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亲嘴儿都没有,这事儿说出去谁能信。其实萧刻早上刚睁眼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后悔, 一把年纪了, 惦记口rou摆到眼前了都没舍得吃,这不是有病么。
萧刻醒的时候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听了半天没听见个什么,估计周罪是还没起。萧刻自己在那儿回味了一下昨晚的夜聊, 的确是挺温馨呢。原来酷man是个小可怜儿, 萧刻心疼了, 还给周老师起了个新名儿。
想到这儿萧刻摸过手机发了条朋友圈:什么时候我能把礼物拆了。[可爱/]
这条别人看不懂,但是该看懂的人一眼就明白。
萧刻那天没敢在周罪家多待,毕竟还过着年呢, 起来吃过早饭周罪就给他送回去了。之前不是周罪还没起,人早饭都做完了,是没弄出动静来打扰他。萧刻吃着周老师给炒的饭心里特别满足,啧, 爱豆给做饭吃。
初一按惯例他们得回姥姥家那边,萧刻从周罪车里下来之前摆了摆手,说:“我走了周老师, 明天去店里找你。”
说完他开门就下车了。
周罪喊住他:“等会儿。”
“嗯?”萧刻回过头,“怎么了?”
周罪开了扶手箱,从里面拿了个红包,下车去后座上拿了个纸筒, 绕到萧刻那边去递给他:“在车里放了好几天,没想着你昨天会来,以为要过几天才能给你。”
萧刻当时就笑了,眼睛弯着问:“我也有红包啊?”
周罪说:“当然有。”
“那谢谢周老师,”萧刻接了过来,歪着头对他笑,“我给你的是恭喜发财包,你给我的是什么包?”
周罪看着他,还挺认真地说:“我给的是压岁钱。压崇压惊,萧老师平平安安。”
萧刻的心一下子就软软塌塌的了,红包揣进外套兜里,笑着问:“真拿我当小孩儿啊?”
周罪淡淡一笑,说:“你在我这儿就是小孩儿。”
这话听着还挺甜,萧刻美了,摆了下手说:“拜拜周老师,你上车吧。”
说完就转身跑了。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跟老男人搞爱情还美呢?怕是没有的。
萧刻到家的时候家里老两口都收拾完了,就等他了,他一上去连鞋都没让换,直接就走了。萧刻把纸筒小心地放进后备箱,然后才去驾驶座开车。
老萧和徐大夫坐在后座上,刚开始一言不发,可能是还没好意思问。中间萧刻一个急刹车,然后皱着眉骂了句:“真是什么人都能开车了,当自己家玩具车开呢。”
他先出了声,两位家长就没那么拘着了,徐女士一本正经地问他:“昨晚在哪儿睡的?”
萧刻从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说:“朋友家,喝完酒太晚了。”
徐女士又问:“是新欢家吗?”
萧刻没绷住笑了:“领导你能不老新欢新欢的吗?我听着别扭。”
徐女士非常配合说“行”,然后问:“那怎么称呼?”
萧刻差点脱口而出就是一个“周礼物”,幸好及时收了口:“周礼……罪,周罪。”
“做什么的?”老萧接着问。
萧刻笑着说:“那可高级了,是个艺术家。”
这话萧刻没扯,他是真的觉得他爱豆的确当得起这名儿。他现在觉得纹身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很高级的东西。
一路上萧刻都在被问询的状态,这回他一点儿都没藏私,问的都说。之前不说是因为心里还不太有底能不能追得成,现在不一样了,现在那就是准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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