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捡着重点说出来了罢了。不过看袁崇光的脸色,似乎真的有些不好。
“他说的是帮我?”袁崇光有些不可置信,陈泽宇耸肩,“好吧,原话是替你。”然后会让你跟着他回去。想到两人在面目上的相似,两人的亲属关系也不难猜出。
“我就知道。”已经年逾四十的袁崇光此时的表情看上去像是被父母看扁的小孩。穆怀书用眼神询问陈泽宇到底什么事,陈泽宇表示一会儿再说。
“既然蜀中来人处理,那我们也就不在这耽搁了。”十天,要是在这待着,穆怀书还真是觉得不自在。
“两位队长还有任务在身,我让人送你们出去。要不然你们要想在蓉城出去还是有点困难的。”袁崇光恢复镇静,嘴角带着淡笑,毕竟他管理的蓉城还是有点可取的。
“对了,袁长官,其实普通人里,也有不少人才的。”穆怀书临出门前,给袁崇光留下一句,尽管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蓉城人都了解,但是保不准日后会有人因为这个闹出什么事端。
刚才还荷枪实弹的护卫拿着武器坐在车上,帮后面的两辆车开路。“老大,那车里是什么人?”
“没听长官说,这是蜀中来的长官。”刚才受了不小刺激的护卫队长心有戚戚,队员看见队长的脸色,把剩下的话憋回了肚子。
穆怀书坐在车上,“师兄,那袁长官和孙长官是什么关系?”
“如果我猜的不错,不是兄弟,就是父子。”陈泽宇点点头“怕是父子的可能性更大。”穆怀书挑眉“孙长官还有这个风/流史呢?”
“谁没有个这个历史,穆队,这年头哪有什么圣人啊。”石泉逗弄着小陈景,点点他的鼻子“你说是不是。”
小陈景摇头“我爸爸就不是。”现在小家伙管两人都叫爸爸,但是车里人都知道他们说的是哪个。陈泽宇从座位上伸手敲了陈景脑袋一下“不打自招说的就是你。”
“我看说的是你吧?”穆怀书斜眼看着师兄,嘴角勾起,“冤枉啊。”陈泽宇叫板,车内一阵哄笑。
前车的戛然而止让车内的气氛仿佛摁下了暂停键,穆怀书探身出去,看看前面突然开始下坠的地面,还有前面车上人平静如常的反应,缩回车内。
“地陷,没有能量波动,是自然的。”穆怀书伸伸胳膊,后面的周瑶心领神会的递上地图册,“这附近并不是地质裂层,不会也是地震的影响吧?”翻看着地图册背面印刷的地质层分布。陈泽宇从驾驶座上伸手,手指修长,划过一个山脉“蓉城的半个城坐落在这座山的尾巴上。地下有条暗河,如今这个架势应该是因为暗河的河道崩裂。”
“唔,你又知道。”放下地图册,穆怀书将分析记在车前的本子上。“穆队,记这个做什么?”
“你们陈队担心,怕孙长官又给咱们临时出什么幺蛾子。”穆怀书叹气,有时候师兄这种未雨绸缪真的会有用,但是筹备的时候确实麻烦。
说话间,前面也已经将路铺好。护卫的队长跑回来“长官,铺好了。”
“你们这为什么会地陷啊?”石泉探出头,那队长挠头“这城底下,有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道了,水流冲刷,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出点事。”
“陈队,你神了。”石泉缩回头,汽车发动,穆怀书看着有些得意的师兄,微微轻笑。
到了出城的地方,和进城处一样,一样的难民,一样的饥饿。不过他们这样的日子快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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