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赛。”换言之,三人间已是一损俱损的格局。
海姆达尔简直哭笑不得,“你们的动作未免也太快了,克劳斯先生明明看上去很不乐意。”
夏比摇摇头:“他那是没得选择,他不是气你,而是气他自己。”
气他自己?海姆达尔倒不这么看,如果真是气他自己,刚才那举动就构成迁怒了。
海姆达尔虽然面不改色,夏比知道他是不满的,亚当的态度确实有待改进,这不该是一名受邀选手应该得到的待遇。想了一想,夏比决定坦白,斯图鲁松既然已经加入,那么作为团队成员之一该知道的情况应该告诉人家,不然还有何团队共事可言?
“其实亚当本来看上的是另一名学生,而不是你。那名学生在赛事领域十分出名,参加过很多知名大赛,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绩,是各团队都想争取的获奖热门。”
海姆达尔倒不意外,自己要名气没名气要本事没本事,最重要人家不认识你,凭什么把筹码加在你身上。
夏比看他没什么不良反应,也没表现出任何不满,心下大定,连带着对海姆达尔生出不少好感,语气也跟着更加轻柔:“20号那天一接到名单表他就寄去了邀请函,对方也答应了。”
也就是说最后还是吹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坐这儿?海姆达尔问道,“为什么没成功?”
夏比看了他一眼,抿抿嘴说:“据说那人同时接到不少邀请函,先是每一封都答应,最后选出最有利于得奖的团队正式加入。”
也就是说亚当·克劳斯先生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其实仔细想来也不能怪那个“得奖热门”,照他的所作所为来看此人绝对是一名现实主义者,人家就是奔拿奖去的,既然目标本来就是明确的,择良木而栖的举动十分在情在理。
海姆达尔心中升起了一丝好奇:“克劳斯先生为什么选择了我?”
夏比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那不是他选的,是我选的,不,应该这么说,是我建议他选的。”他看了看海姆达尔,试探性地问:“你还记得塞德里克·迪戈里吗?”
海姆达尔蹙了蹙眉头,想了一会儿:啊,那个格里戈维奇……
“记得,在奥利凡德商店有过一面之缘。”
夏比见他有印象,立马说道,“他是我的朋友,我们就读同一个学院。塞德里克曾经和我说起过你,让我对你有了几分好奇,再加上德姆斯特朗今年打破惯例派人参加这个大赛,所以我就……”
“我明白了。”海姆达尔确实明白了,搞了半天他是占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别的好处才成功出线的。
夏比发现他脸色不对,以为他在为将来担忧,便安抚道,“不用担心亚当,他既然接纳了你就绝不会为难你,他不是那种人。和他接触久了就能明白,他还是挺好相处的。”
海姆达尔挑起一边的眉毛:“‘就算他是个空无头脑的白痴,我也不会有一句埋怨。’请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夏比扑哧一声笑出来:“请别误会,这话没有恶意。”
是吗?海姆达尔怀疑地眯了眯眼睛。
“他是在称赞你。”
“克劳斯先生的逆向思维令人叹为观止。”
夏比觉得男孩脸上的表情十分生动有趣:“在亚当看来,任何美好的事物都值得他宽宏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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