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到的东西。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动作很轻的翻动着,但有时候难免会发出一些声响。
就在我伸手抓那根不停颤动发出嗡嗡声的铁丝,仲夏却说话了,他就想是刚才的事情没法发生一样,跟我聊起我们那在他看来非常美好的过往。
为了防止被他发现,我只好分出些Jing力回答他。
这很成功,我的回应让他受宠若惊,只要我不是在骂他,我说什么他都能接上,这个人我已经无法看透,明明是可以那么残忍夺走生命的人,在我面前却向一个怕被抛弃的孩子。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的熊童,知道他可能死去,我心里开始不住的回想过往的他。
第一次见他,他还是个刚刚出生的小猴子,因为早产,看起来皱巴巴的,哭着也没什么力气,我那时候还小,喜欢在他婴儿床边伸手戳他的脸,小婴儿没办法反抗,只能哇哇大哭,将大人引来,结果就是我被父母和姐姐骂,正处于叛逆期的我自然就觉得这孩子爱哭娇气,不愿和他玩。
后来他长大一点,开始学走路了,看见我就屁颠屁颠的跟在我身后,我那时候很烦小孩,就像走快一点把他甩掉,他一着急就走得不稳啪唧一声摔在地上,刚开始我会倒回去扶他,但他一直哭,我就没耐心了,之后都是冷冷的看着他,看他被父母扶起,然后转身就走。
那孩子就像被人抛弃一般,一直在我背后哭得撕心裂肺。
那张小脸,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楚。
然而一想到那个孩子现在或许已经死了,我就觉得身体都在颤抖,死亡是一件太可怕的事情,我无法接受身边的人就这样被人残忍的夺取生命,就好像我一直无法释怀小文的死一样。
仲夏不会知道,我最无法接受的便是蔑视生命的人,这注定了他的悲剧。
仲夏开门的时候并不是他一个人,光头带着一个手下跟在他身后,我坐在床沿上,任由他们将我的手臂反剪在背后铐住。
我终于离开了那个地下室,可惜我依然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一块黑布紧紧的蒙住了我的双眼。
临出门之前我听见仲夏犹豫的对我说,“韩耒,你别出声可以吗?”
“要是塞着这个你一定很难受。”
尽管看不见,但我也能猜到,仲夏大概是想要把我的嘴堵住,但他却又怕我不舒服,我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
被光头和他的手下一左一后的架着坐上了车子后座,他们坐在我身旁挤得我完全无法动弹。
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由着仲夏将车开往未知之处。
我放松似的贴靠着车后座,拷在背后的双手却夹着一根细铁丝,动作不敢太大,毕竟若是被发现,光是光头一个就不是容易对付的,而且,对于光头这么听仲夏的话,其实我是很惊讶的。
光头对仲夏的态度太过小心翼翼了,不像是金钱雇佣的关系,他对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是在怕着仲夏,对他有些忌惮。
“老板,柯仔和雷哥还没回来,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右边那混混问出这句话之前,光头在我身旁挥了下手,应该是光头让他问的。
仲夏没有回答,他开车一向不怎么说话,这是一个好习惯。
原本并没有什么,但我却感觉到身旁的两个人身子都僵硬了起来,光头还好些,只是一瞬便放松了下来,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仲夏聊天,虽然得到的回应不多,但好在气氛不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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