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也是你旧识?”
“对, 我和苟天是一组的,他是二组的……说起这个,”萧栖幸灾乐祸地笑了下,“他进队整整一年都以为我是个女的, 还给我写过情书。”
西斯延惊讶地侧脸,再次仔细端详过萧栖的长相后评价道:“他是不是脸盲?”萧栖五官再Jing致俊美也绝对不会令人认错性别。
“事情起因在于新兵入伍的那段时间男厕堵了。”萧栖与西斯延并肩边走边说,“当时整个东区军营都没有女兵,女厕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全去的隔壁方便,可是那傻缺不知道。”
“他看着我一身男式军服英姿飒爽从女厕走出来,认真的说,表情快吓尿了。”
“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关键我当时关了禁闭,是偷溜出来的,我就很严肃地大声喝住他,见到长官不行礼吗?”萧栖说到这里还敛了笑意认真做出当初的表情,眉毛一竖薄唇如刀,威风凛凛气势凌人,嗜血的气息霎时外泄,西斯延好笑地看他又表演楚学庸动作,面无表情立正敬礼,“他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官,我也没戴肩章,就大吼:长官好!”
“你一个小队长,顶破天上尉级别,好大的官威。”西斯延看他随手一挥就是标准的军礼,英挺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侧颜。
“重点不在这里斯延,然后我对他命令道:不准说出去,听见没?他声若惊雷地又吼:是!我怕把组长喊过来,吓得屁颠屁颠跑了。本来以为这事儿就这样,结果这面瘫竟然以为我是女的,女扮男装跑这儿证明巾帼不让须眉。”
萧栖笑得声音有点抖,“整整一年时间,也不知道他每次看见我都把我脑补成什么样子,雨下坚持盛开的铿锵玫瑰还是桀骜不驯乖张可爱的大小姐。我们每两个月能收到一次外面寄来的东西,其实那次他羞涩地递我瓶生姜红糖的时候我就应该有所领会。”
“喝了吗?”西斯延的关注点总是很怪异,萧栖拍他肩膀,“当然喝了啊!我在军营里从没收到过礼物,感动死了,鬼知道是治经痛的,跟苟天美滋滋地分分喝得倍开心,第二天还请楚学庸吃饭,说什么虽然我们属于不同小组,但是不妨碍我们的感情云云。”
“反正关系混得还行,每次共同作业的时候还邀请他组队,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萧栖开始了他的血泪控诉,“我把他当兄弟,他却想睡我!他又一次收到家里来信,把我约到小树林,直接说:我知道你是女人,但你长得太男性化了,退伍后可能不太好嫁,要不就凑合跟我过吧,我会对你好的。”
“说完还拿出他妈妈的亲笔信,写什么:儿啊,照片妈妈看到了,小姑娘真俊,爸爸和妈妈劝不动你,你喜欢就好。”
西斯延想萧栖把这段黑历史告诉他,是愿意分享两人未参与到对方生命里时一系列经历的表现,所以他不忍心笑得太夸张,只是象征性地抿唇微笑,偶尔回应一句:“Interesting.”
但一开门看到楚梓羽时,再联想他哥哥浓眉大眼的面瘫脸,西斯延实在按捺不住勾唇的冲动笑出声音,毫无形象地伏在萧栖肩上颤抖。
楚梓羽唰得站起来,萧栖拿眼角瞥他锃然亮晶晶的双瞳就知道这人脑袋瓜里肯定脑补着,看啊,西斯延见到我来高兴得都忍不住笑。
优渥且无坎坷的生活才能形成他这样自信的性格,楚梓羽似乎是睡一觉起来就把昨天的事情忘干净那般开心地朝西斯延招手,“斯延,我听见你的脚步声了,熊队,和我说的时间分秒不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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