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轮到自己时才上场扔两把。只是他打保龄球打得极少,纵然长相身材都数上佳,但站在球道前面一亮相,姿势就比旁人丑上几分,因此被宁宜取笑了好几次。
但是他并不在意,仍旧默默地扔完就回自己座位坐下。
严黎见他整天Jing神都不好,便不由有些担心。那天何二少找他单独说话的事他事后也知道了,可是这回何寄祥竟大义凌然,无论怎么逼问都不交代,他也只能作罢。
在严黎心中,邹哲无非是个有点骄傲的孩子,长得好有天分,难免心高气傲。在他面前耍脾气乱吃飞醋也都是小事,虽然两人分开,但是公司依旧要捧他。就怕何寄祥跟他说了什么话,让邹哲产生别的想法。
严黎只是这么一想,还没起身,就看到邹哲手里抓了一个球,又走到球道前面,深吸一口气就要扔。
就在此时黄老板却走过去,扶住他抓球的手,声音不大不小:“你这姿势不大对,我教你。”
邹哲全身立即就僵硬起来,严黎几乎能看见他在发抖。
宁宜却很会做人,笑着大声说:“黄先生你这可不对,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她一边笑,一边走上去撒痴撒娇,硬把黄老板拉回身边坐下。
邹哲这才恢复正常,掷了球,然后一声不吭走回休息区喝水。
一场球就这么寡然无味的打完,宁宜倒是好手段,把黄老板哄得高兴,一散场就双双换了衣服不知去向。邹哲磨磨蹭蹭的挨到最后,不断回头张望。
严黎还坐在原位接电话,是何寄祥打来的,跟他说今天上午公店坊的赌场被人踩了场子,曾权正调了录像,让他一同去看。
严黎觉得奇怪,何家有大小十几个赌场,大多集中在公店坊,一向是曾权在打理。上次何寄安说他有意隐退,也应当是副手接管,怎么要喊上他跟何寄祥去。
等他打完电话,整间球馆已经空荡荡的没有几个人。严黎自己的保镖都在外面,邹哲的助理小卓则是踩点再来。
他慢慢走到更衣室,却发现邹哲衣服脱了一半,只穿了一条运动长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露出紧实的肌rou,线条漂亮的让人赞叹。
球馆里开了冷气,初夏时节还是有几分凉意,严黎便走过去,一边脱衣服一边叫他:“你快点把衣服穿上,当心着凉。”
邹哲本来怔怔的看着更衣柜里的镜子,被他惊醒才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还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来。
严黎斟酌了一下,说道:“以后这些场合你就尽量少来吧。”
邹哲一下子就不动了,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包裹着挺翘的tun部,几乎全裸的转过身来,露出受辱的表情来:“我今天丢了公司的脸?”
严黎忍不住皱起了眉毛,带着些微怒意的开口:“你的心思也太敏感了些,总是把人朝不好的地方想。”
青年白玉似的脸慢慢涨红起来,使劲抿了抿嘴唇,忽然欺身到他面前,温暖有力的掌心贴在他也脱得Jing光的胸口上面,用近似哀求的口吻说:“我不想跟你分开,我们和好吧。”
他全身白的几乎能发光,比例完美,面容端丽,还有几近痴情的目光,几乎要把严黎迷惑得当场点头。
但他毕竟还是清醒的,稍微用力把面前的青年推后一点,转身之后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若真的喜欢就一心拍戏,感情上的事不要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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