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着外甥,眼前的人早已不是没有自保能力的小鹌鹑了,尽管他依旧随和,但不代表一味的顺从。卢舅舅在毫不退却地与自己对视的外甥身上感受到了属于男人的魄力,一时间百感交集。
“……你长大了。”卢修斯低语。
想到已逝的妹妹,卢修斯的神态不由自主地温柔了下来,不再咄咄逼人。
纳西莎默默握住丈夫搁在桌上的手,给予安慰。
海姆达尔顺势而为,放低姿态:“您可以让德拉科在我这里待一段时间,试探他是否真的下定决心……”
“我的心灵是Yin沉的,
这沉重的心就要爆裂……”
海姆达尔愣了一下,转眼看向德拉科,卢修斯露出忍无可忍的表情,掰回外甥的脸,催促道,“别管他,我们继续。”
也就是说刚才那酸掉牙的诗真的出自德拉科之口?那是诗吧?海姆达尔不是很确定,老爷偶尔也会酸一下,不过老爷是关起门来闷.sao,不荼毒海姆达尔的神经。
海姆达尔续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图一时新鲜,很快就会打退堂鼓,不需要您多费唇舌了。魁地奇俱乐部可不是世界杯赛场,需要处理的琐事非常多,管理与打球是截然不同的工作方式。”
“假如这眼睛里还隐蓄着泪珠,
它会流出来,不再把我的头灼痛。”
海姆达尔张张口,又闭上了,艾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于毫无鉴赏能力的人来说,诗歌简直杀人于无形。
“该不会是你们串通好的吧?”卢修斯跟隆梅尔一样,是个Yin谋论者。
海姆达尔并不分辩,“咱们先说好了,德拉科不会因为是我的表弟而获得额外照顾,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到时舅舅和舅妈别心疼。”
卢修斯没有说话;纳西莎倒是有点纠结,出去工作辛苦点在所难免,舅妈勉为其难地点头表示理解。其实纳西莎觉得德拉科在自找苦吃,舅妈心底较赞成儿子留在家里太太平平、安安全全地生活,一事无成也不打紧,但这不符合卢修斯对于德拉科的期许。纳西莎了解丈夫对儿子的期待有多高。
“假如这颗心还把希望藏住,
那缠绵的声音撩人心弦……”
海姆达尔基本可以当成耳旁风了。
“你打算让德拉科做什么?”到底是爸爸,不关心那是不可能的。
“转会经理那缺一个助手,原来的助手工作态度有问题,上星期被炒了。”原来的助手和曾经的二股东有勾结,转会经理这是在跟肯尼主席表忠心,自发把部门里跟二股东有关的巫师清除出去了。
肯尼主席决定领情,安排自己人进去的时机千载难逢。
卢修斯仍有些犹豫,纳西莎又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海姆达尔的脸颊快被德拉科那小眼神瞅穿成筛子了。
海姆达尔再接再厉,“有魁地奇俱乐部工作的经验,将来可以从魔法体育运动司着手。”
这句话击溃了卢修斯最后的迟疑,归根结底舅舅还是想让德拉科往魔法部发展。
海姆达尔松了口气,嘴角上扬。
“你那微笑给我Yin沉的脑中
也灌入了纯洁的欢乐;
你的容光留下了光明一闪,
恰似太阳在我心里放射。”
卢修斯和海姆达尔不约而同地怒视摇头晃脑的德拉科,德拉科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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