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看也没看,踩了一脚,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只听到沉闷的惨叫响起,便悄声无息。
虎哥说:“这儿没有黑人。”
疤剑说:“他躲了起来,现在我们分头把那只老鼠找出来。”
虎哥不喜欢动脑,尽管他和疤剑的地位相平齐,但在外面和疤剑一起行动他还是习惯听从疤剑的命令。
“好。”
“记住别杀他,等我来问话。”
虎哥应下,两人分开两边寻找,他们肆无顾忌踩踏尸体,会场一片狼藉,残忍凄凉,桌子椅子掀翻在地,疤剑把桌子逐个劈开,底下空无一人。
疤剑沉yin一会,转身跃到台上,走进后台,走廊两边分别有三个房间。
第一个房间是个化妆间,里面有个大的梳妆台,上面凌乱摆着假发睫毛,各种上妆扑脸工具,旁边架子上挂满五花八门的服装,疤剑一进门就瞥到拖在地上的灰大衣底下露出小小的两个高跟鞋尖。
他左手一剑,削去躲藏者的左脚,“啊!”,女人尖叫起来,倒下的衣服堆里,一个穿着暴露的兔女郎浑身颤抖,眼泪鼻涕流下来,她拼命缩着身体紧贴墙,凄厉叫道:“不要,不要杀我!”
“啊!”
疤剑利索地解决她,把房间里的东西破坏殆尽,同时对面传来男人嘶哑的惨叫,身体倒地玻璃摔碎的砰砰声。
费明天面如纸白,心如鼓擂,齐棱捏了捏她冰冷的手,眼眸里带着丝担忧,费明天渐渐感觉魂儿重新回到身上,人多了丝活气。
“我好一点了。”
齐棱捂住她的嘴,摇摇头,在她手掌写字道:“现在能用能力吗?”
费明天无力地摇头,修罗地狱般的血腥场面还在脑袋里挥之不去,一想起来就恶心呕吐,更不要提集中Jing神开脑洞。
齐棱垂眉想办法,“咯噔”“咯噔”“咯噔”,沉闷的皮靴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愈来愈近,突然在门前停住。
齐棱和费明天的心立刻绷成一根弦,疤剑脚上一双发亮的牛皮靴子,踱着步子慢慢走进来,他Yin沉如猫头鹰般的眼睛掠过一口口箱子,里面装着来不及推上场的玉石古画,珊瑚瓷器,珍珠玛瑙等等罕见连城之物。靠墙处摆着一个大储物柜,旁边竖着两副锈迹斑斑的骑士盔甲,墙上垂下蓝色小花窗帘,一套红木桌椅,桌子上孤零零放着一个小木匣,角落里停着一个小推车。
疤剑打开箱子,把所有东西哗啦啦倒在地上,清空了九口箱子,等到最后一个。突然他听到一个细微的金属摩擦的沙沙声,这个声音不像瓷器间的碰撞声,也不是玛瑙酒杯与宝石皇冠摔在地上的铛铛声,作为一个海陆人,五米内蚊子与苍蝇煽动翅膀的微妙差别,疤剑都能分辨的一清二楚。
他的剑出手了,寒光落下,骑士的头盔一分为二,露出一张惊恐黝黑的脸庞。
那人倒在地上喘气,他痛苦地捂住大腿被刺出的两个血窟窿,鼻子嘴巴里的呼哧声越来越响。
疤剑笑道:“你自己先暴露了,倒省了我的功夫。”
“说吧,那瓶基因ye你藏哪了?”
那人□□的皮肤焦如炭黑,嘴唇丰厚,头颅圆滚,被发现后眼神反而释然了,他喘息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基因ye,我不明白。”
“啊!”
他惨叫一声,带血的小指瞬间掉在地板,疤剑冷笑道:“别挑战我的耐心,你应该听过魔龙凯撒船上“刽子手”的名号,我有一百种让人生不如死的审讯方法,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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