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接到史库瓦拉的电话了。”
“诶?”银子有些傻眼,那事不是已经翻篇了吗?跟这会儿有什么关系?
“他告诉我,本来自己应该死在那条街道的,身首分离。可出现一个奇怪的银发女人将他救了。”
酷拉皮卡牙槽紧咬“你早就知道复制火红眼的事了吧?所以我们都在追踪旅团的时候你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他们的目的地。”
“整个事件串联成一条线的话,你根本就是一开始就得知了那条线将延伸到何处。所以你已经站在末端开始等着所有人了。”
“不不不,你想多了,好好想想,我要是有那么聪明,还不早跳上天把太阳轰下来了?经过这次我再也不敢吹牛逼了,你想想我像是这种走一步看十步的家伙吗?”银子忙否认到。
“你当然不是,你只是通过某种途径知道了关键的事而已。”酷拉皮卡口气里充满了嫌弃“或者预言,或者别的能力。所以你做事才会这么粗暴兼漏洞百出。”
虽然这会儿要伪装成弱者的立场,但被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又很火大。
“银子!”酷拉皮卡继续到“你不想看到任何人在这里丧生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似乎不想惊碎别人幼稚的美梦般,可却说出了狠狠撕裂幻境让人不得不面对现实的话。
“不可能的,哪怕不得好死,我也会将这些家伙拖进地狱。所以银子,不要再闹了好吗?这不是小鬼之间大家,只要有人从中作梗,就能将事件的重心转移那种轻飘飘的事。”
“无论怎么扭曲,忽视,最终问题还是回到这一点,这是属于我的血海深仇。”
银子听了久久不能开口,她捂着眼睛,头痛的将头埋在膝盖上。
事实上酷拉皮卡的话她没有更赞同了,换做是她当然也会这么做。
可是——喂喂!说的轻松,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能力迎接事态扩撒造就的灾难呐,光凭他那缜密的性子,却一次都没做过那方面的设想,就知道潜意识里这家伙没把最坏的打算考虑上去。
他做好的觉悟是大不了自己一死,可蜘蛛能带给他的远远比这沉重得多。
一个会因为敌人的丧生而怅惘半天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放狠话?
最后银子抬头,抹了把脸,对电话那边到“不管之前的我怎么打算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没法一个人突围出去,低估了这些家伙的能力,现在被控制在这里是事实。”
酷拉皮卡气急,对着这个冥顽不灵的家伙正想大喊,就被前排的旋律拍了拍手,她示意酷拉皮卡将电话递给她,而已经形成默契配合的他立刻知道了旋律的意思。
然而酷拉皮卡不知道的是,在自己没有因为银子的胡搅蛮缠果断挂电话时,事实上自己就已经做出了妥协。
他觉得银子在现在的立场已经不可信任了,但哪怕她说的但凡有一丁点是真的,自己就没法放任她待在这么对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家伙手里。
可他不知道将希望寄托在旋律的能力上又是另一个败笔,只听旋律对那边的银子到——
“银子小姐,鉴于你现在的话实在对我们不利,不排除你撒谎更甚至被蜘蛛控制的可能。可以将电话放在自己的心脏上面吗?”
这个要求顿时让所有蜘蛛都紧张了起来!
锁链手能这么Jing准的追踪到他们而久久不被发现,其中肯定是有不可言说的便利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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