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蕾知道李尘有个姐姐。

    她能想象那是个性格温厚的大姐，有着天生的乐观，在弟弟的婚姻破裂之后，变相地承担了他女儿小部分母亲的职责。

    “babi！”dolice 说。

    “那个disney 的 babi？”

    “对啊！”

    “……”

    两位小姐在露台上一起尖声大笑起来。

    “或许你爸爸还爱着你妈妈呢，所以不想结婚。”王雅蕾边笑边说。

    “不！不！不是的！”

    dolice 也边笑边说。王雅蕾觉得这个小女孩有点喝多了。

    “ror 喜欢一类，却永远总和另一类交往—— 我妈妈那样的，他女朋友那样的，都是合适的，恰当的，安全的，能让他保持理智的！ ”

    “可即便如此，你还是得相信你父母有爱情。你爸爸也并没有错。”

    和柔顺安全的对象结婚是亚洲男性的标准选择，王雅蕾对同性异性都不算苛刻，但也不想特意辩解，她只是分不清 dolice 的话中有没有怨恨。

    “我同意，但他们真的只是极短地爱了一下而已，然后变成了家人，甚至没有友谊……但你不一样，leona，你就像那个 alessandra de ari 。你看起来那么危险，是 ror 喜欢的。我喜欢你，也希望你会喜欢他。”

    “谁？我？危险？”

    王雅蕾表示不认识那个名字，“你很无礼，小姑娘。”

    “一个跳舞的女明星，我看到过她的签名照，写着给 ror。在他多lun多的书房里，他桌上的 fanci reportg analysis 、 bance sheet 里面……他把它藏在里面，不，是最下面！”

    “那么那个 alessandra de ……哪里可以看到她？youtube？”

    “她没有那么出名，你找不到，她只在 s vegas 出名，而且早就不跳舞了。这样的明星更出名的你们也许知道——dita von teese? 你知道她吗？”

    “所以你说我像一位艳舞女郎？”

    “bgo！”

    两位小姐又在露台上尖声大笑起来。这次王雅蕾想打她，也觉得自己喝多了。

    露台上的人逐渐多起来，头上的灯暗下去，更多地灯亮起来。露台上多了好几个侍应生，王雅蕾把酒杯还给他们，想给 dolice 拿一杯果汁，结果她坚持还要香槟酒。

    王雅蕾看见走上露台的姜程和齐井源，她向他们招了招手。姜程和齐井源走过来，依然是冷着脸，王雅蕾有些担心分手已经谈妥。但等姜程走近，又觉得情况不太糟。

    “口红补一下啊。”

    王雅蕾白了她一眼，“注意点影响。 ”

    姜程尴尬了，齐井源脱了外套出来搭在她肩膀上。

    dolice 鬼Jing地喝着香槟，成年人的套路她完全看得懂，甚至比她父亲还要懂。这时李尘从大厅里走出来，正到处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