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的尸体和分崩离析的家园,发现一片枪林弹雨的丘坡麦田,
那是你从未想去的地方。
你听那战机划破过残阳红云,看那暮色残喘笼罩住极目四望的天与大地,
没有同伴,不见平坦,没有欢歌笑语,没有海晏河清,只有那哀嚎的狗,只有那愤怒的魂,
尖叫吧,狂奔吧,逃离吧,死去吧。
尖叫吧,狂奔吧,漂浮吧,挣扎吧,
痛苦吧,死去吧。死去吧,重生吧......”
“,谢谢。”程悍小幅度的鞠了个躬,引起下面更加激昂的欢呼声,这是牢人乐队这张唱片里的主打歌。
整首歌有相当绚丽强大的编曲,由键盘渐入,鼓声递进,再由一段吉他solo从忧郁转化为愤慨,将曲子推入最后的高|chao。渲染力度极大,最后近乎于悲泣的嘶吼让听众生出一股悲怆,想跟着唱词就这么死掉,又仿佛在音律中置之死地而后生。
专场气氛超乎预料的火热,每首歌的副歌都是千人大合唱的宏大场面。
五年的心血,凝聚在区区九十分钟里,好在这九十分钟里收到的反响,抵得过这五年苦熬的心血。
专场结束后,众人都开心的喝醉了。
程悍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酒店房间,一醒来就头痛欲裂,还习惯性喊:“青儿,给我倒杯水!”
他趴在床上手伸在半空,等了好一会儿不见有人送水过来,这才迷糊地想起,自己没在家,关青也不在身边。
他难掩失望地叹了口气,踉跄走到卫生间冲了把脸,等清醒了翻出手机,一下跳出三个未接和若干条微信。
已经是中午了,他想着关青这会儿应该在吃午饭,就拨通了电话。
“喂?”关青从包厢里匆匆出来,“你醒酒了?”
程悍望着头顶的吊顶,“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
“这还用猜嘛,你们每回出去都得喝酒,更何况昨晚是你们首次千人专场,不喝酒庆祝一下才怪了。”他说着又笑言:“昨晚你们已经上热门微博了,几千条留言,虽然不多,但是在地下摇滚圈已经很不错了。我科长还说要找你签名呢!”
程悍对此并没多大感觉,即使火了,火得也是他们的音乐,并不是他们这群人。走在大街上不会被认出来要签名合照,不必担心狗仔记者跟踪偷拍,偶尔听到路过的店家放自己的歌曲,便会心一笑。这样很不错!
程悍:“你在吃饭吗?”
关青:“嗯。”
程悍又问:“那儿还疼么?”
关青忍不住流露出笑意,心头微甜,“不疼了,不过还有一点点别扭。”
“哎呀,”程悍就叹:“这样可不行啊,这才几次你就别扭了三天还没好,以后可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爽一下就偃旗息鼓一个月吧?”他翘起二郎腿,拍着裤子上的褶皱,“不过也说不准,第一次终归会受点儿苦,以后Cao|开了,就好了。”
关青心虚地看着周围来往的路人,即羞耻又愠怒,还有点儿说不出的小兴奋。
“我不跟你说了,我还在陪客户吃饭呢,你也记得吃饭,晚上少喝点儿。”
程悍挂了电话,墙上的钟表已经快指向一点,肚子应景的咕噜噜叫了两声,遂爬起来打算去吃点东
西。好巧不巧,他一开门对门也开了,老朽还穿着酒店的睡衣,情意绵绵地跟一个大胸大屁股的姑娘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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