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根治是不可能的。
“厨房煮了姜汤,一会儿少爷喝一碗暖暖身子吧。”
安景年端坐在桐镜前,葱白的指尖在墨色的乌发里穿梭,木梳流转,不一会便成了少年郎的发鬓。
“嗯,多放点红枣。”
安景年将回光定格在铜镜中那发髻上插_着的一支玉簪上,那是白煦刚刚插_上去的。
他向来知道白煦手巧,却不想连梳发这等丫鬟擅长的事他也会。
“也不知道母亲要我梳洗后去大厅是因为什么事。”
安景年状似无意的说着,手扶了扶簪子,从铜镜中窥探着白煦的表情。
只是,那张脸上所拥有的表情,真的算不上表情。
“许是有客人来了。”
白煦低垂着眉眼,实在叫人难以从那张脸上瞧出个什么花来。
这时候母亲身边的丫鬟来唤安景年去前厅。
安景年认的这个丫鬟,这丫鬟叫碧儿,是母亲常带在身上的一个丫鬟。
这丫鬟性子Jing明讨喜,人又长的别有一番姿色。
原身的母亲甚至一度想要原身纳了这碧儿做添房,碧儿自己大抵也知道自家夫人的想法,没少大着胆子往安景年身上蹭。
原身对于母亲的想法心知肚明,但又自知自个的身子是什么情况,故此对于碧儿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一次被碧儿板为亲密的挽住手臂,安景年不动声色的抽出手来,乔装难受的咳了咳。
“少爷您没事吧?”
碧儿身上不知是抹了什么香,这会儿故意贴近了身子,那香味更是浓郁的够呛。
不过也许是他心里本就存了偏见之态,才越发觉的够呛。
“少爷有我照顾……”
白煦一把拉开了安景年,不自觉的用上了劲儿。指尖抓着安景年的袖子有些发白,恨不得离那狐媚之态的碧儿越远越好。
身子和白煦挨的极近,倒是难得的从身后那人的身上探索到一丝温暖。
看着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的碧儿,安景年气若游丝的轻咳了几声。
“让煦儿照顾我便是了,你先去母亲身边,告诉母亲我正往厅上赶,也免的让母亲担心。”
这句话既是在为白煦开脱,又正好摆脱了碧儿的纠缠。
碧儿颇有些不甘的看了安景年一眼,咬了咬唇,识趣的离开了。
等碧儿走远安景年才缓缓地看向还落在自己身上的手。
安景年皱了皱眉,忽的拿起白煦的手。
白煦的手生的好看,跟脸一样像个艺术品那样好看。这般好看的手,若是有了什么磕碰,就显的格外的明显。
“手怎么受伤了?”
安景年眉头微皱着,语气有些责怪。
任谁看见这样的一双手上有了瑕疵,都会不悦的紧皱起眉毛吧。
“熬药的时候不小心烫到的。”
白煦看着安景年落在他手上的目光,突然有种想要将那手上的温度永远珍藏起来的念头。
听到白煦老实的回答,安景年皱起的眉毛才微微收了起来。
复而从怀里拿出手帕,照着那烫伤处轻轻的比着,绕了一圈才打了个极富少女心的蝴蝶结。
本来他是可以随便打个结的,但想到白煦那张木着表情的脸,临到手边的动作又匆匆的换了个手法。
满意的看着白煦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再看看他手上可爱的蝴蝶结,安景年莫名的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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