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过去。他一边哇哇大叫“放过我”,一边毫不含糊的一手抓住一个打手,两条手臂肌rou贲张,磕鸡蛋一样将两人的脑袋狠狠碰到一处。
严黎人在一边,听见那声脆响都有点发寒,偷眼一看,果然有一个打手已经挨不住,滚在地上口吐白沫,显然被磕成了脑震荡。
“臭死了,比我还臭!”章尔喜把那个吐个不停的打手抛下,又狠狠给了剩下的一个一拳,干净利落的就把自动分派给他的敌人解决了。
这边严黎以一敌三,还要分神照顾邹哲,一不留神脸上就挨了那个领头的两脚。T国人以腿功见长,两脚就让严黎见了血,脸上肿起一大块。还好章尔喜神勇无比,即刻过来帮手,很快也把这三人拿下。
这一交手之后,严黎才感到这几个人不像职业的,却像一般的地痞流氓,不过仗着不怕死出来混饭吃,一时就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谁派来的。因为还留在外面实在不怎么安全,严黎就跟章尔喜一起把这五人绑了,又打电话叫了几个近在咫尺的小弟把人送到梳子铺的何家刑堂。
因为章导这回立了大功,饶是严黎也不好意思让他空手回家,于是带着一起从后门进了金爵,招呼侍应生拿了一套衣服给人换上。
章导这回春风得意,眨巴着眼睛看着严总,就等他发话。
严黎喝了几口冰水,沉yin许久,这才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剩下的,我来出。”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公司不肯投拍他的新戏。
章尔喜只管能不能弄到钱,钱从哪里来却是不管的,于是喜笑颜开的连声道谢,穿上侍应送来的新衣服就到楼下喝花酒。
那个侍应生很懂得迎逢,见严黎脸上有伤,还顺便送来了医药箱。邹哲等章尔喜走了,才坐到他身边,给他上药。严黎不肯敷药,只拿了冰袋捂住伤处消肿,然后上上下下打量了邹哲一番,见他身上没伤才放下心来。
邹哲见状硬是把他的手拿开,按在沙发上先仔仔细细的消了一遍毒,又把药水擦上才算完事。
何二少进了包厢,第一眼就看到严黎脸上顶着好大一块红药水,好不滑稽。可他的笑声还没滑出喉咙,眼睛一转就看到坐在严黎身边的邹哲,于是脸色立即冷了下来。
邹哲看见何寄祥进来,本来柔情满满的面孔也变得如挂薄霜。他本就生得好看,生起气来平添种冰雪气质,直叫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何寄祥却不管他,仰着下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直接把脸转向严黎:“他怎么在这?”
严黎瞟他一眼:“找我要钱的。”
他本想让邹哲马上就走,但略一思索就怕这孩子又犯老毛病小心眼儿起来,只得把话打住,默默地不再说话。
邹哲被何二少用眼刀杀了一刀又一刀,全当没看见。他今天得知严黎去摄影棚看自己,还有点吃醋的迹象,心中雀跃不已,于是立即找了章尔喜当幌子,实则想亲眼见见严黎是不是如雷琴所说为自己拍床戏的缘故闷闷不乐。结果让他喜出望外,这时候正是趁热打铁的好机会,哪怕冒着枪林弹雨也不肯走的。
邹哲不走,何寄祥更不走,索性一屁股做到严黎左手边,对着邹哲虎视眈眈。
严黎好生无奈,只得轻声询问二人道:“不如一起去吃宵夜,我没吃晚饭,现在饿得很。”
何寄祥立即回了个“好”字,然后瞪了邹哲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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