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
“玉哥,我累了,咱们今日…谁都不见了。”
自二人大婚至今,无论关系是否亲近,萧璨都从没有冷下脸过,那话更是极少见的近乎命令的口气。
尽管他面上冷下来像是在发脾气,可扶着裴玉戈的手却是有些紧张得在颤抖。隔着布料,裴玉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凝视着萧璨此刻的神情,终是叹了口气,抬手抚平对方紧蹙的眉头。
“明珠,别担心,我没事的。”
像是被裴玉戈这一声低语安抚到了,萧璨任由裴玉戈的手指抹开了他紧皱的眉头。较自己稍显单薄的颀长身躯面对着转过来,双臂揽过后背,慢慢顺着安抚。
二人自那之后都没有主动提及过去见殷绪,萧璨更是寸步不离守着裴玉戈多躺了许久,见人确实没因为那一宿熬夜伤着身子,这才放宽了心,而厢房那边这几日也不断传来好消息。
余默这日来几乎是宿在那间厢房,没日没夜地照顾着,伤重的妇人虽还不能起身动弹,可人却早些时候清醒了,裴玉戈与萧璨闻讯也第一时间赶来。
“嬷嬷可还认得我?”
裴玉戈站在榻边轻声询问。
躺着的妇人仔细打量着榻边人的容貌,半晌点了点头。不待裴玉戈说什么,她的目光又挪到了站在一旁的萧璨的脸上。
刚清醒的人说话还有些模糊,可她却执着地看着萧璨一遍遍重复,然而当裴玉戈与萧璨听清了她口中模糊的话语时,却齐齐变了脸色。
只因妇人口中似是着了魔般反复重复着同一个词。
“遗诏”。
谁的皇位
裴玉戈和萧璨因那一句遗诏心生诸多揣测不安,而王府外面则是另一副乱象。
堂堂吏部侍郎音信全无足足五日。
殷岫的失踪起先只是太师府内有些慌乱,可到后来日过去了仍不见半点消息,饶是殷绰自己有些发虚。太师府从开始的私下寻找到后面干脆放出了殷岫失踪的消息,中间也不过过去两日。
中间消息传回王府,萧璨同裴玉戈谈及,只冷笑着说这是伤到自身了才知道疼知道着急了,换作曾为同僚的温燕燕遇害某些人便能道貌岸然一拖再拖。
殷岫身为朝廷命官且官职不低,又因其是皇后娘娘的堂兄,很快天子也降下旨意,着令左右千牛卫军与京兆府一并在京城内外协力寻人,一时虽无甚进展,可着实将整个京城弄了个人仰马翻。
殷绰意识到不对时便已着人去查看关押温府那仆妇的院子,这时才发觉那里早已人去楼空,半点痕迹都没留下。太师府的人最后只从先前关押那仆妇的地窖里找到了一块做工极佳的玉佩。
玉也是太师夫人嫁妆里陪嫁的最好的一块,在嫡长子出生那年打造了一块独一无二的玉佩,殷绪三十年几乎从不离身。所以在下人寻回那块玉佩时,太师夫人急火攻心当场晕厥,太师捏着长子的那块玉,脸上流露出一抹狠厉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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