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单天炎。”吴虹道。
花无情警觉了一下:“什么情况?”
吴虹补充道:“不过没关系,他被我打伤了,估计很快就会被抓回来。”
本来燃起一线希望的连辰静听到单天炎受了伤,顿时心灰意冷了几分。同时,他也开始担心起单天炎的安危——没有想到,他竟然有会将希望寄托在单天炎身上的时候。
连辰静觉得自己有些可怜。
花无情察觉到吴虹一直盯着连辰静,于是又一次邀请:“吴教主,真的不来玩玩么?”
吴虹拱了拱手:“不必了。在下还是觉得,用男人那里,有些脏。”
虽然现在连辰静的样子让吴虹有些心动,可是想到要他去插男人的那里,他就胃口全无。
花无情似乎还寄希望与连辰静会像其他小官一样开口求饶,求着比人上自己。而连辰静毕竟是堂堂教主,就算已经被药物驱动成这副样子,却依然死死咬着牙,一句话不说。
花无情有些着急了。既然连辰静这样都不屈服,那他倒想看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花无情从口袋中翻出一个小巧的铁环形状的东西。
吴虹毕竟也是偏好风月场合的人——说起来,他和花无情认识,正是在风月场——吴虹一眼认出那是何物。
那种东西一般会被一些有特殊口味的女票男人的客人用在小倌的前口。套在小倌的柱上,然后将前端并拢的铁丝插入柱前细小的孔,扭动两边的机关,就能使得小倌前方的小口被扩张开来。那洞本身细不可见,而用了这器具,却能扩张到一支筷子的粗细大小,而这时候小倌身上所承受的疼痛可想而知。
据说这样小倌能有快感——可是吴虹,他是不怎么相信。
战豹有些看不下去的扭过头:“宫主,你……”
花无情微笑:“不愿意看就去把绳子拿来。我们让连教主换个姿势,好方便我们三个人一块玩。”
战豹虽然无奈,但还是照做了。
连辰静依然咬着牙,再疼也只是轻轻哼一声。
花无情看到连辰静这副样子,只觉得非常不爽——连辰静就算这样也不愿意向他讨饶,况且他明明觉得,过去这连辰静对他感觉也不差。自己并不比那木舒清差,不,是明明比那个什么木舒清高强了好几个档次,为什么连辰静能对着木舒清张开腿对着自己却不行。
想到这里,花无情一个冷哼:“弟弟真是好耐力。可是哥哥看不下去了,怎么办,弟弟的身体倒是更诚实么,已经这么想要了,那我们就来成全你怎么样。”
花无情特别强调了“我们”。这连欢爱都不是,顶多算是胜者对弱者的一种凌///虐。
连辰静眼眶忍不住地开始飙泪,但是他依然紧紧地咬着牙,一副绝对不会示弱的样子:“你休想让我屈服。你们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我,我会让你们付出比这十倍百倍还要多的代价!”
“你没有机会了!”花无情说着撩起了自己衣服开始解裤带。
吴虹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被逼着解衣服。
而吴虹的衣服刚解到一半,只听“砰”的一声,吴虹只觉得手臂一阵剧痛,借着只见有什么穿透了他的手臂,整条手臂被捅了一个大窟窿。穿过他手臂的东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金属和地面撞击的声音。
花无情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当即震惊的看着子弹飞过来的方向:“木舒清!不可能!”
“不错!正是在下!”哐啷一声,大门被推开。
刚刚在瞄准的时候,透过挖开的窗户看到屋内的景象的一角的时候木舒清就已经不淡定了,而正式面对眼前的连辰静被虐待的现场,木舒清心酸地更加厉害:“教主!我这就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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