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安隽道:“只是不说你又自己想不明白。只能冒着你继续做傻事的风险跟你点名了。”
“什么话?”李言蹊仿佛受到了对方的嘲笑,有些苦闷。
“太常寺,是齐丞相的嫡系。是他做的如此安排。”
李言蹊闻听此言,果然是又惊又奇又气,就差跳起脚来。“什么,齐丞相?不是皇上?”
安隽对他的敏锐度表示无奈,他这般的性情真是不适合做官,如今没有了平毓秀的保护,他可怎么走下去。
“皇上自然也是同意了的,只是背后推动的是齐丞相。你要看的明白。”安隽觉得再不点透,他更不明白,于是道:“你没有发现你回京这些天,齐丞相家宅有些不宁吗?虽然齐家大小姐与皇上的婚事刚定,正是风光时候,可是齐苇杭可是险些在刑部犯了大错,前几日的案子里差点冤死了无辜的人。”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他齐家的事难不成要算在我头上?难不成齐苇杭的失职是我害的吗?”李言蹊声色俱厉,若安隽所言属实,齐丞相也太不讲理了。
虽然他确实得罪了齐苇杭,而且如今这个夺妻之仇,算是有名有实了。
安隽早料知他会发怒,接着说道:“自然不是你,可是旁人硬说是因为你李言蹊,你也无从辩驳。”
此话是实,谁让齐苇杭审案子之前偏偏被李家夫妻在宴会上气的不行,第二日就有齐苇杭痴情依恋青梅的话传出了。
李言蹊怒火中烧,双目圆睁,脸上肌rou不自然的抖动了几下,恨道:“以权谋私,我要写折子弹劾他!”
安隽没有出手阻拦,只是在身后跟着叫道:“没有听懂我的话吗?此事前提是皇上同意了的,你不管不顾的要上奏,是还想被贬一次吗?万一这次是衣食不饱呢?让家里人跟你一起受苦去?”
李言蹊快要跨出门槛的脚一停,正好方姚携着阿锦阿罗端着酒菜回来,将这话听入耳中。
抬头望着他,明知他坚持本性是对,可还是希望他为了自己能够忍受一时之气。
他面上抽动,对上她渴望的眼神,戾气渐收。
“难不成就这么算了?可是一朝丞相如此弄权,将朝廷大事当做儿戏,社稷岂能清明!”他别过身,对着墙壁,不去看他们二人。
安隽对方姚使了个眼色,她便让婢女放下食物退了出去,自己留下了。
“你就是太过较真,眼里容不得沙子。齐丞相掌权以来,也是为百姓做了不少实事,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安隽拿起方姚斟满的酒杯,轻轻呡了一口。
方姚拿着另一杯,走到李言蹊面前,递到他手边。
他接过,一饮而尽。
又一杯,仍是如此。
一连喝了三杯,面上都带了喝急酒的红晕。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方姚耐心仔细的轻轻替他拍着后背,轻声问道:“好点儿了没有?”
李言蹊很久才恢复平静,粗声喘着气,肺里有些难受。
“言蹊。”她第一次这样叫他的名字,“官职越大,不仅是要面对的事情越多,更要对付方方面面的压力和诱惑,不可能是一味坚持己见,宁折不弯能做到的。你心里明明比任何人都明白,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
他声音渐息,心头一凛,举目看她,回答他的是她的肯定。
安隽眉心一挑,有些无奈,又有些惘然。
正值此际,何顺和王明慌乱的从外院跑来,口中低呼,“老爷,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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