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匆忙赶来的太医院院正经过诊断,发现景帝只是被打晕,一时昏迷了过去,一会儿就会醒来,这让众人松了一口气,提起的心也能放了下来。
这场庆祝宴会到最后草草收场,幸而景帝无事,否则就直接变成哀悼宴了。
但是,或许是受到惊吓的缘故,景帝在这之后大病了一场,一直缠绵病榻,朝政也不太管了。
石城大捷的消息仍旧使夏朝的百姓们心中受到了鼓舞,但是,通过邸报传达的消息——景帝抱恙,三日不朝。令这种兴奋中,隐隐透着不安。
夏朝皇宫,来仪宫内。
一身凤袍的当朝皇后端坐在上首的凤座之上,神情冷淡威严,“诸位后妃,想必尔等也已经知道了陛下身体有恙之事。然否?”
张皇后的目光在诸位妃嫔的身上扫视了一番,除去依旧面不改色的端木月和冷寒纱,被点名的地位妃嫔全都被张皇后的威严所摄,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凤颜。
“嗯,不管诸位之前知道否,现在本宫已经通知各位了。还望诸位妃嫔安分守己的待在各自的宫殿内,不要惹事。”张皇后的话语陡然变得一利,“若是有谁敢擅自拿后宫琐事烦扰陛下,休怪本宫不顾与诸位一起共事多年的情谊。”
众位妃嫔站起来恭恭敬敬的束手而立,低眉顺眼的统一答道,“谨诺。”
端木月和冷寒纱也一起站了起来,向张皇后行了一个礼节。
虽然张皇后对于冷寒纱竟然没有搞事情感到惊奇,不过,她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劲,只是觉得松了一口气。毕竟,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张皇后有些心力交瘁。
夜色朦胧,清远城南巷的一间房间内,只点着一根蜡烛,暗黄色的光晕染在屋内。
一个身影眼看周围没人,飞快的闪进了这间屋子,看见背对着他的身影,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大人?”
那人回过头来,面容平凡却隐隐有着不凡的气度,“怎么?你那里有什么消息了?”
“启禀大人,小人在湖海城的地牢内见到了真正的鹤大人。”
那人皱起眉头,“湖海城,不应该呀。”
暗探抱拳答道,“启禀大人,千真万确。地牢里的鹤大人与现在的这位鹤大人脸长得一样,而且还被看管他的蛇妖打得遍体鳞伤。”
张子初弯曲食指轻轻敲击桌面,心头暗自思索,鹤知章与他是一起参加科举的同年,虽然后来被调去了南方的平城做知县,但是,同年之间总有私人的书信往来,这些都是日后的关系网。
所以,张子初才能在这位“鹤知章”一出现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
算算时间,半路上的时候,这位“鹤知章”就已经和昔日的知交好友断掉了所有的书信往来。
更何况,这位“鹤知章”想要表现成一位“爱国”的热血青年派的官员,演的也太假了些。
不是外界传闻正直爱国的官员就非得这样愤青的,要真是他这样表现的,那他这几年的官员考绩不可能一直是优上,而是应该直接被吏部主事官员批为“此子莽撞,不堪大用”。
张子初派出的暗探在那条路周围一路搜寻,没想到人已经被俘虏到了北夷的占领区,根本不在夏朝势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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