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腿,一眨不眨的看着坐在病床上的白言一言不发。
温医生见楚蓝这个阵仗就知道大概是白言出了什么情况,他快步走到病床边简单的询问了几句后皱着眉卷起白言的衣袖检查了起来。
白色衬衫袖被小心的卷了起来,白言的右手小臂上的伤也一点一点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一道比皮肤颜色深不少的疤痕几乎爬满了白言整个小臂,褐色的痕迹从手肘处一直蔓延到手腕往上三四指的位置。
而此时这道伤痕上又添了一道紫红的瘀伤,颜色深到似乎马上就会有血从伤口下喷涌出了一样。
这瘀伤的位置恰好横在旧伤上,像是将那褐色的痕迹生生截断。
“白先生,你这情况……应该是骨裂。鉴于你手臂的情况,我建议拍个片子比较好。”温医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后严肃的说道,“您先前车祸时候所受的伤虽然恢复的很好,但毕竟是伤到了骨头,刚愈合没多久就有了二次创伤是很容易留下后遗症的。”
白言苦笑一声说:“这只是个小意外,要麻烦温医生你安排了。”
温医生耸耸肩回答:“为了你身体着想,我等下会联系骨科的医生为你治疗,毕竟术业有专攻,我以前是心胸科,现在也不过是个能救急的急诊医生。真要悉心治疗,还是请更为专业的医护人员更好。”
说着温医生给白言做了简单的固定和包扎后急匆匆的出门安排检查事项,其实如果换做普通患者,这些安排都应该由病人自己或者家属自己去打点。但谁让白言是他们院长千交代万嘱咐的对象,而且人家确实付了足够多的钱。
温医生离开后,白言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个熟悉的电话出去。
“秦青,去把楚兆的债务查一下,然后从我的账户里转账替他还了。”
楚兆是楚蓝的表格,也就是楚止敬和马兰的儿子。
秦青听到白言的吩咐也是愣住了,另一只端着杯子的手一顿几乎将杯里的咖啡洒在文件上。
而一旁缩在单人沙发上的楚蓝在听到白言的话后也是露出了意外和疑惑的眼神。
“你说谁?”秦青板僵硬的回问,觉得自己的老板大概是喝多了或者疯魔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白先生,请问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嘛?”
他自然知道楚兆是谁,毕竟楚止敬那一家子的资料都是自己亲自叫人调查,亲自筛选后,亲手交给白言的。
白言低笑一声,这一声笑传入秦青的耳朵里后,秦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好吧,白言是老板,老板最大老板说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不是掏他的钱来还那哥人渣的债。
“我知道了,现在就去办。”说着秦青另一只闲下来的手放下咖啡杯,握住桌上的鼠标飞快的调出楚兆债主的信息并打开白言的账户准备转账。
“还有,取消明天的出院行程,恐怕我还得在这多住几天。”
秦青这下觉得自己必须得去一趟医院了,自己的老板搞不好在医院把脑子撞坏了才会有刚刚的命令。
“放心吧,我脑子没摔坏,只是出了点意外。”
秦青嘴角一抽,已经放弃继续编排白言的心思了。
沉默了一会就在白言打算挂电话的时候,秦青突然问:“白先生,为楚兆还债的事情要告诉陆警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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