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香,恍惚中又看到相同的丛林山路,雨下得很大,车辆在急远行驶中翻倒,然后是密集枪声,他受了伤,肩头火辣辣的痛,剧痛刺激了模糊掉的记忆神经,有些画面越来越清晰,让他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猛地睁开了眼睛。
“早安,劫匪。”
耳边传来戏谑声,舒清柳看到肩头受伤的地方被裴隽的手压住了,难怪会作痛,而且裴隽脸上洋溢着的微笑证明他是故意的。
“你好像在作噩梦,我怎么叫都叫不醒,只好用这个办法,看起来很管用。”天已经亮了,裴隽下床换衣服,问:“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想起了一部分,心绪却因此变得更乱了,舒清柳不想说,道:“没有,只是作梦。”
“我昨晚睡得很香,没有幻听。”
裴隽穿好衣服,拿起手机去外面给小小打电话,舒清柳听他说拍摄已经接近尾声,很快就可以回去,心想,希望这件事也能快点结束。
第二天拍摄过程中,舒清柳一直有注意齐天和埃文,他们没什么异常举动,不过舒清柳没因此而存侥幸心理,戏拍完,他帮工作人员整理道具,趁大家不注意,拿了一柄枪和备用子弹。
晚饭后,舒清柳推说买日用品,离开槐庄,去附近的五金店买了需要的东西,回来时,裴隽已经洗完了澡,靠在床头打电话,顺便给小腿瘀青部位换药贴,他只穿了条短裤,修长的腿蜷起,构成诱人的弧度,却因为一只手不方便,导致药贴撕了半天没撕下来。
舒清柳忙走过去,帮裴隽把药贴撕下,贴在伤处,就听他用不耐烦的口气说:“我懂了,你的戏已经拍完了,在那边过得很好,想长住,OK,这些小事需要询问你前夫的意见吗?”
舒清柳一怔,知道裴隽是在跟罗苇盈讲电话,很久没有罗苇盈的消息,他几乎把这个始作俑者的女人忘记了,就听话筒那边传来娇滴滴的笑声,舒清柳听不到她说了什么,只见裴隽脸色不好看,低声说了句干。
舒清柳不想听他们的私事,去浴室锁好门,把莲蓬头的水流开大,然后走到另一边,将道具枪和其他器具摆到平台上,以飞快速度开始拆卸枪枝。
手枪虽然是道具,内部构造却完全仿制真枪,为了让拍摄更逼真,制作商在物品筹备上是下了大本钱的,这在某种程度上给舒清柳提供了便利,枪枝改造对他来说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熟练的,虽然当年在学习这些技能时,他并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知识用在违法的事上。
舒清柳装卸得很快,但即使这样,还是花了近一个小时,眼看着工程即将结束,浴室外传来敲门声,裴隽问:“是不是白痴连洗澡都这么迟钝?”
“呃,马上就好。”
“你如果不好,我可以帮你叫救护车,顺便再让他们看看你的枪伤。”
这其实是在担心他吧,可惜内容刻薄得让人不敢恭维,舒清柳加快了动作,敷衍说:“我这就出去。”
又过了十多分钟,他终于把所有工序做完,将废弃的零件收好放进口袋,又匆匆冲了一下才出来,裴隽正靠在床头看书,冲他扬扬下巴,示意他过去。
舒清柳刚到床边,就被裴隽拉住,翻身压在了床上,舒清柳迎合着他的吻,将装枪的外衣放到一边。
“洗了这么久,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吻着舒清柳的脖颈,裴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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