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乎他意料的脆弱,不管是否血亲,那么多人抢着要抢着爱,有什么好忧郁?换做他早美死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让小崽子调换身份,走一遭他走过的路,过一回他过的日子,看还有没有功夫多愁善感。
不是他缺乏同情心,现在这些崽子心灵脆弱,禁不住半点压力,都是因为没真正吃过苦,让家里大人宠的惯的。
看外头的花草树木,都是经历过风雨才会更加青翠美丽;看野生动物,经过摔打角逐,才能适者生存。全关进温室,美其名曰给了保护,其实娇宠没了韧劲儿,呵护光了野性,怕风怕雨怕打雷,只剩下可供观赏的空架子。
这些话,岳小贱只在心里唠叨,不会傻的说出来,天晓得会不会触碰到方惟那慈父敏感的神经,把他列入狠心善妒虐待白雪王子的后妈范围。得罪金主,总不会有他好日子过。
他就期望小崽子的亲爹不要闹上这个家门,他对那种歇斯底里比较怵头,唯恐避之不及。
“唉,今天你老情人怎么没来蹭饭?”
下巴搁在桌子上,岳小贱轻轻叹息,乌溜溜的眼睛瞥一瞥方惟,十足不怀好意。
“我以为你挺烦他,原来是误会。”
“烦着烦着就习惯了嘛,一天不见还怪想的。”
“想你就去对门看看。”
“我屁股疼,你替我去吧。跟他说,没事过来溜溜,溜到我腻味再滚回去。”
方惟不言不语亦不动,脸色看不出好赖,周身散发的气场不太妙。
“一起逛庙会时碰见原来对门的于导,敢情于导现在的姘头是你旧情人的弟弟,而你旧情人又住在于导的房子里,世界真小,缘分呐!”
“孟翔和于世在交往?”
“哦,对,你旧情人的弟弟好像就叫孟翔。嗯那,稀罕不?先不论那肌rou男是不是符合于导选择交·配对象的审美标准,关键是于导是上头的诶,那山一样高大的肌rou男怎么看都不可能屈居下位被人压,可以想象他俩床上的战况绝非一般。”
说到想象,岳小贱眼前已经浮现出一黑一白,一壮硕一修长两个小人摔跤角斗,争抢上位的热烈画面。可怜的床榻终于承受不住凌·虐,哀鸣一声,轰然坍塌,小白人吓到炸毛,一时分神被庞大的小黑人压出个血染的风采。
咯咯咯,哈哈哈,越想越激动,岳小贱忍不住捶桌大笑。
太解恨了,牛逼哄哄的于导也有今天,老天开眼!
想想于世的风格表现,方惟由衷的替孟翔的不幸摇头叹息。但是,缘分的事本就奇妙,孟翔已经是个有主心骨的成年人,每走一步都会有其自身考量,轮不到他插手多事。
看看兀自笑得开怀的岳小贱,方惟有些发痴。
小家伙笑起来多阳光多灿烂多可爱,可惜,小家伙平常的笑容都是粉墨妆点的应付,这样无伪不设防的笑太少太少。
他做的还嫌不够,暂时没办法令小家伙卸下心防,必须继续努力,才能真正的抱得美人归。
摸摸岳小贱脑袋,使得岳小贱回过神抬起头,一高一低,四目交接,方惟首先克制不住俯□子,缄封那半启的嘴唇。
轻柔舒缓到深入缠绵,岳小贱像只小猴子攀上方惟这棵大树,手脚并用攀缠牢靠;方惟抱着捧着,更不许他下滑掉落。
身体已这般契合,心,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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