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是从心里滴血,满眼通红的盯着三姑nainai。
大嫂更是不好接话,人家连自己孙子一块骂了,还能说什么,只有羞面见人,就是苏氏也羞的低了头。
松柏夫人接着说道:“能劝住听了话,谢氏干嘛还来给她婆婆说要定那个人,我虽多年不管事,但也知道她四房多少事都是她婆母给她瞒下来,为了啥?还不是想给她遮丑,她要是知个好歹,就不会和她婆婆面红耳赤的,我年纪大了,总想这一房两寡妇,都是伤心事,她婆婆娘家离的远,谢氏总外出或回娘家,宣平候武陵候几代侯爷都是交好,我们两府也算是通家之好,我看你们府里你们几个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就想她年纪轻轻守了寡,心里也不敞快,回去和你们说说话也好,我和她婆婆都不是那刻薄人”
苏氏看松柏夫人说了一大段话,赶紧递了桌上的茶,松柏夫人接过,点点头,喝了口茶,大嫂道:“武陵侯府对三姑nainai那可真没说头,谁不知老祖宗对小辈和气,武陵侯府五世同堂,谁提起不说这是老祖宗的福气”
松柏夫人看着旁边赔笑直说好话的宣平候夫人,也叹气,一个堂堂的侯爷夫人,也是为了这个不争气的小姑子才对着自己低声下气的陪笑脸殷勤奉承着,有这么个祸害,两府都不容易呀。
“原想她没个亲儿,就想让她过继个孩子在身边,自小养着也亲,四房也算有了后,可谢氏不愿,我还劝她婆婆,说强硬着她过继,到时四房也是吵闹,还不如等谢氏年纪大了她也收了性子,再提过继的事,不看别人,就是太老侯爷也不愿府里吵吵闹闹的闹腾事,太老侯爷临死都说了句--家和万事兴”
说到这,松柏夫人红了眼,苏氏赶紧递了个干净帕子,心道,我今儿个就当个服伺丫鬟好了。
松柏夫人接过擦了擦眼角,道:“我那太公公虽是个粗人,可是对儿孙没个不好的,好东西自己不舍得自己用,都要留给儿孙,就是我婆婆南国公主,你们可能也听过,她身为一个公主,脾气也泼辣,也都是护孩子护的紧,但也没像谢氏那么张狂,我还真是没见过谁家的守寡媳妇是这样的,就是我婆婆南国公主,太侯爷过世,她也是守在侯府带孙子,一年没出过几次门,你们自己也看看,谢氏一年到头往娘家跑几百趟?”
大嫂羞红了脸,真的是没法接松柏夫人的话,松柏夫人又道:“你婆婆虽不是个Jing明的,可人也是个好的,就是个糊涂的惯着孩子的,也就是因为她的身体,不能给她去说,今儿当你们面,我一次把话说完,谁还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说了”
谁都没言语,苏氏更不敢说话。
“六娘子就送家庙里呆两年,我明年也八十四了,都说七十三八十四是个坎儿,六娘子去庙里就说替我祈福,等两年再说亲,别人也不会说啥”
这时,三姑太太接话道:“可我见了那人,还行,家里虽是个平民,但也是个秀才了”
松柏夫人气急败坏的指着她对大嫂说道:“你听听,你听听,她当娘的去见个外男,还是和自己女儿私定终身的,她大嫂,你说说,现成的把柄塞到别人手中,我……我……”松柏夫人都气的喘不上气来。
大嫂面如土色,也是气的哆嗦,苏氏站起来给松柏夫人一下一下的顺气。
松柏夫人深呼口气,满脸灰色的摆摆手,道:“罢了,我这老家伙还是多活几年吧,不管了,她要嫁自己的闺女,让她嫁,以后是好是歹,也是她娘俩受着,侯府的名声,有当年她的事,也没什么好考虑的了,活了那么久,什么没听过没见过?日子是好是坏都是人在过,自己造的孽自己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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