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蹲下,手托着腮,却并不伸手帮忙,他眼笑笑道:“这白骨,前辈不打算解释下么?”
庄意映抬眼盯着他,这白骨是他换的么?现在就要栽赃,也太沉不住气了。
她一抬下巴,斜眼睨他道:“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自己的匣子,放什么东西还要向别人解释么?”
息竺见到白骨,脸霎时没了血色,惨叫一声差点昏过去。
息青厌扶住他,低声道:“你小点声,莫添乱。”
易知难手里的骰子转了几圈,他往匣子里望了一眼,意味深长道:“前辈的‘白明镜’,没带在身上?”
庄意映瞥了他一眼,道:“如此窥探,阁下倒是好修养!”她冷哼一声,“白明镜放在哪,与你何干?我为何要轻易告知于你?”
易知难闻言一噎,他可以肯定这“莫摘花”必有蹊跷,可她偏偏牙尖嘴利,竟是半分也不上套。他又不能说是他用骰子算出来的。
庄意映把那些骨头收好放进匣子里,这也不知是谁的尸骨,到时候寻个地方葬了罢。
她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身来,转身对着息衍一挑眉,是你要我当“莫摘花”的,遇上麻烦你倒是一声不吭了!
她瞄见息衍嘴角翘起微小的弧度,更不高兴了,你还笑?
易知难慢悠悠的道:“此言差矣,你恐怕不能称得上是‘前辈’吧?”
他决定孤注一掷,就算饕餮之灵不在她身上,她也与这事儿脱不了干系!
那些马车上的少年们早就望见渭渠君面带寒意,嘴角翘的慎人,便都胆战心惊的没敢下去。而陆抑非见状却急了,推开车门欲下车。
与他同乘的少年拉住他,摇了摇头。
陆抑非面带焦急道:“多谢好意,只是这事情多少是因在下而起,在下于理于情,都是要去看一看的。”
少年做了个痛苦的表情道:“你不知,我们渭渠君若是真的生了气,可着实恐怖得很。”
陆抑非笑笑:“能有多可怖?”
少年哆嗦道:“流血漂橹……”
陆抑非失笑,摇了摇头道:“小友此言风趣得很,只是这事儿就出在在下的宅子前,就算是刀山火海,在下也得去看看。”
他走下车,抱拳笑道:“诸位之间有些小误会?不如先进屋罢,喝口茶,慢慢说,把事情说清楚了,误会就解开了。”
易知难歪头道:“好啊。”
庄意映噔噔噔跑到息衍跟前,扯扯他的衣角,使劲摇头。
息衍伸手把她护在臂弯儿里,眼底寒意更甚,冷声道:“没什么好说的。”
易知难凉凉道:“这可是个繁杂事,在下奉劝渭渠君可别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庄意映默默翻了个白眼,谁是脏水?
易知难把骰子扔在空中,却犹自站着,并没有伸手去接,那骰子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眯眼,道:“并未佩戴白明镜却能作如此少女形容,就算十个莫摘花也难以做到吧?莫摘花应是早就嫁人生子归隐了。你不是莫摘花!你是谁?!”
庄意映瞳孔一缩,惨了!被认出来了!
息衍感觉到她的僵硬,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发,点头缓声道:“她的确不是莫摘花。”
“她是……”庄意映紧张的看向他,息衍顿了顿,眼中墨色如chao,淡声道:“她是堤桉息氏的人。”
庄意映松了口气,抬眼笑笑的望着息衍。堤桉息氏家教严苛,禁止说谎言虚,息衍这样为她说话,还是念了从前的交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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