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文成的手上,“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来意,那我也就不废话了,齐娇虽然喜欢薛纪乔,但是她从小被我们娇惯坏了,脾气有些泼辣古怪,我琢磨着纪乔这孩子怕是不喜欢她这性子,何况现在更看上了你,我觉得你虽是农村来的,可这些日子把纪乔这孩子治得服服帖帖的,倒也算有两分手段,你便去教教齐娇吧。”
文成顿时瞠目结舌,他并未料到,这却是齐娇的母亲。而齐娇的母亲竟然想要自己女儿的情敌去教自己的女儿如何在未来的丈夫面前邀宠,这究竟是他听错了,还是齐娇的母亲脑子有问题,亦或者说,她根本早就疯魔了?
“你是不是在心里觉得我已经疯了?”那美妇自嘲一笑,“可是我有什么办法,现在齐娇对薛纪乔迷恋得紧,我必须想点办法来帮帮她,就算她最后还是不能和薛纪乔在一起,至少她也能看清楚自己的心,而不会这样的盲目的去为了薛纪乔做些事情出来,最后反倒伤了自己,而你,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懂得什么是情,什么是爱?怕只是觉得薛纪乔对你好,而你受了他的恩惠,便觉得他是这世上大大的好人,所以想要报答他罢了。”
文成只觉得握在手里那一张薄薄的银行卡有如千斤重,他知道自己该将这卡摔在齐母的脚下然后愤愤离去,可是他现在只能木然的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齐母说话,却什么也做不了。
对啊,自己真的喜欢薛纪乔么?还是说自己真的如同齐母所说,只是想要报答薛纪乔对自己的恩情,可惜自己身无长物,唯有面前这具皮囊尚能入眼,所以薛纪乔说喜欢自己,自己便真的应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自己早就在那个冬天的夜里变得肮脏不堪了,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难过,眼睛胀疼酸涩的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流下来,他眨了眨眼睛,却只是让自己的眼睛胀疼得更加厉害,连齐母后来跟他说了些什么他都没有听清。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文成回到房间之后只觉得脑间胀疼不已,想什么事情都不能,他索性摊在床上闭眼睡觉,却又觉得辗转反侧。到了夜半时分,他实在被折腾的不轻,索性一下子坐了起来,他在小沙发上找到一根薛纪乔遗落的烟,利用房间里本来备下点蚊香的打火机将香烟点燃,他看着那红彤彤的一点,暗暗扯了扯嘴角,将烟嘴凑到唇边,却是迟迟不敢吸这一口。
那根香烟燃了不大一会儿便熄灭了,文成竟就着那姿势坐了一晚。到天际已然大亮的时候,文成终于动了动自己酸软不已的手脚,他慢慢的收拾了一下病房里面薛纪乔送给他的东西,拿原本用来装垃圾的袋子装了,便提着那一小袋东西施施然到了文翔的病房。他也不跟文翔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单纯的告诉他,这个医院他们住不起,得跟着他换一个地方,他先把自己的行李放在文翔的床头柜里,又嘱咐了文翔几句,才慢悠悠的出了门。
出了医院之后他们住在哪里,他还没有想好,薛纪乔对他虽好,却也从来没有给他拿过现金,而如今他唯一的倚仗,便是那张齐母给他的银行卡,为什么齐母并未像电视里那样直接给他一张支票,反而是银行卡呢?大概里面的钱并不多吧!何况齐母可能并不愿将自己的辛苦钱白白的送给他这样一个人,若真要做这件事,让薛母出面或许比她要好。
前面便有一间银行的柜员机,文成看了看手中的卡,正巧是农行的,便走了过去,插卡,输密码,查询余额,动作很是流畅。一,二,三,四。文成仔细的揉了揉眼睛,数了数里面的数额,不多不少,正好两千块钱,在省城找一间屋子顺便付三个月定金倒是刚好,只是其余地方需要花费的钱,自然还得他自己去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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