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加醋地跟他师傅吹嘘了一番,才把这“日进斗金”的活儿给揽下来。
这会儿绝对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于是胡松柏讨好地笑笑:“我这不是有点不习惯嘛,这两天初来乍到的,水土不服,人也有点晃神……再说,现在给他们露点怯也是对我们好,不是说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嘛,现在我越是不显山露水,以后干的好了,越是能起到惊喜的效果。”
他想了想,又拍马屁地补上一句:“再说了,我哪能比得上师傅您啊,您这么多年风雨走过来,这些小打小闹的都不放在眼里,这造诣可不是弟子这么愚拙的人能达到的。”
他这么一说,既把自己的胆怯说成是藏拙,又恰到好处地捧了他师傅一把,顺道暗示他的其他师兄弟也未必能做的比他好,果然把他师傅听的脸色渐渐和缓下来,戳着他鼻子的那根手指也顺势往下一放,变成捋胡子的动作。
“唉,罢了罢了,我年纪大了,也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只求你们日后不要毁了师门名誉……”老头眼皮微抬,不大真心地叹了几句,胡松柏赶紧捧他几句长命百岁。
两人又随便扯了几句,胡松柏下意识地拿起桌上那只装满了工作资料的文件袋陪着他师傅下楼,在写字楼的大门口分离。
胡松柏看着他师傅的背影渐渐远去,正准备找个最近的公交站台,眼神瞥见自己手里厚厚的牛皮文件袋,不由得一愣。他好像还是没从他师傅口里弄到关于那对男女的任何确切消息,反而被带跑了话题……
姜还是老的辣啊……胡松柏边感叹,边向人行道走去。
他之所以突然决定结束之前打一枪换个地方的方式,还是为了自家的女儿。
他几年前和老婆离了婚,把女儿丢给自己妈妈带,又给她找了个保姆,自己忙着到处奔波赚钱,谁知道他家女儿渐渐在保姆的顺从和nainai的溺爱之下养成了个飞扬跋扈的性子。他先前还不以为意,直到两个星期之前,他在外地接到他女儿班主任的电话,说是他女儿把数学老师给打了,他这才意识到好像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当机立断地就拆了自己的“诈骗团伙”,回城里来投奔师傅,准备找份稳定的活儿干,尽一尽为人父的管教职责了。
正好他师傅告诉他,自己正在替两个有钱的“上等人”做事,打着“风水运势”的大旗做些拉拉关系网,盯梢监视的活,不算轻松,但是钱来的很快。他愿意把这份活交给胡松柏。胡松柏虽然本来是个谨慎小心的性子,耐不住受了这么多年的追捧,把他自己也弄得有些轻飘飘起来,当下满口答应,接下了这个活。
现在想来,自己怎么有点被坑了的感觉。
……
计笑之随便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带着一脸“仿佛受了巨大的委屈”的神情,提着裙子匆匆跑下楼梯,忍了一路,到底在成功逃出学校大门之后哈哈大笑起来。
打了人就跑,真刺激。
计笑之的逃亡计划取得阶段性突破,脑袋里一刻不停地又开始琢磨起如何过蔡雪缘那关,她边想边心不在焉地往前走……
一般来说,对于计笑之这种倒霉体质的人来说,如果她专心致志地做一件事情,把方方面面都细致地策划好,那么还能够得到离预期不远的成效;而一旦她开始心不在焉了,就很容易遭遇一些“不幸”的事情。
比如,走着走着就和前面一个同样心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大叔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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