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浮华之宴 - 不堪的畸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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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间奏对陈玄澈的感情很复杂,明明是自己最亲近的亲人,却又越界,成为他的第一个性爱对象,并以伴侣身份自居。

    陈玄澈就像在他少年时代,永远抹不去的浓重痕迹。

    并且……还试图控制那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自己。是个既想要做花间奏的丈夫,又想成为花间奏的妻子,十分贪心又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想到这里,花间奏微微蹙起眉“可我不是母亲,不需要一个想控制我的丈夫。”

    面前Jing心培养长大的侄子花间奏,也是自己的情人,展现出完全不一样的态度,就像是下一刻就会将他抛弃,不要他了……

    陈玄澈突然更加用力地握住花间奏的手,语气中带了一丝祈求“小奏,我已经把什么都给你了,如果你丢下我,不要我,我会活不下去的……”

    听见这些话,花间奏晃了晃神,眼前似乎又闪现过那具充满着死气,属于陈玄澈的尸体。

    他对陈玄澈当然存在着亲情,以及对情人的喜欢,这两种组合而成的畸形感情。可当年,他会和陈玄澈彻底断绝来往,除了想完全挣脱陈玄澈的控制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陈玄澈作为祖父的养子,完全忠于组织,是头目也守门人。

    他把陈氏创立的黑道组织看得太重,到了难以割舍的程度,似乎整个极道家族和陈玄澈这个人是完全一体,不可分割的。

    所以,想要摆脱极道身份的花间奏,毫不犹豫的舍弃了陈玄澈。

    花间奏抽出被陈玄澈握住的手“叔叔是因为我和花间财阀搭上了关系,觉得自己控制不了我了,才突然这样放低姿态求我的吧?”

    他们曾经是最了解彼此的人,甚至因为年龄阅历的关系,陈玄澈有时会隐隐占了一些上风。可现在花间奏已经变得不同,他变成了陈玄澈看不透的男人。

    而陈玄澈依然还是花间奏认识中的样子。甚至,多了十年人生经历的花间奏,不再是那个大学未毕业就奉子成婚,依靠妻族忽忙逃离的青年。花间奏,终于可以在这个时间点反制陈玄澈,看穿他的想法。

    花间奏微微垂下眼眸,花间家的经营重心是娱乐圈产业,而陈玄澈手中握着极道势力,两者之间利用得当,便可以创造意想不到的财富,十年从商经验让花间奏很自然地想到了这些。

    当然,他没有忘记自己上辈子是如何英年早逝的,花间奏实在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重生机会,再次独自打拼事业,过度Cao劳了。

    只是……陈玄澈上辈子死的惨烈又突然,多少成了花间奏心里的一桩没有放下的过往。

    他想要改变陈玄澈惨死的结局,这样,他也和这位养育过自己的叔叔两不相欠了吧?

    不过,陈玄澈这样人就像一条毒蛇,不能完全驯服,就会成为被蛇身缠绕的猎物。蛇会用自己的毒牙对猎物注入毒ye,麻痹猎物,再把猎物一口吞入腹中。

    “小奏,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可能害你,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奏好。”陈玄澈再次用长辈、情人这样有些不lun不类的态度,对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关心道。

    陈玄澈的唇间带着微微的笑意,花间奏一瞬间愣神的表情被他捕捉到了,陈玄澈把这当作是花间奏仍然在意自己的证据。

    花间奏挑起陈玄澈的下巴,动作十分轻佻,既没有对长辈的尊敬,也没有对待情人该有的温柔方式“叔叔,可以别再用“为我好”,这种理由来说服我了吗?就算是用来骗自己,它也没有说服力,像拙劣的谎话。”

    他捏着陈玄澈下巴的手指在这时更加用力,干脆的将谎言拆穿“叔叔,我真的有那么好骗吗?”

    陈玄澈突然抬起手,环住正在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花间奏的颈部,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对方的唇。像是要蛮横的宣誓自己的存在,他用舌头搅动着花间奏口腔,用力吮吸着花间奏的唇与舌。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眼前这个也许很快就不再只属于他的爱人,唾ye从唇齿间溢出,像一条银色的丝线挂在陈玄澈的唇边,“小奏,我爱你……小奏,为什么要为了别的男人,丢下我……”

    相较激动到情难自禁的陈玄澈,花间奏用单手扣着男人的后脑,又在接吻中慢慢下移自己的手掌,最后捏着陈玄澈的后颈。

    作为极道组织的头目陈玄澈自然没有上过正经大学,甚至为了早些接管家业,很早就肄业了。

    他被带近陈家的时候,已经是会记事的年龄,陈玄澈的生母……是个可怜的女人。嫁给了赌鬼丈夫,为了还债被逼干着见不得光的皮rou生意,最后当然也没有得到一个好结局。

    而花间奏的母亲,是陈家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陈玄澈还记得当他终于通过层层选拔,成为父亲的养子,父亲带着他,向陈玄澈介绍花间奏的母亲时。他的姐姐十分不客气的说到“这样的小鬼,也能成为我的丈夫吗!?别开玩笑了!”

    虽然他和姐姐之前从来没有过爱情,甚至连亲情也因为姐姐对自己的排斥而变得单薄,成了一种仅有自己要照顾姐姐这个家人,这样的责任。但第一次见面就被数落,被嫌弃和厌恶,让陈玄澈同样陷入自卑,自我怀疑。总是觉得自己这样人,也许真的配不上姐姐,也可能无法胜任家主的身份。于是他变得更加努力的想要融入陈家,融入极道。

    花间奏的生父据说是某个华族家的公子,华族看不上黑道千金,陈家也不容许唯一的女儿外嫁,于是这样的两个人因为爱情放弃了阔绰的上流生活。

    他们结合,又有了花间奏。

    陈玄澈第一次见到花间奏的时候,少年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学兰服。明明是最普通的学校校服,穿在花间奏的身上就像是为他本人量身定做的一样。他被接来陈家,站在一群极道里摸爬滚打多年的部下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神色淡然气质干净,像个出尘的贵公子,就连陈玄澈在那个瞬间也感到自惭形秽。

    花间奏,是陈玄澈所有向往的缩影,容姿风致,永远仪态从容。

    美好,完美,像一个天生的上位者。

    让陈玄澈想起自己刚刚踏入陈家情景,衣衫褴褛瘦弱如乞丐,如果不是到了陈家,他也许真的会成为乞丐,不……也可能,遭遇比乞丐更加糟糕的境遇。

    养父从一群孩子中最后挑选了他,给了他姓氏和新的名字,告诉陈玄澈从此以后就是他就是自己的孩子

    ——陈玄澈,要为陈家奉献一切,因为你的所有,都是陈家给与的。

    他们,真是完全不一同呢……

    华国是不兴血统论这套说法的,但是陈玄澈见到花间奏却有了有些人确实从降生开始就是生而高贵的人上之人,这样的荒谬想法。

    似乎,是从看见花间奏的第一眼,陈玄澈就已经就沦陷了,有了污秽不堪的畸爱。

    对自己的侄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妄念,又利用叔侄身份接近花间奏,使用下作放浪的手段,勾引花间奏,得到了花间奏。

    陈玄澈看着近在咫尺的花间奏的容颜,如此想到。

    只有花间奏才是真的。

    而自己这样的,是如替身人偶一般,坐上家主位子的赝品。

    因为花间奏没有抗拒与他接触,陈玄澈的动作变得缓慢温柔起来。他将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如对待珍宝一般,小心亲吻着对方已经shi润的唇瓣。

    :真好啊,我这样的人,也能摸到真正的宝石。

    但,距离得太近,便会越发在意自身原本就磨灭不了的缺点,让陈玄澈深陷自卑的情绪当中。

    花间奏,太优秀。

    花间奏,看不上极道。

    花间奏……会离我而去。

    陈玄澈捧住花间奏的脸,皱着眉,似乎陷入了某种苦恼的情绪中“我讨厌,变得如此优秀的小奏。你,会被别人发现……”

    “又无比迷恋,这样的你。”他用双腿缠绕在花间奏的腰上,在接吻中陈玄澈就有了生理反应,他勃起了。性器只是隔着衣服蹭到了花间奏的腰际,就让陈玄澈舒服地绷直背脊。

    “小奏,为什么不能乖乖的留在这里,我会保护好你,我会把一切都给你。”

    陈玄澈的话并没有打动花间奏,他冷淡的说道“我想要什么自己就可以拿到,不需要叔叔给我。”

    陈玄澈在这时已经伸出手宽衣解带,主动求欢道“小奏,cao我吧。”

    盘扣一颗一颗解开,暗红色马褂被陈玄澈丢在地上,他又扯开长裤上的系带,很快宽松的裤子就从他的腰间滑落到地面。

    他没有穿内裤,不知道勃起了多久的性器,铃口顶端已经shi漉漉的一片了。他就这样岔着腿,全身赤裸地坐在花间奏的身上,向侄子直白展露自己身体的yIn欲与情态。

    花间奏没有推开陈玄澈,但嘴上依旧不饶人的说道“叔叔在我面前,也别总像不要脸的荡妇一样。要是让下属们知道了,多不好啊。”

    和温润儒雅的长相不同,陈玄澈的身体便是他极道身份的最好证明。他的后背上纹着一幅青蛇张开獠牙吐信,长长的蛇身缠绕着三朵牡丹的满背纹身。

    颜色艳丽的牡丹花与青色的蛇交叠缠绕不分彼此,蛇尾从男人背脊延伸至下,细细的蛇尾尾尖一直到达tun股的位置。胸腹和四肢各处都覆盖着劲瘦的肌rou,一看就知道不是健身房里弄出那些软绵绵的花架子。

    蛇与花的纹身,线条完美饱满的肌rou,以及肩膀、腰腹等等的地方,都有利器留下的陈年疤痕,双腿间完全勃起的猩红色性器同样份量不小。这些组合在一起,让这个眼中饱含情欲的男子变得更加妖冶,仿佛日本志怪中的艳鬼。

    陈玄澈这时已经将左手放在自己的Yinjing上,缓缓撸动。他看着花间奏的脸露出迷恋,一边自慰一边说到“我很想你,小奏。你去学校不在家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你cao我时的样子,来自慰,哈啊……”

    花间奏微微扬了扬嘴角,难得神情认真专注地看着陈玄澈回应道“我也很想叔叔。”已经,十年不见了……

    只不过,这时的陈玄澈正在专心的勾引自己的侄子,想着如何引诱对方,再次与自己发生不论的关系。因为在侄子面前自渎,让他既有一种抛却自尊的羞耻感。心理上又有一种,即将又一次把心爱的情人,自己的侄子花间奏,引入不论关系的病态堕落快感。整个人的状态开始极不正常,而陷入情欲,并没有注意花间奏的变化。

    手yIn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陈玄澈姿态yIn荡的挺了挺腰,铃口溢出的情ye已经沾满他的手指,开口说着sao话“啊哈…刚才,小奏坐在我的面前,我…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他露出一副似乎只要看着花间奏的脸自慰,就能随时高chao的yIn乱表情“小奏,叔叔……也没有办法,我是因为小奏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是小奏说过喜欢我…喜欢我,张开腿任由你索取的样子。”

    花间奏用手指夹着陈玄澈已经变硬挺立的ru尖,慢慢地玩弄起来,手掌覆在肌rou饱满rurou上,“我和叔叔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是叔叔手把手教会我——如何玩弄你得身体。怎么样,cao弄你得xue。”

    他得声音微微停顿,语调开始变得嫌弃起来“不过,十几岁得青春期少年说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在那之后,我已经见过更多比叔叔更好的女性了。”明明掌心上传来的手感十分不错,花间奏偏偏这样说到。

    在身体被手掌爱抚得快感中,陈玄澈惶恐得说到“唔……对不起,小奏,都是叔叔的错。在你还什么都不懂得时候,就勾引了你……我会一直补偿你的,唔!你可以惩罚我,啊…不要嫌弃我,不要抛下我,哈啊!”

    花间奏用指尖压着陈玄澈的两边ru头,又将饱满的rurou揉捏成各种形状,试探地问到“润滑ye在哪?”

    陈玄澈发出急促的呻yin“呼呼呼……在抽屉里。”说着他伸手打开抽屉取出润滑ye。

    花间奏被陈玄澈急切的样子引出淡淡的笑意“叔叔该不会是知道我回来,就特意提前放在抽屉里吧?”

    陈玄澈的眼中闪过短暂被识破的羞耻,但比起知道花间奏马上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自己,极度没有安全感下,他渴望被花间奏拥抱,来证明自己对花间奏还有价值,是有用的。

    “这么想要,叔叔自己扩张给我看吧。”

    “好……我的身体是小奏的。小奏想看什么样子的我,都可以……”

    陈玄澈动作熟练地开始用润滑ye扩张后庭,他刻意抬高自己的tun,以便让花间奏可以看清自己的yIn态,仿佛只要花间奏看着,就能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和莫大的满足。

    他的下身在花间奏的注视下,早已shi淋淋的一片,身体也因为溢满而出的情热,分泌着汗ye。先前煮茶的香气依然弥散在茶室中,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像是某种过于成熟的果实,果rou的rou质已经到达顶峰,正是口感最佳的时候,但马上就要腐坏的果实,带着腥sao的甜腻味道。

    “啊,啊……”陈玄澈指尖在自己的后xue快速抽插着,口中呻yin不断,润滑ye和xue内分泌出的yIn水混合,发出yIn靡的水声,像是在发出渴求的信号,邀请着正注视这一切的男人花间奏享用他的身体。

    最终他开口了“小奏……可以了,直接插进来。”他撑开自己的后xue,露出被手指倒弄的糜烂的xue口,声音带着急不可耐的味道。

    花间奏抓着陈玄澈的手臂,将男人推到在宽大的茶桌上,背对着自己。他缓缓解开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Yinjing。

    陈玄澈听见了身后衣料摩擦和金属碰撞的声音,知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tunrou忍不住紧绷起来,xue口也无意识翕合着,像无声又色情的邀请。那幅蛇与花的满背蛇纹身,也在这时完全呈现在花间奏眼前。

    花间奏扶着自己的Yinjing抵在陈玄澈的xue口,缓缓插入。

    “哈。”身体被另一个男人缓慢进入着,原本并不是用来性交的细小xue口被缓缓撑开撑大,陈玄澈张嘴发出抽气的声音。

    花间奏微微低下头凑近陈玄澈“我在父母身边时,对极道究竟是什么完全没有概念呢。叔叔还有极道和我就像是在两个世界。”

    他张开五指,从蛇首图案的纹身位置慢慢下移,最后指尖点在男人tun股上的蛇尾末端。“所以小时候,叔叔第一次要教我武术咏春的时候,我被叔叔背上的这幅蛇纹身吓到过。觉得它好大,好大,就像一条活物,趴在叔叔的背上。”

    随后,花间奏的手指压着陈玄澈的那处tunrou,将已经进入男人xue口的性器一下子全插了进去。

    陈玄澈仰起头“唔!!!”

    “叔叔把我拉进了你的世界。就像现在,我才只是刚刚插进去,叔叔的xue就一下缠上来了,把我吸住了呢。”

    花间奏反剪陈玄澈的双臂,扣住他的手腕,将身下的男人完全控制住,接着开始使用腰腹的力量顶着胯,用Yinjing一下一下撞着着陈玄澈的xue心。

    gui头撞到xue内的g点,让陈玄澈的身体不受控制住地打颤,“啊~!”在部下面前用来发号指令,让人无时无刻都要聚Jing会神听着boss又说了些什么的唇,此刻正发出不成调子,充满媚意的低哑呻yin。

    背脊在xue道每次被性器抽送时都会无意识地绷直,随着身体晃动,后背上那条充满凶性露出獠牙的青蛇也像活过来了一般。

    但此刻这副蛇盘牡丹的满背纹身,在极道首领的身上不再是身份的象征,再无让人避讳和恐惧的威仪感。与陷入情欲分泌着yInye,张开双腿被cao弄得主人一起,成为茶室内活春宫图的一部分。

    花间奏轻声赞道“我喜欢叔叔现在的样子。”

    他的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肩上的红色牡丹纹身,感受着Yinjing被身下男人的xuerou与yInye包裹的舒爽感,眯着眼说到“像一切都是讨好我的存在。”

    陈玄澈动了动喉咙,咽下一部分因为呻yin没有来得及吞咽,而含在口腔中的口水,勉强答道“啊哈…我的一切…本来就是要奉献给陈家和小奏的。”

    “啪!”像是一种说错了话的惩戒,刚刚还态度温和的花间奏,突然大力地拍打起陈玄澈的tun。常年习武长着比普通女人还要圆润结实的tunrou,立刻就在花间奏的掌心荡出一阵rou浪。

    “啊哈!!!”被插着xue的同时又被用力打了屁股,撞击前列腺的爽感和怪异的痛感,一起叠加在身体被cao弄变得十分敏感的男人身上。只是瞬间陈玄澈就射Jing了,Jingye大股大股地喷在昂贵的红木茶桌上,散发出浓烈石楠花的气味。

    “啊呀,叔叔射的好快啊。唔,这一下,被叔叔吸的好爽……”花间奏一边说,一边微微吸气顶着跨。

    在陈玄策射Jing的过程中,埋在他xue内的Yinjing依然继续cao弄着陈玄澈的前列腺,“哈~小奏,让我缓一缓…唔,求你……”陈玄澈摇着头大口地喘气,皱眉哀求道,前端在射Jing的性器随着后xue被抽插持续溢着Jingye。

    身后的男人当然不会因为听见陈玄澈的哀求,就停下自己的动作。花间奏的唇角闪过一抹恶劣捉弄对方的微笑。

    他,只是在按照叔叔说的那样,在使用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啊。

    依旧被粗长的性器刺激到后xue中的g点,这让本来只有短短几秒的射Jing快感被强行延长。快感持续的集中在他的性器与后xue,甚至颅内,但这种感觉实在太超过了,已经不是单纯的射Jing高chao,更像自己的身体被无止境的压榨出余下的Jing气和生机。

    陈玄澈的身体一阵阵颤栗,唾ye也从张嘴喘气的口腔中流出,狼狈的无法自控,陷入这样极致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惧,似乎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他的双臂依然被反剪着,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无助的念着正在享用着他身体的情人的名字“唔,小奏,小奏……”

    “叔叔的话又只说了一半哦,你总是这样,还在把我当作孩子呢。”花间奏无所谓的笑了笑“——只有我能完全驾驭住你的时候,叔叔才会做到自己所说的这些。不然的话,你只会像原本打算对待母亲的方式一样,想要做我的丈夫。控制我,把我当作是一位伴侣,供养起来。”

    陈玄澈摇着头似乎想要否认,但不断攀升的快感和高chao又让他无法再顺畅的回答花间奏的话“…啊哈!我忠于这个家,还有你!唔嗯……”

    “叔叔对组织当然忠心不二,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是叔叔也会有自己的私心。”

    花间奏慢慢俯下身,先是以唇触碰陈玄澈背上的蛇首纹身,然后又张开唇狠狠地咬了下去。同时用自己的Yinjing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着男人的身体。

    “啊,啊…哈!”被这样粗暴的算是性虐的性爱方式对待着,陈玄澈却在这一刻达到了干性高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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