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什么,惹得两人一高一矮黏在一起的影子都跟着笑了。
“他们说的是什么语?是纪的母语吗?”
对此,科奥波德扔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对,中国话,那位大帅哥为了纪苦练中文,现在说得好的不得了。”
“噢——先前我们都想不出纪会和什么样的姑娘在一起,现在一看,果然还是适合咱们法兰治愈系的大帅哥。”
“不过我偷偷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帅哥的眼睛有问题。”
“天!你是说他看不见吗?怎么可能……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刚刚还过马路了!”
“而且他的眼睛那么漂亮!”
科奥波德却没有继续下去,看了看年轻人手里捏着的伞,又看了看外头依旧明媚的天色,挑眉笑笑叮嘱道:“一会儿得下雨了,记得下次光临——”
其实纪离开后,店里很多顾客也就走了,科奥波德目送最后几位女孩“追随而去”,一面收拾餐盘、打理卫生,一面暗自感慨:果然当初把纪留下来是对的,自己这个老头子可是没什么人想看了……
两人解决完午饭,纪川还不忘帮科奥波德带了一份,感动的老人家一把鼻涕一把泪:“艾凡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儿子,不然你还是把纪让给他吧。”
艾凡现在已经非常习惯拿自己的眼睛说事了:“我从来没在你身上看到血脉传承不说,就说我一个瞎子,你好意思吗?”
虽然纪川基本都听懂了,但对于此类话题他从来都只当自己听不懂。
只是午休还没结束,莱斯特就来了,脸上神情凝重:“就在刚刚,一点零八分,局里又接到了一起报案,医院里自杀未遂。”
更匪夷所思的是,这个自杀未遂跟昨天晚上那个自杀未遂,是同一个人。
艾凡接下递到手边的照片,没一会儿便将四张照片分成了两摞,三张放在左手边,剩下一张在右手边。
这就是莱斯特还没来得说的,左手边的照片里是先前自杀的三人,而右手边则是两次都自杀未遂的那一位。
对于他能按照存活状况将照片分开放好,几人似乎一点也不奇怪。
可艾凡却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自己也就仅止于此了,他除了能从照片上感受出温度,知道照片上的人是生是死以外,就很稀罕地再也感觉不出任何信息了。
三人几乎是立马就动身赶往医院了。
“克拉丽莎•布莱克,女,二十四岁,刚大学毕业,现为无业游民,家境优渥,父亲是克拉出版社老板,母亲早年病逝。”
“五月二十三日晚上七点零九分,接到其保姆报案,称家中很乱,疑遭强盗,后来进房间却发现了克拉丽莎上吊自杀的行为,将人送至医院及时抢救。”
“五月二十四日,也就是刚刚的一点零八分,局里接到医院报案,称对青霉素严重过敏的克拉丽莎小姐给自己注射了青霉素,所幸发现及时,二次自杀未遂。”
听完纪川的一长串总结汇报,艾凡的眉头越皱越高:“这乍一听……真是感觉逻辑上没一个地方说得通……”
在这么大半年的熏陶下,纪川也不是初来驾到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少爷了。
“放下自杀的原因不说,第一次报案还勉强能理解成是保姆进门看见屋里乱了,觉得遭了强盗,等不及家主回来就要报案,但第二次报案就很奇怪了,医院出了患者院内自杀这种事情,一般都不会主动说出来影响声誉,并且这次同样不是克拉丽莎的直系家属报案,而是医院主动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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