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亮的声音又想了起来,“云水清一千零八十票,出票最多的是荀公子,八百票。”云水清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眼神瞟到了段思宁与荀子安所在的方向,那个眼神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段思宁坐了下来,用手撑着桌子,静静地等待着荀子安的解释,荀子安倒是开口了,却换了个话题,“那日你生日我是来晚了,今晚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本来就发烫的两颊被荀子安一说烫得更厉害了,“去哪儿?”荀子安既然这么说,那么今晚他肯定会为自己投最多的票,九儿说过去年是裴炎给她投票最多,她紧张地看了看台下,似乎裴炎不在此。
“等这里结束之后,你就知道了。”荀子安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了段思宁的腰上,搂住了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满怀深情地看着她,而后迅速地看向萧渊的方向,露出挑衅地笑容。
段思宁差一点就要沦陷进去,但一想到阿宁,整个人还是提不起劲来,心里面全是荀子安你真会装,你个花花公子,纨绔子弟,我看错人了,我不能再被美色所获了,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依靠着荀子安,这种依偎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她呀,也不知道该说是苦中作乐,还是说太容易满足了。
接下去表演的是聂知秋,云水清的表演让人眼前一亮,聂知秋的表演就保守了很多,不出意外地,左公子投的票最多。
赵棉如蒙着面纱出场,有了面纱的遮掩,让那颗极速跳动地心缓了缓,命人拿出了笔墨纸砚,又搬出了一匹绢布。
在场的众人都有些迷惑,讨论得十分热烈,任谁都摸不清这里面卖了什么关子。
“莫非她赵棉如要在绢布上作画。”从荀子安怀里抬起头来,段思宁又将赵棉如的来历与荀子安大致说了一遍,她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荀子安陷入了沉思,苏雨,聂知秋,赵棉如三人全部都是家人遭逢不测,莫名死亡,刑部其中一份资料上也是如此记载,这一切不可能全部是巧合,况且,据苏雨和聂知秋所说,她们皆是由一名女子带入这里,说不定赵棉如也是被那位带过来的。
那个女子应该是整个事情的突破口了,未免打草惊蛇,他还是需要借助段思宁的帮忙。
段思宁没有注意到荀子安的表情,而是翘首以待着赵棉如的表演。
不出所料地,赵棉如让人把绢布拉开,浓郁的墨汁碰到浅色的绢布晕染开来,栩栩如生的牡丹花一点一点地盛开出来。
酝酿了好久的喝彩声一阵高过一阵,那些看众们不仅对画感兴趣,对面纱背后的美人更是兴趣盎然。
神秘之感吊足了人们的好奇心,都想一窥面纱之后的容貌,大有一掷千金之势。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姑娘们都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最后赵棉如以一千五百票领先于云水清排在了第一,出价最多居然是程公子,程尚书之子程雷晴。
段思宁从这边望去,正好可以瞧到程雷晴的模样,她曾听过程雷晴的名号,长安城内仅次于荀公子的存在,平时很少会出入风月场所,也不知是什么风把她吹了过来。
“咳咳。”荀子安轻咳,“有我你还不够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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