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就是太能被讲通道理了,这才拿热情的孙家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被孙婉容送出大院的路上孙婉容看着苏岁的脸色心中忐忑。“岁岁,你是不是不高兴啊?”苏岁震惊:“我?不高兴?”天啊,她哪是那么装的人啊!“小容,你家送我这么多东西我要是还不高兴,那我可真能装。”也真能矫情!好东西谁不喜欢?她得多清高别人送她这t么贵重的礼物她还要拉个脸觉得被对方侮辱了?如果这叫侮辱,赶紧多给她点侮辱吧。见孙婉容笑得不行,苏岁小声把心里话说出来:“我不是不高兴,我高兴得恨不得满地打滚,那可是金条啊。”她也不觉得孙家给她金条她拿着烫手,孙家人既然决定给了,那就是在他们看来她帮孙婉容这事值得这样的谢礼。人家给了她,她既然没 别跟我在这装有了这样的认知,苏岁和魏肆对于他们全家的意义一下就不一样了。再不是简简单单的恩人。也再不仅仅是救了他们女儿/妹妹的好心人。而是他们全家的大恩人!要是没有苏岁和魏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们孙家无可避免的会走向孙婉容梦里那样家破人亡的结局。孙婉容小声:“所以啊,要不是怕吓到你们,我爸妈和哥嫂都恨不得留你们在家把你们给供起来。”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好了。这种情况下两根金条算什么,孙家哪怕把家底都给苏岁两口子心里都没有不乐意的。孙婉容:“我爸都想主动给妹夫的厂子开后门了。”这里的妹夫当然指的是魏肆。孙婉容小小的占了苏岁一个便宜,因为年纪比苏岁大自诩为姐。那么魏肆自然就是她妹夫。苏岁:“大可不必。”魏肆现在因着搭上了侨商陈瑞年已经是红了不少人的眼了。
他出身让人看不起,以前不过是个人人都瞧不上的二流子,现在半路超车做生意不知道惹了多少人背地里咬牙。仇恨已经拉得够够的了,这个时候需要的是闷头发育。闷声才能发大财。要是这时候再在明面上得了孙家当靠山,孙父明着照顾魏肆,给魏肆的买卖大开方便之门。苏岁都怕惹了众怒,魏肆的新厂再被人合伙打压算计到时候得不偿失。很简单的道理,假如谁都知道魏肆背后靠山多,以后一旦发展起来势头挡无可挡。魏肆做电器,眼下运输不发达整个市的电器市场蛋糕就那么大。魏肆个二流子出身的混子以后不是像众人想的那样只分一杯羹。而是有能力压下他们这些一直以来都比魏肆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独吞大部分的蛋糕。那肯定会有不少人改变对魏肆的看法。善缘哪有实打实的利益重要?必然会有人转变观念,由结交魏肆结个善缘,转变成趁着这头猛虎还没成长起来之前……把他扼杀在萌芽里。省得以后任其发展成庞然大物挡了他们的路,养虎为患。魏肆和苏岁的想法一样,夫妻俩都不认为这个时期孙父给他明着开后门是件好事。烈火烹油小心物极必反。他还没得意,没飘到那种地步。他有靠山,别人也有,就算别人没有,一旦惹了太多眼,蚁多还能咬死象呢。明白了两人的意思,孙婉容再不说她爸想摆明车马照顾魏肆新厂的事。转而话锋一转,一点没有姐姐样的跟苏岁撒娇,试图让苏岁多来她家串门。“岁岁你都不知道,我妈这两天一直念叨说想认你当干女儿,怕太突兀今天话都嘴边都没敢说。”“你多来几次,给我妈点信心,以后咱俩就是亲姐俩!”正兴高采烈的展望未来呢,待看见前头迎面过来的一个人后,孙婉容脸色一变低声骂了句:“晦气。”“怎么了?”孙婉容抿了抿嘴,也没瞒着:“我以前有个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算是订了娃娃亲的对象。”苏岁了然,这说的就是原书里那个青梅竹马了。她点点头示意孙婉容继续往下说。孙婉容:“前些年他下乡,我不可能跟着他下乡,就只能在家里等着他回来。”眼神暗了暗,她苦笑:“这不,最近回来了,只不过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拖家带口领着媳妇孩子一块儿回来的。”“我和他的娃娃亲自然就没人再提了,两家的关系也差了不少。”苏岁:“难怪你会和裴波在一起。”她同情地拍了拍孙婉容:“失恋让你脑壳发昏。”孙婉容:“……”好形象的比喻!她可不就是脑壳发昏了嘛!“我就是赌个气,谁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反正我赌完气就看开了,又不是离了娃娃亲就不能活了,我年轻貌美家世好的,找什么好同志找不到?”苏岁朝她伸出大拇指,很肯定她现在的脑子。很清醒的脑壳。“对嘛,你年轻貌美家世好,以后什么样的帅酷硬汉找不到?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顶着魏肆怀疑又审视的视线,苏岁识相的赶紧剖析了一下自己的内心:“我就不一样了,我已经找到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一身正气的哼哼两声,苏岁摆出一副我只将心向明月的痴情样。魏肆红着耳朵很好哄,他就知道他媳妇说归说闹归闹,一颗心始终是坚定不移放在他身上的。什么硬汉都不好使。外边的野男人哪有他好?他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得意中带着被人围观了爱情的羞恼。孙婉容一下绷不住笑了个前仰后合。苏岁:“你别光顾着乐啊,你说说你,你得保证以后再不瞎眼看上渣男了,再一再二不再三了!”孙婉容表情坚定的宣誓:“再一再二不再三,以后再不看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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