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你说话了?”
胤禩很没出息的摇了摇头,看向太子,无声地问,您到底要干什么?
太子瞥他一眼,转向八福晋:“剪还是不剪?”
八福晋犹豫一下,觉得她应该剪。可是剪掉了指甲,贝勒府的奴才谁还会把她放在眼里?八福晋想到她没有参加选秀,皇上也不知道她是黑是白,为了安抚安亲王一脉,依然给她和八皇子胤禩赐婚,“不剪!”
“霍林,驾车去请安亲王福晋。”太子道,“老八,去給孤倒杯茶。”
胤禩迟疑道:“太子二哥?”
“连口水都不舍得?”太子问
胤禩哀叹一声,转身去后院把他私藏的好茶叶拿出来,随即又吩咐奴才把茶具摆上来。
安亲王福晋和两个儿子匆匆赶到八贝勒府,就看到八福晋站在太子对面三尺远的地方,八贝勒站在太子身边,而翘着二郎腿的太子正在品茗。
安亲王家的三个主子相视一眼,怎么回事?
太子仿佛背后长了眼睛,指着先前去请太子妃的随从道,“把跟孤说的话说给福晋听听。”
随从是胤禩的心腹,不怕当家主母秋后算账,快速把八福晋干的事讲一遍,又把太子跟八福晋说的话叙述一遍。
太子对安亲王福晋说:“听明白孤为何找你们来一趟了吗?”
“这,这是小夫妻之前打闹。”安亲王的嫡子,多罗郡王玛尔珲尬笑道,“奴才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太子歪头看向他:“这事还小?小夫妻之间打闹?你跟孤说说哪家妻子敢往堂堂皇子贝勒脸上招呼,说说,玛尔珲。”
“这,这……”玛尔珲张了张嘴,“奴才一时想不起来。”
太子道:“那孤替你说,纳兰明珠的夫人,你心里想的的是她对吧?据孤所知,纳兰明珠的夫人还真不敢。玛尔珲,孤叫你们过来,不是听你们废话,你们家的姑娘,爱新觉罗要不起!”
“二哥!”胤禩惊呼。
安亲王福晋的身体一晃,险些晕了过去。
玛尔珲懵了。
八福晋脸色煞白。
满院子奴才像见鬼一样。
太子扫众人一眼,就对安亲王福晋说,“按辈分孤还得喊你一声姑太太——”
“不敢,不敢。”安亲王福晋连忙说,“是臣妇没有教好,是臣妇的错。太子殿下,她还小,不懂事,她是看到两个侧福晋先她怀孕,心里不舒坦,才会莽撞。”
“照你这么说,太子妃一进门就看到孤的两个庶子都会走了,也应该把孤的俩抓烂?”太子反问。
安亲王福晋心中一悸:“臣妇不是这个意思。这丫头的阿玛和额娘去的早——”
“据孤所知明尚的死是罪有应得,你叫孤看在一个罪臣的份上别跟她计较?”太子问。
安亲王福晋语塞。
玛尔珲皱眉:“太子殿下,你应该知道他俩这桩婚事是皇上赐的婚。”
“你这话什么意思?用汗阿玛威胁孤?”太子冷笑,“玛尔珲,汗阿玛让胤禩娶的是安亲王的外孙女,不是一个夜叉!大婚第二日作践有孕,上了玉牒的侧福晋,凭这一点孤就能做主废了她!”
八福晋的身子摇摇欲坠。
胤禩心生不忍:“二哥,她,她知道错了。”
“对对对,她知道错了。”安亲王福晋跟着说,“太子爷,您看贝勒爷都原谅她了,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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