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幕僚一手策划……半翼雇佣军的一些人则在里面充当了行凶工具,我将他救走,但没能挽回他的生命。”
“感觉不像你的行事风格。”撒说。
雇佣兵是为钱办事的,没有接下委托的二号应该不会去就莉莉的父亲。
二号顿了顿。
“我加入半翼时是五岁多,我祖父将我交给了来营地选拔预备役的半翼,临走前他叮嘱我,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我的恩人,以后无论我成了什么样的人,也不可以伤害他们。”
被二号爷爷记在心里的恩人不多,只有数个。
莉莉的父亲,霍根·汤普森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科技已经非常发达,但东大陆遗族很多人的生活依然非常辛苦。在西大陆,他们甚至比南角半岛的黑佬们更格格不入,同文化上完全融入了西大陆的黑佬们相比,试图在融合chao流中保持自己文化传承的东大陆遗族越来越没落,然而越是没落他们越是想要保持传统,以至于到了这个年代,很多东大陆遗族不居住在城市中,而是和族人们一起居住在野外营地里。
他们拒绝工业化产品,拒绝高产种子,拒绝医疗保险,甚至很多婴儿出生后不会上报政府,一代又一代成为黑户。二号的父辈就是在这样的一个遗族营地中出生的,但二号不同,他出生在大城市的医院里。
因为霍根·汤普森创建的东大陆遗族红□□疗基金。
这个基金会为通过审核的东大陆遗族人提供免费医疗,二号怀孕得十分艰难的母亲就是通过审核的人之一。营地中的萨满告诉她,一旦生产,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会非常危险,当时怀孕了八个月的二号母亲就背着丈夫和家人,一个人偷偷求助了来到营地的基金会管理人员。
最后母子平安,但萨满拒绝为他口中“向魔鬼妥协而出生”的二号取名。
之后几年,二号祖祖辈辈们所保护的营地最终还是在现代化的冲击下被击溃,很多人离开了,少部分人依然坚守,二号的父亲和母亲相继病亡,二号的祖父同样行将就木,临死前,他把二号交给了来到营地招人的半翼。
没有名字的遗族小孩就这样成为了一个雇佣兵。
绿水城的快捷酒店里,二号并没有把这一份恩情的来龙去脉给撒慢慢讲解,他跳过了不少内容,直接说到他叛团的那一天。
“虽然被祖父这样叮嘱过,但我根本没有功夫去关注那几位恩人,直到那一天,执行完任务返回团中的我听到别人的闲聊中出现霍根·汤普森这个名字。当时的我首先花了几分钟来思考这个名字耳熟在哪里,又花了几分钟证明并不是重名,于是决定去打断其他团员的任务。”
二号轻描淡写地将当时他的重重纠结给忽略。
“但是我最终没有救下霍根·汤普森,只听到了他死前的遗言,要将他女儿交给女儿的母亲。”
“这是原话?形容很奇怪啊。”撒用小小尖喙从炸鸡腿中抽出几条rou丝吃掉,“他为什么不直接说他的妻子或情人?”
二号没注意过这一点,“奇怪吗?”
“一般说这种话,都应该用‘我’做主语吧,”撒说,“交给我妻子,交给我女儿的母亲,按照你的形容,当时他时间不多,为什么要在话里多拐一个弯?之前那位老婆婆不是说芳登太太几个月没有回去住,他们应该是分手了,所以莉莉的母亲并不是他的情人了。”
难得感觉到这只鸟在认真思索事情啊,二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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