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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的成画时间是能够感知出来的,而且还是由于年代久远无法准确感知到具体的时间,那个年代久远可不是修真界的几百上千年,那个时候,千凛还没有出生呢!
“会不会是千凛的祖先?”苏祁知道修澈不会骗他,“同一脉下来的气息也是很接近的。”
不过若是千凛的祖先,那很有可能是母系一脉,上古的千艳一族对于同为久远年代的种族或许有过接触。
“……可能。”修澈给了个略微保守的答案,他是想说可能性不大,因为气息实在是太过于鲜明,千凛的那种感觉就算是千艳一族估计也很难类似的起来,但是事实却有些令人难以相信,也就模糊了一下说法。
具体应该如何,只需要把判断的结果如实的说出,千凛知道该如何取舍。
“那就这样吧。”苏祁就将这样的说法通过水镜告诉了千凛,意外的,后者并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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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某朵花抱着被子打滚赖床不想起来,千凛任他翻来翻去,把苏祁最终的研究结果省略了最关键的一部分告诉了他。
万景立刻清醒了,顶着一头乱毛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说是,苏祁也不知道这画上是什么东西?”
千凛点了点头。
万景无力的呻|yin了一声,又扑倒在了床上,喃喃道:“花生多舛啊……”
在将自己的一头长发蹭的更乱了之后,那张暗黄色的纸又叫了起来,还是千凛的声音,还是熟悉的配方。
“这么不想去?”千凛将某朵犯懒的小花从床上抱了下来,等到清醒之后帮他梳理着一头如墨的黑发,万景的发质很好,就算蹭乱了之后很快就能平整下来,千凛曾经试过帮他梳发,然后很快的喜欢上了这项工作。
并且强行包揽下了这项工作。
带着些许冰凉触感的发丝从指间滑落,梳子是千凛自己做的,他特意研究了一段时间的木材,然后抄着剑堵了一只妖兽的门,逼得对方泪眼汪汪的交出了一截枫华木,拿了回家,琢磨几天的炼器后捣鼓出了一把木梳。
得知了此事的万景面色古怪的看了千凛并诚恳的表示手工做的不错。
木梳的梳齿做的很细密,不过万景的长发很顺,所以梳起来不会卡结。
“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的话,也不用勉强,可以先去寻一门感兴趣的来学学,”千凛帮万景把长发用缎带束好,“炼丹啊或者炼器符箓一类,有什么喜欢的吗?”
万景转过头:“你有学什么吗?除了战斗这些东西。”
千凛拿过了一边桌子上的书,晃了晃:“灵药培育。”
你在开玩笑嘛?
本以为千凛只是看看这类的书消遣消遣,谁知居然还说着什么认真研究了起来,是谁说当年对着一摞灵药书籍宁死不屈顽抗到底宁可种死药也绝不看书的!?
万景整个人都震惊了!
“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千凛温和的笑了笑,把书慢悠悠的放到了一边,“想知道吗?”
万景点了点头。
“因为我想——”千凛轻轻的撩起了万景的一缕长发,“更多的了解你啊。”
万景沉默了几秒。
“你知道那幅画上画着的是什么花吗?”他指了指那天从藏书阁带回来的自己的画像。
“这个,尚不清楚。”
“你知道我是什么品种的吗?”他又指了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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