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还是能赶及十点前打卡。
翟品和会做些简单的早餐,衣柜里有大量西装,多到有次他没忍住射在对方的西装裤上时,翟品和脸上连一丝恼怒也没有。
时光飞逝,他什么心理准备也没做,就跟翟品和过着近乎同居的生活。
而现在,他的同居人穿好衬衫,一边扣着袖扣一边问他早餐还是要配果汁吗?
舒岳没多想就点点头,等翟品和走出房间后才下床刷牙洗脸去。
这六天,除了妈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回家吃晚餐外,其他家人连一通电话也没打。翟品和跟他说舒静应该是正在忙比稿的事,肯定人仰马翻抽不出空,说不定连老公都得上演孤枕难眠。
可是爸退休了,总该有空吧,都闲到去种花了。
他清楚自己在赌气,这次绝不先低头。但这些愤怒,这些不理智,全是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更想得到来自父亲的认同。
一句话就好,一句就好。
可是他从青春期挫败至今,那些认同的话,从来都只用在舒静身上。
舒岳抹掉嘴角的泡泡,把头发梳顺后离开浴室。人还没走出卧室,他就闻到烤土司的香气,还有培根,肯定有炒蛋!
舒岳冲下楼,看见正在摆盘的翟品和,他走到桌边为两人各倒一杯果汁后说:「欸,你穿这么正式的衣服做早餐,衬衫上会沾油烟吧?」
「我秘书会说这是新好男人的证据,」翟品和笑着道了谢,「的确是有几位经理会调侃我,但他们说什么并不重要。」
舒岳一口干掉半杯果汁,在伸手拿片吐司时随口问:「经理敢调侃你?他不要工作啦你是老板耶。」
「有几位经理是两代老臣,比起一年见不到三次的我,对部分员工及厂商而言,他们才是有实权的人。」
翟品和替他倒满果汁,看起来对那些老臣颇有不满,舒岳吞下吐司后往培根进攻,「哦,所以你会拔掉他们吗?像电视上演的那样。」
「对公司有害的话就得拔除,但也不能全拔,水清则无鱼,落得暴君名声的话对公司不好,对我更是有损。」翟品和夹了些炒蛋放进舒岳盘里,神色温柔,「所以,拔也要拔得让多数下属觉得符合正义。」
舒岳点点头,假装自己听懂了。「辛苦啦。」
「是挺辛苦,所以舒静要是哪天要揍我一顿,可能得麻烦你拉住她或者搔她痒。」翟品和顿了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舒岳皱起脸,不想接那句冷笑话,「舒静干嘛揍你?」
「可能是为了我没通知她,就把她拉进计划里这件事。」
「什么计划?」舒岳紧张地坐直,努力回想翟品和刚刚那串话,「舒静不会受伤吧?」
「你放轻松,她是你姊姊也是我弟老婆,我没有伤害她的理由。」翟品和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沿着动脉滑到掌心,再不松不紧地与他十指交握。「只是,这件事情她是最佳人选。」
翟品和停住没说话,舒岳忍不住握紧同居人的手,告知翟品和别想就这样装死混过去。
「……有两位经理,阳奉Yin违。我已经多次暗示他们不要做得太过份,可是这两年他们频繁与董事会接触,投诚意图太明显。大事动不得,我们不能跟董事会翻脸,只能从小事定大罪。」
「然后?」
「我们需要一间公司对比稿时间提出抗议,」
翟品和再次停住不说话,不知道在斟酌什么,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让舒岳心生不满,就又用力掐了翟品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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