奏眯着眼,享受着花间瑞江xue内干性高chao给自己的性器带来的爽意。

    可他并不会因为享用过这具身体,就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心或者兴趣。

    “嗯…啊,好棒……”花间瑞江的面色chao红,张着嘴发出一声接一声的低yin,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显然是在性爱体验中爽过头了。

    让他变成这副样子的却不是任何一位异性。

    前端射过两次的Yinjing,又勃起了。

    正晃动着十分yIn荡的弧度,那两颗用来存蓄Jingye的睾丸,却已经完全瘪了。

    一切正是因为他的身体正承受着更加粗长的性器的冲撞,“啊!啊……奏君!”花间瑞江喊出了将他变成这副yIn乱姿态的男人的名字。

    而花间奏只是将花间瑞江的腿分的更加开,露出正在被自己的性器抽插的后xue,那里被蹂躏了许久,xuerou早就cao得软烂。

    每当花间奏的性器抽出时,都能带出xue道中艳红的媚rou,Jingye混合着xue内不断分泌出的肠ye在肛周打出了密集的白色泡沫。

    被他压在身下得花间瑞江已经到了极限,不知在什么时候花间瑞江又悄悄的高chao射Jing了,现在射空Jingye的性器正软软的垂在腿间,后xue依然在持续的干性高chao着,性事中没有被使用过的女xue同样也shi的一塌糊涂。

    由花间奏主导后,这场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激烈性交,才终于让花间奏在抽插中有了射Jing欲望。花间奏抓着花间瑞江的tun,将他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又是一阵连续的用力顶跨。

    “啊!!!受不了了,奏君!”在花间瑞江的求饶声中,最后才将微凉的Jingye射进男人后xue的最深处。

    花间奏离开花间瑞江的身体,倚靠在床上。在做爱之后,这一刻是贤者时间,他突然很想抽一根事后烟,但考虑到身体需要戒烟,他只是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口腔。

    压着自己的男人突然离开,Yinjing从后xue中抽离,xue口变成了一个盛不住Jingye的艳红色rou洞。让正在大口喘气花间瑞江感到一阵空虚,也变得极没有安全感。上一次,奏君就是这样留下他,独自离开了酒店。

    后来他们在学校相遇,奏君更是完全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对待自己的方式就如从前一样,像是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花间瑞江蹙起眉,身体依然享受着高chao余韵,心里却因为这段让人不愉快的记忆逐渐变得冰冷。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意外有了孩子,他们恐怕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吧……

    想到这里,花间瑞江撑起身体,紧张的捧住花间奏的脸,又吻上对方的唇,舌尖探入了花间奏的口腔,索取着吻和男人身上的温度。

    烟瘾犯了的花间奏正是舌头难受的时候,因此他没有拒绝花间瑞江的索吻,并且顺势抬手按住了对方的后脑,咬着对方的唇珠,加重了这个吻。

    唇rou被不轻不重地咬着,男人舌头又探入口腔搅动着内壁,在激烈吻声中,花间瑞江露出满足的笑容。

    真好……

    奏君,没有拒绝他的吻。

    接吻后,自知身体不能再承受欢爱的花间奏慢慢俯下身,张开唇将花间奏的Yinjing纳进自己口中做着深喉,继续完成最开始的对伴侣的服侍。

    花间奏没有拒绝,偶尔会在男人用舌尖勾住他的马眼,吮吸Yinjing中的Jingye时,发出低沉惑人的轻喘声。

    听见声音的花间瑞江觉得有些遗憾,他无法抬头看清爱人此刻的表情。最终在他卖力的口交下,花间奏把Jingye射在他的口中。

    花间奏拍了拍正俯在他腿间吞咽着Jingye的花间瑞江“可以了,吐出来吧。”

    花间瑞江却摇了摇头,慢慢咽下了嘴里的Jingye。

    他射的太多,有些从花间瑞江的唇角留下,花间奏伸手用指腹抹去,做完这些花间奏起身。

    又被花间瑞江握住手掌“去哪?”

    花间奏“洗澡。”

    花间瑞江没有放手的意思,他依旧拉着花间奏的手“一起吧,奏君。”

    “浴室里的浴缸很大的,可以容纳下我们俩。你刚刚住进来,一定还不习惯用这个房间里的电器了,我可以帮你放水”。他十分体贴的说到,简直就像已经把自己当作了那些旧式华族中的侍奉丈夫的妻子。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挺在意这个在你肚子里的孩子的。”花间奏看着花间瑞江平坦的腹部,用语有些怪异。

    花间瑞江点头“我知道,奏君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父亲。我也会很爱很爱,我们的孩子。”

    “我和你都会是孩子的父亲,但不必刻意用我们来称呼,想用这样潜移默化的方式拉近关系。”对于刚刚还在床上张开腿任由自己索取,一脸深情温柔看着自己的男人,花间奏的态度有些冷酷无情。

    花间瑞江咬了咬唇,并没有出声反驳,更没有因为得不到花间奏的回应,就立刻伤心的自怜自爱起来。在他心中始终怀着一种,孩子是可以致胜的幸运法宝,让只是单相思的自己,最终获得想要的东西。

    这种奇怪的想法,让人不知评价是对还是错。

    花间奏的话依然在继续“并不是在床上做爱了,就是爱情。有了孩子,就会组成家庭,永远在一起。”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奏君,并不喜欢我,当然也不爱我。”

    花间瑞江可不是长姐久美那种是被父亲娇养的大小姐,会幻想完美爱情,性格天真的女人。相反,他作为男人,一直知道最稳固的感情需要利益捆绑。

    现在,他和奏君之间有了这份契机。他只需要,把握住!

    花间奏仿佛看穿他一般说到“虽然你都知道,但你仍然在对我抱有一种期待感。”

    “不只是女人渴望和出色的男人结合成为伴侣,男人也会欣赏更加优秀的同性,我在学校里就注意了奏君很久,很久。”花间瑞江似乎想入某个短暂回忆。

    “我偶尔有过哪怕知道你是异性恋,有交往对象,也想和你告白的冲动。被拒绝也没关系,只是想要告诉你……但是,我很害怕看见你露出厌烦我的眼神,从此之后避开我。可现在,我还没有告白,就和你结合,有了孩子。”

    花间瑞江把手轻轻搭在自己的小腹“我只是认为很幸运,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和你待在了一起。”

    “我不会拒绝你的讨好,我会视你的付出为理所当然。如果不早些清醒过来,“希望”会破灭的吧。”花间奏并没有被花间瑞江的这套说辞打动,说出这些更不是在善意提醒对方些什么,而是真心如此认为。

    平心而论花间奏看得出来,花间瑞江已经做到了目前以他的身份来说的极致。自我认同的是男性,却把另一个男人视作自己的丈夫侍奉着。

    可花间奏活了两辈子,上一世做到娱乐圈首富位子,更是见过了数不尽的美人。现在他的身体还是性欲最旺盛的年轻状态,心态上却已经不是那种见到美人对着自己张腿勾引,就想要马上享用这些美色,开始活塞运动,满足最原始rou欲的阶段了。

    美人,不只是美人,在花间奏建立起的娱乐帝国——所有人,所有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向他倾斜。

    为了名利,甚至只是单纯的爱慕,讨好他,崇拜他,仰视着他。

    这是,来自最高位者的傲慢。

    地点明明还在东京市,此处却有着一大片充满浓郁中式味道和风土人情的中华街。沿街的商店既有完全是用中文写成的招牌,也有使用日语的店招,走在街上的人们除了身着新式时尚的现代服装,还有的一些穿着是带着民国风的传统中式服饰。人群中说话交流的既有中文也有日语,形成一种奇异的景象。

    在中华街占地十分大的一座挂着陈府牌匾的私宅内,花间奏正与另一个身穿暗红色中式马褂的男人,面对面坐着。

    男人出声到“这样说来,小奏打算改姓,做花间家的养子?”

    花间奏点着头“对。”

    男人正在煮茶,不同于外面那些日式抹茶,男人沏茶的方式是十分正宗的中国茶艺。水沸后开冒着白烟,被男人用修长的手指提起茶壶浇在漂亮的茶盏上。

    等茶香味从杯中散开,他开口对花间奏说到“这件事,我不同意。”

    早就预料到了男人的反应,花间奏淡淡说到“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在告诉你——我会做这件事,叔叔。”

    陈玄澈的表情不变,他将一杯茶放在花间奏的面前,又认真打量了花间奏片刻道“小奏,你变了。

    花间奏点了点头“是,我马上就要毕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人,将来会进入花间财阀旗下的公司。入籍改性的手续,昨天就也已经办好了,所以叔叔并不需要为我的事Cao心。”

    花间瑞江的刻意挽留下,他在花间本宅家待足了半个月才离开。

    对于花间奏先斩后奏的行为,陈玄澈理所当然不满道“叫我不要Cao心,其实是要让我不要多管你的闲事吧。”

    被质问,花间奏的态度也并没有软化,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后说到“叔叔,要是这么认为,也可以。”

    花间奏想起上辈子,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间,自己和陈玄澈因为入赘养子的事情闹得很不愉快。那天当夜他就离开了这里,俩人不欢而散。之后叔叔一直在试图阻止他入赘改姓,他则依仗花间家的权势,和这位手段颇强势的叔叔断绝了来往。

    再后来,花间奏就收到了陈玄澈的死讯。

    所以,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安然无恙的陈玄澈,花间奏在内心感慨了一番。茶杯见底,茶香留在唇齿之间,花间奏继续握着空杯,用鼻尖嗅了嗅杯底残留的茶香,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喝过陈玄澈亲手泡的茶了。

    “小奏,还是那么喜欢喝茶呐。”茶杯很快又被陈玄澈添上新茶,他总是会在最细致的地方,照顾着花间奏。

    花间奏如实说到“外面喝不到像叔叔这样泡得纯正中国茶。”

    他的一声夸赞,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稍变得缓和,陈玄澈抿起的唇微微上扬“那我会一直泡茶给小奏喝的。”

    花间奏没有接话。

    陈玄澈并不是他血缘意义上的叔叔,甚至和花间奏的关系也十分复杂。

    简单来讲,陈玄澈原本也不姓陈,他是花间奏祖父收养的养子。为什么要收养陈玄澈,那是因为祖父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花间奏的母亲。

    陈玄澈比花间奏的母亲小的六岁,却是花间奏的祖父为自己女儿安排的赘婿养子。只不过,花间奏的母亲在大学时爱上了自己的前辈,这段恋情受到祖父阻拦,母亲干脆离家出走,与花间奏的父亲私奔了。

    等到花间奏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还是少年的花间奏被接回陈府,祖父也早就过世了。当家家主从祖父变成了陈玄澈,毕竟母亲离家以后,祖父就只有陈玄澈一个养子了。并且,从收养陈玄澈开始,他就是按照继承人的标准来培养的。

    花间奏原本由父母所取的那个名字,也被陈玄澈改成了陈奏,所以就算现在他对姓氏名字这些东西才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他最初的名字。

    “姐姐那么早就离世,小奏又是姐姐唯一的孩子,这里的家业本来就该由小奏继承,我只是暂时代管了家主的位子。改了姓氏,还可以再改回来,这又不是难事。所以,你要做入赘养子的事,我反对。”陈玄澈的态度变得比刚才更加坚决。

    花间奏如上一世一样,说出了直接导致他和陈玄澈决裂的话“有人怀了我的孩子,很快我就会成为父亲。而且,叔叔应该很清楚,我一直都不想接手家里的那种生意。努力学习考上东大,也是为了离开这里,过我想要的生活。”

    也许因为父母过早离世,花间奏将子女亲缘看的很重,何况有了上辈子的记忆和女儿九年的相处,让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这个孩子放手。

    陈玄澈的脸色明显因为花间奏的话变差,语气Yin沉“这样说来,你是打算娶花间家的女儿,做乘龙快婿了?”

    “不,怀上孩子的是花间家的公子,花间瑞江,他是一个双性人。我目前完全没有和他结婚的打算。”

    “哦?”陈玄澈露出意外的神情,又抓住了花间奏言语中含糊的地方“目前没有?那就是将来说不准就会咯?”

    花间奏想了想,回答到“假如他能做一个好父亲,又很识趣的话。”

    如果是观念传统的普通女性,甚至上辈子他与妻子花间久美这桩Yin错阳差,有又利益捆绑式的婚姻,夫妻二人都能算做到了相处和谐。

    妻子是个性格浪漫又有些娇纵的富家小姐,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与那些同样出身华族的世家女子攀比。作为家族与家族之间的联系纽带,联姻是大部分华族女子的宿命。出嫁以后虽然依然过着贵妇的体面身份,但在夫家总是不如做闺阁小姐时自由自在。

    也只有花间久美这样招婿入赘,才能继续过着千金小姐的生活。但入赘养子往往挑选不到百分百合意的人选,偏偏花间久美就像撞了大运一样,遇到了比许多豪门继承人还要优秀的花间奏。有这样优秀出色的丈夫,就是花间久美交际攀比中最好的门面。

    但是花间瑞江是不一样的,他有能力,他所需要也并不是一位用来装点门面的丈夫,所以,花间奏并不认为自己会愿意给对方所期望的婚姻。同时,又不确定随着女儿出生、成长,他和花间瑞江之间的关系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自从你离开家住进学校,你在学校里所有的交往对象,我从来没有阻止过,因为我知道你会回到我身边。”陈玄澈的语气像是有些变了,变得不像是个长辈对侄子应该说的话。

    哪怕有所预料,接下来的话题会演变的越来越怪,花间奏还是先开口到“叔叔在说什么傻话,人长大以后自然会离开家,不再受长辈约束。”

    陈玄澈继续语出惊人的说到“小奏要是喜欢孩子的话,我也可以安排,让你有一个只属于你的孩子。”

    他用手抵住下巴,像是又想到“啊,一个或许太少,还是两个吧。现在的技术已经很发达,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是最好的组合。”陈玄澈说话的口吻如此自然,仿佛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是如何的惊世骇俗。

    花间奏终于皱起眉“叔叔应该知道,我并不是那种对繁育后代有执念的人。我只是因为意外有了一个孩子,所以现在期待这个孩子降世。”

    陈府看起来家大业大,陈玄澈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女,能有资格被称作少主的人只有花间奏,但花间奏为什么不愿意接手这份大家业,当然是有原因的。

    他们家祖上是从中国来的,甚至根本不是移民,所以依然保留着陈的姓氏,没有归化。那个时期,全世界范围内哪里都是战乱,他们家在当时已经算是有势力的一方军阀,可在前线战事失利后,祖辈又因为站队问题再次失势,因此被派往日本。但那时已经失势,所以带来的只有数量十分少的亲信,变相被流放到了这里。

    再后来国内形势变化的更加复杂,渐渐的就管不上依然留在日本的这些人了。

    眼看回国再也无望,原本是军阀世家的祖辈,又一次干起了本家最原始的行当,在这里建立了中华街,从此扎根,成了最让警方和政府头疼的极道势力之一。

    陈家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后,又继续吸纳了非常多在日华人、战争遗孤。几十年过去了,就算现在整个势力范围内认同自己是中国人、华裔身份的成员数量也非常惊人。

    陈家经营的大多不是什么白道生意,这样的暴力组织理所当然会得罪人,有很多的仇家。

    所以,陈玄澈并不是自然死亡的。

    他,死的很惨……

    那个时候花间奏的女儿已经出生,他收到陈玄澈的死讯再次踏入陈府时,见到的就是陈玄澈的尸体。陈玄澈的尸体损坏的太厉害,入殓师如何都复原不了。那样在意形象,在意面子的人,尸身上却满是狰狞的刀痕,让花间奏受到不小的冲击。

    花间奏在后来也反思了自己,为了彻底摆脱极道家族的身份,处理自己和陈玄澈的关系时太决绝,也太冷漠。

    花间奏正想得出神,陈玄澈已经从主座移到了花间奏的身边,他握住了花间奏的手,又环住花间奏的肩膀。他们离得那么近,没有血缘关系,当然长得也完全不像,这又是一个过份亲密的距离,“小奏,是在嫌弃这里,也在嫌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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