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脱力,差点儿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
白祖宗没有立刻急吼吼地跟着女人到前院去,而是随手扫落了桌上一只茶杯。
杯子落地,随着一声脆响裂成数瓣。
“下巽上乾,有Yin潜生,缘之祸起萧墙。”
白祖宗沉yin数秒,脸色一变,立起眉毛,断喝一声:“凤雏呢?她现在人在哪里?叫她立刻到我身边来!”
“啊?”
保姆先是一愣,然后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她心想大小姐难道不是在自己房间里静养吗?白凤雏的房间在后院,应该离sao乱中心还算远的,不至于波及到那里吧?
然而瞥见白祖宗骤然大变的脸色,保姆不敢多说废话,立刻连滚带爬出了门,到后头找白凤雏去了。
白祖宗推开窗户,听着外头丝毫没有平息迹象的吵闹声和哭喊声,手指紧紧攒住袖口,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里。
不多时,圆胖的女人又跌跌撞撞的回来了,脸上神色越发仓皇失措:
“白祖宗,小姐她、她不见了!房间里找不到人了!”
正在白家祖宅的sao乱达到了巅峰的同时,一辆款式低调的黑色丰田,正驾驶在离开白家山头的国道上,开往最近的一处高速路入口。
“我还以为白家宅子是什么高墙大院,结果根本就是纸糊的吧!”
银蓝色长发的女人一边开着车,一边用嘲讽的语气笑道:“没想到只是往院子里放了几只怨灵,就把一大家子折腾得鸡飞狗跳了。”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萧宁嘴唇略勾了勾,没有答话。他从倒后镜里看了看后排座位上安安静静蹲着的犬鬼,以及它旁边同样一言不发的白凤雏。
白凤雏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她没法开口,同时也没法动弹。
到了如今这等田地,她终于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她身边的人,对于降术这种从宋辽流传至今的古老邪术,实在了解得太少太浅了,所以才会如此轻易的,在这个披着她弟弟皮囊的降头师手里,栽了一次又一次。
当初萧宁施在她身上的,是两重降术。
第一层让白凤雏丹田鼓胀、经脉疼痛,发作时似有千针刺、万蚁噬,症状特别痛苦也特别分明。
然而这道明晃晃的降头,却是为了掩盖他下的第二道降。
有了那致人痛苦不堪的第一层掩护,那第二道降头果然没有被林医生发现,就这么在她的体内蛰伏了下来。
等到它今日被主人唤醒时,白凤雏才体会到了什么叫身体全然不受控制。她就仿佛里那群被笛声引诱的老鼠一般,遵循着萧宁的召唤,自己出了房间,穿过闹哄哄的院子,从后院角门离开了大宅,又乖乖的跟着早就等候在那儿的萧宁上了车。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开车的银蓝发女人说道,“之前住的地方怕是迟早会被人盯上,大概都不能住了……”
她想了想,偷偷瞥了萧宁一眼。
“我们还回A市吗?”
“当然回去。”
萧宁侧过头,看向玻璃倒影中的自己。
虽然和记忆里的模样似乎还有些出入,但现在的自己,已经和当年风华正茂时的长相有七八分相似了。
只是“画皮术”毕竟不能取代真正的皮肤,脸上被萧潇一刀划开的豁口根本不会长拢,他又还没空重新捣鼓一张新的皮囊,只能突兀地贴了块敷料暂时遮住破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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