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一梦情难为 - 【策】“你可以打我”(g甲缚/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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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脚被粗大的锁链捆住,我的胸膛被长矛钉穿嵌在岩壁上,我的肋骨之间有细铁链贯透,我的脖颈有绞绳勒紧,我的皮肤被灼烧,像陈年的布匹一碰就碎,有猩红的血,焦黑的rou。我在嘶吼,痛苦在喉咙里咕噜,张嘴是悲泣的长鸣。

    这时候他来了。

    他在流泪。

    姜凝撑开眼皮,想,是我梦里的少年。张嘴想说什么,血ye却先流出来,他流着泪看满身灰尘和火星的我受苦,突然想到什么,急匆匆从衣兜掏出糕点尝试喂到我嘴边,我恨不得像灌rou机一样吞咽,毫无节制的强迫进食使我呕吐,他眼泪更汹涌,重新拿起一块,仅仅够到嘴边一点,我的嗓子像风灌进老房子里的旧锅炉一样呼呼作响,学乖了,牙齿一点点刮着食物,我已心满意足。

    姜凝没有抽牌,是他自主入了她的噩梦,姜凝总是做噩梦,她懂,心是地狱则身在地狱。

    这些天的荒唐事足够挑战她这个“害则相信科学,益则封建迷信”的半吊子唯物观。不过梦和梦不一样,有些梦在醒来后再真实的感受都烟消云散,这几天却不是,她的感受越发清晰,里面的人音容面貌越发生动。

    没想到今天会被他解救。

    她闭了闭眼,有些奋力想挣扎出梦境。

    再睁眼时姜凝和他已经在现代式的房间里,少年泪痕未干,他当时一打眼看到破碎的姜凝,眼泪就先脑子一步漫出来。他现在虽然疑惑,但已经扶住她的肩膀。

    哦,他能动了。我说怎么越来越趋近真实。他们已经能做出常人的反应。

    姜凝靠在他怀里听了一会儿心跳,耍赖似的哄骗他:“你愿意让我开心些吗?”就因为一夜露水情缘,他觉得自己有义务逗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开心,前几天那样,也算夫妻之实吧,只要她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也是应当的,而且鉴于她刚才的惨状……应该是同情心泛滥作祟所以答应一声“嗯”吧。

    孙策有点后悔了。

    又被绑起来了。绑得非常难以言说。她拿了很长的红绳,对折套在他的颈部,在锁骨、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绕过胯下在背后打结,穿过颈部后方的绳,再两股左右分别从腋下绕回胸前并行,把胸前竖着的两根拉开,拉出菱形,由上而下,一边调整位置一边收紧绳子,最后将绳收在腰际。这样他的胸腹就出现了两个菱形,而横跨下Yin的绳子就陷入Yin户,卡着他的裆了……她还把绳分开卡在Yinjing两侧。他低头瞧着,为什么她绑人可以这么色情。她动手的触摸和绳子游走勒在身上的触感,都不可避免的触发了那晚的回忆,他好像有点儿shi了……不过看到她拿出鞭子时,他那点儿回味的旖旎期待全消失了。

    要打我吗?终究还是没问出来,如果是,那他已经被绑起来了,也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只是为什么呢,明明他们曾经还亲亲爱爱的。他仰着头看她,身上的红绳衬得他的脸更白更无辜,他不懂啊,傻瓜。姜凝轻轻甩了一下鞭子在他裤子鼓起来的地方:“怎么硬了?”他瑟缩一下,有点疼,垂下头,没说话。

    他被脱得只剩内里一层白衣,姜凝的鞭子Jing准打上他的ru尖。“啊!”一声短促的痛呼,还痛得没反应,姜凝就俯下身子含住了那粒ru尖,火辣辣的痛突然被温热包裹,一时不知是被刺激得更疼还是缓解。“咻”,鞭子细微的破空声,打在另一边ru尖。“这边要亲吗?”她用垂软的鞭子指着那里。孙策不说话,挨打了也会有脾气的吧。没有回答,继续一鞭子抽在腰腹,绳子挡住了一点点肌肤,疼痛就被分成了两半,两边都是一条痛迹。她打得乱起来,力道很轻,但随着破空却足够有痛感,软兵器果然不能小看唔!

    他周身都被喂了鞭子,皮鞭吻过的肌肤又轻又辣,有一种逼不出汗的刺痒,残留的疼痛减少,却像有什么东西嵌刻进去,他热起来,血ye因为鞭打躁动,唯独,唯独她含过的ru尖,有一点shi意,那里的温热和他周身的燥热不同。密密麻麻的细痛像一张网把他笼起来,狮子也许不在乎捕猎受伤,但它可能受不了成群的蚊虫叮咬。“咳。”他忍不住咳一声,有躲闪的动作,却避不开如期而至的鞭子。有很多蜘蛛就是这样缠得猎物Jing疲力竭。“为什么?”他问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我?”她停下来,没有回答他,又指着ru头问:“这边要亲吗?”他顿了一下,还是回答:“嗯。”

    姜凝温柔地含住那个ru尖,用舌尖细腻舔舔,舔得他shishi的,降低了燥意,她又轻轻吸,吸得他胀胀的。好像确实没那么痛了。

    “叫一声主人听听。”她直起身子说。他抬头看她,虽然冷漠,但很无辜的表情:“叫一声主人听听嘛。”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蛊惑了,可是氛围到了,他张了张口,真的叫出一声:“主人……”她就笑了,一点也不掩饰的开心,笑得他觉得这声值了。

    不是的。她没有很开心,她来见他,总好像带着悲伤的底色。可是她是因为他笑成这样的。孙策知道她为什么要打他了,都让叫主人了,她可能单纯不高兴了,可能在戏耍他,可能就是想打他,他都不需要问,因为这一刻她是主人啊……

    “你不能这样随意摆布我。”他冷静地道出这个事实。没错,她凭什么强加欲望在他身上呢?他认真对她说:“你不要随便这样对别人,万一有脾气不好的,力气大的,你会吃亏的。”他在认真劝诫她。姜凝蹲下一点,和他平视:“你怕我吃亏啊?”他说:“不要伤害别人,也不要伤害自己。”姜凝伸手握住他的阳具:“那你让我发泄一下,我就不伤害别人,也不伤害自己。”

    “发泄了就可以吗?”他看着她的手:“你是在发泄吗?”

    “不是。”姜凝突然甩开手站起来,高高在上的样子。“我有我的道德。我没有这样随便对别人,这种游戏,不可以是发泄,我不会在愤怒的时候玩,不会在没有理智的时候玩,如果你不喜欢,你可以回去了。”孙策不知道自己听到这句话在怅然若失些什么,他只能低声说:“可是我很痛。”也没有很痛啦,但是他不喜欢和她处在这样的氛围,这也许是一种示弱,也许是在追究。

    姜凝蹲下来,解开绳子的同时脱掉他的衣服。浅浅的红痕映在皮肤上,她用手指抚摸那些痕迹,一路摸到下腹,摸到股沟,摸到他有点勃起的Yinjing,她没问为什么你痛还要勃起,只是极尽温柔地抚摸。他突然说:“你可以打我。”他看得出来这不像刑讯,姑娘明显收着力气。

    “真的吗?”姜凝不等他回答,抱着他翻了个身:“我可以打你屁股吗?我看上它好久了。”他脱掉裤子后,雪白的翘tun裸露出来,上一次做爱姜凝就捏爽了,这时候她捏住一团rou,细细摩挲起来。

    他好像没办法拒绝……今夜还很长。

    房间只有一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栏杆横在中间,孙策的姿势很艰难,身体前倾挂坐在栏杆上,说是坐,其实只有大腿和膝盖弯儿勾在栏杆上,脚尖勉强能点到地板。就这么两处着力点。同侧的手腕和脚腕绑在同一条红带子上,留了一段距离,两边都是。这样他的协调完全被破坏,毕竟人很难同手同脚做什么事,抬脚重心就完全不稳,手又反被脚腕禁锢,手脚之间不用支架撑开,任由带子拉着,看似宽松却不能发力。

    他光着身子。

    为了模拟壁尻,姜凝在他身后摆了一架屏风。屏风的糊纸质硬,上面仙鹤烟云的,诗情画意得很。除了掏出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洞。

    洞里正正好摆一个屁股。

    这种视觉冲击尤其滑稽,耻辱尤其猛烈。姜凝完全看不到前面的其他东西,只能看到一个屁股,这种突兀和反差,像告诉她要专心致志搞人家屁股。圆鼓鼓的雪白球实在显眼,扣在屏风上让人心痒痒的。而那头还没开始,就已经羞愧得要浑身发颤了。这是今晚他第二次后悔,他为什么要说出那句话?这是什么姿势?他撅着的样子很不好动作,努力回头也看不见她!这种硬添的陌生感,隔绝感击退了些他的心理防线,还被扒了裤子卡在一架古色古香的屏风上,以这样难堪的姿态面对她。那边活像自己送上去挨打的。

    “真无礼。”她佯装斥责,“鹤隐图的屏风被破坏了,竟然还掏了个洞摆上屁股。”到底是谁无礼这么对他,谁破坏的屏风,谁把他摆弄成这个姿势的!?他可耻地想自己真是脑子烧掉了。

    “那么,这边露出来的屁股,我要专心惩罚它咯。”就你最会哄人了!

    她把剩下的红绸条给他捆上,像在圈定范围,边系边念念有词:“腰以下,大腿根以上,不多不少刚刚好,整个完整的都在这里啦。”

    雪白挺翘的tun部刚好填满洞的每一个缝隙,保证不会滑出去。姜凝捏一把,这种又软又硬的手感真好,软是肥rou嫩软,硬是肌rou垫得紧实。她拿出红木板:“惩罚你,为你的不敬。”“啪!”普通力道,痛,刚够留痕。“报数。”

    对面鸦雀无声,他由自在她能想出这种损招的惊讶和自己答应挨打的羞愤中。说了让她打,现在就得咬牙忍着!姜凝也不急,只是继续规律地用差不多的力道均匀打下来,檀红木板打上雪白屁股的时候,tunrou应着板子的下落而凹陷,板子离开再弹回来,像跳脱的白兔。“你的白屁股把红木板吃下去的时候,很软,很弹。”沉沉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刺在他心里。真过分。打他还要羞辱他,那么形容。“啪。”敦实的痛感,木板质地温润,打上去是绵绵的疼痛,她五板子把红痕均匀打在整个屁股上,打了四个来回,现在整个tun部都是浅粉色。姜凝看不到他垂着的脸其实羞得更红。

    “知道水蜜桃吗,现在你的屁股颜色是真正的蜜桃粉,但是还不够大不够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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