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抽走了手帕就疾步倒退回到家人身边,把手帕给了妈妈。
秦静接过手帕,抚摸着一角的绣图,满脸怀念,“这是我针线学的不错的时候做的第一条绣品,给了你亲爸爸,没有想到他一直带在身边。”抬头看怪物男人,“小言为什不下来见我们?”
“有些原因,等时间到了,让他自己告诉你们吧。”怪物男人双手抱拳,“告辞。”
怪物男人上了船,不死心的秦静又喊了几声,得不到回应之后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算了算了,小弟看着性格软绵其实最倔强,决定的事情轻易改变不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秦静一直摸着手帕,秦深怕妈妈一直沉浸在悲伤中,于是没话找话说,“妈,你这只小鸡绣的挺好看的啊!”
“……”秦静,“这是一只鸳鸯。”
“呵呵。”秦深尴尬地笑笑,“真的很像。”最起码一身彩羽还是挺符合的。
“你这话太违心了,回去睡觉吧。”回到客厅内,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十一点十分了,秦静让秦深和章俟海早点休息去,她也拉着丈夫回去睡觉,推开房门的时候,秦静突然扭头,脸上是慈爱的笑容,眼神中满满的对秦深的爱,“深深,妈妈爱你,从抱起你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亲生的儿子。”
“我知道的妈妈,我也爱你。”
有些事情说开了,总比埋在心里面强,亲生的、抱养的又有什么区别,只要有爱的,都是亲的。
…………
……
林高峰做的那套榫卯结构的家具已经被订购的客人拿走,当时拿货的人检查过的,表示很满意,简直是从图纸上长出来的一样。
“什么?有人来店里面闹事!”秦深接到电话,毛豆也不剥了,撸着袖子就站了起来,对着电话里的那人说:“等着,我马上就来。”
秦深接到爸爸徒弟的电话,就是那天送早饭从他们手上接过来的那个人,他告知秦深有人到店里面闹事。
这还得了,秦深点了王乐彬让他跟着出门。
“爸爸。”今天周六,丢丢抱着书本在大堂落地窗那儿做作业,秋日上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晒进来,暖洋洋的,很舒服。
听到了有人到木器店闹事儿,丢丢扔掉了作业,小脸儿上带着担忧看秦深。
秦深走过去摸丢丢的脑袋,“不怕,爸爸把坏人打跑,很快就回来的。”
“嗯嗯,爸爸小心,爸爸加油。”
“好,加油。”秦深握拳,胆敢到他们家店里面闹事儿,活的不耐烦了啊。
秦深开车,油门加大,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木器店,店外面聚了一群人,警察也来了,事情看起来不小。
吃瓜群众中有人看到秦深,连忙朝着他招手,“秦深,有人到你家闹事儿了,你爸爸差点儿被打了。”
“什么!”秦深担忧,竖起了眼睛,他爸爸竟然被打了!“大家让让,我要进去。”
看热闹的人不嫌事情大,拿着眼睛看秦深,关心的有,但更多的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八卦的态度。围观者嘛,大多是都是这样的。
人群分开又合拢,有人奇怪地问了:“老林家的大儿子在干什么啊?我天天见到他开车送儿子上下学的。”
“听老林的徒弟说,自己开什么客栈。”
“在哪里开客栈?”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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