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寒颤。
“安妮,给我一点时间,最后我一定会完成所有工作,并抓住艾尔文,在此之前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知道了么?”普朗克说完这话后表情又柔和了起来,“去会议室等我吧,其实我是个害羞的人,真的。”
普朗克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安妮已经走了,他的助手帮他泡了一杯茶:“您的两个学生都很有活力,这是好事,会长。”
“是啊,是啊,”普朗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一脉相承的两个人。”
当年,艾尔文也在他洗澡的时候闯进来过。这么奇怪的omega,他活了这么久还真只见过这一个,有时候他也会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抑制剂打多了,脑子出问题了。
“会长,今天的安抚剂。”助手把药片放在了托盘上,“我先去休息了,需要就请叫我吧。”
“……”普朗克拿起药片看了看——额,其实我们也是一脉相承吧?
安抚剂和抑制剂的作用原理完全不同,抑制剂需要抑制omega整套生殖系统的状态,所以虽然历经多年研究,如今还是以注射ye为主,对注射计量、注射时间都有严格的要求。但是安抚剂就不一样了,这种药剂只是掩盖alpha的气味,多数人只是为了特定场合的要求临时来一颗或者喷一点就行。对大多数alpha来讲,这就跟口香糖或者清新喷雾没有区别。
施利芬在监狱上班的时候就根本用不着这东西,所以如果他不是刻意把这个事情记在记事本上,他就会忘。
今天他显然是忘了,所以当他脱下防热安全服的时候,他自己都闻到了自己的味道。
“怎么了?”艾尔文看到他摘下头罩后一动不动。
“我身上的抑制剂好像失效了。”施利芬讪讪的说,他重新套回头罩,“我回去再脱吧,怎么了?”
艾尔文在笑:“你的表情好像一只委屈的大型犬。”
施利芬没理他,他帮艾尔文把衣服脱下来叠好后,又检查了一下他有没有受伤:“想不想喝水?我要准备开车咯。”
“你换吧,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开车?”艾尔文看着他身边的’大胖胖’,“我虽然很少闻alpha的味道,不过,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你都给我洗过澡了,艾尔文想。
施利芬质疑的看着他。
“脱吧……”
“真奇怪……”施利芬一边脱一边嘟囔,“和你在一起后我都对我的味道变得自卑了。”
艾尔文不是没有闻到过alpha的信息素,至少在为军部工作的时候,那群人是从来不会用安抚剂的。和他们凑在一起办公的时候,闻不到omega味道的军人们只会把他当做一个身材较为瘦小的少年,但从他的角度来讲,这群人充满压迫感和侵略感的气味真的让他很难受。
施利芬会不一样吧?
“呕!”艾尔文打了一个干呕。
施利芬紧张得拉起了拉链(虽然并没有任何用处):“很难闻?对你们来说是臭味?”
“不不不,”艾尔文艰难的吞下口水,“只是不大习惯,不是臭味,不是臭味,不要紧张,呕!”
勘测车没有窗,空旷的环境稀释了味道,深呼吸几次后,艾尔文觉得好多了。
“我闻过omega模拟信息素的味道,从我们角度来讲,你们你的信息素的是甜的,就像是某种甜味花朵的味道。没想象到你们会觉得alpha的味道是臭的……怪不得你会讨厌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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