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因后果,自己再狡辩也是没用的:【坏了,定是小娇妻听说了自己在兰考时候受过伤的事了……】
于是他摸了摸鼻子,凑近黛玉,揽着她说:“这也原就没什么……我想着这不是什么大事,怕说了反而叫你担心,就干脆不说了,没想到还是叫你知道了。”
黛玉一下挣脱开,板着脸问:“要是我没从太太那里听说了这件事,你是不是就打算当这事没发生过?”——至于王氏,则是后知后觉地今个儿傍晚才想起来叫人从贾政身边的常随那里打听出来的,身为二老爷的正妻,这点子事情,轻而易举,没人敢瞒她。然后王氏傍晚的时候拉着黛玉淡淡地说了一通,大概意思就是宝玉这趟出门吃了苦,最近要给他好好补一补等等(还有言下之意就是叫黛玉不要太缠着宝玉沉溺床/笫之间的事伤元气),要是按照黛玉本来的性子,自然是要不舒服的,但是现在有‘表哥曾经溺水差点不好了’这个前提,太太后来那隐晦的话黛玉压根就没心思听进去了。
【对、对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正也是装的么。】当然,这个话现在是不能说的,因为黛玉的眼眶都已经红了,宝玉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这在他看来,真不是什么大事儿……
“别哭啦,我这不是好好儿的么?就呛了几口水,上岸喘过气儿来就好了,真的。是他们传得失真了,我自己都懂医术的,玉儿你忘记了?要是真的还有哪里不适,我也不会逞强啊。”
……
宝玉花了好一会儿才哄好黛玉,只觉得之后为了不要见到妻子的眼泪,也得尽量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当然,夜深之后,宝玉再次以实际行动证明他一点事情都没有,身体倍儿棒。
…………………………
次日一大早,宝玉照样神采奕奕地去前院Cao练了贾环、贾苒和恰好上门来的武安三个武童生一把,叫他们浑身/酸/爽、欲/生/欲/死,然后他自己则是神清气爽地换洗之后准备上朝了。贾环岁数大,被老子和二哥管得严,虽然还没吃到荤的,但是该懂的事情都懂的,如今望着二哥远去的身影,龇牙咧嘴地缓解一下背上的疼痛,深深觉得二哥的肾甚好!
荣国府二房的三位爷便都要出门去了,其中贾政和宝玉是要上朝的,而贾珠现在翰林院担任侍读,职在刊缉经籍,原本应当是为皇帝及太子讲读经史、备顾问学的,不过现在陛下尚未立太子(划重点,陛下自己也不太爱听翰林院讲学),遂翰林院的人便被发派了轮番去给宗室子弟讲课。
贾珠十年之间从从六品升为从五品,升官儿两级,虽然和亲弟弟的正二品武将没法比,但是在文官之中,已然算是一路遂顺、平步青云的类型了,毕竟他岳父——李大人,在国子监祭酒的位置上都已经呆了快二十年了,还没动弹过……
三人虽然要进宫之后分两处走,但是是同路的,早几年,春夏秋三个季节,都是贾政坐马车、贾珠和宝玉骑马,泾渭分明;冬季的时候则是三位爷都乘马车,一人一辆。
今天早上,宝玉刚要跨到长风的背上去,就被贾政喊住了,叫进马车里。
贾珠和宝玉面面相觑,好在贾珠是了解自己亲爹脾气的人,知道亲爹做什么事情,就代表了是什么意思,绝对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的,所以贾珠反而冲着宝玉安抚地笑笑,然后自己上了马,半点不像是被冷落的嫡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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