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顺着他的动作从头看到脚,然后扫进微微敞开的领口里,原本光洁的胸膛上满是已经结痂的细碎伤口,还有淤青的指痕和牙印,十分煽情。
“免了。”易映在他颈上轻抚一下,迈开步子往外走,忽然又转过身来,朗声笑道,“何大公子马上要做寿,请柬都发到警局,到时候再见。”
他说完,扔了个飞吻,推门而出。
严黎摇着头坐下,把剩下的nai茶喝了一口,又凝视着那个被咬了一小口的蛋挞,慢慢拿起来放在唇边,先伸舌舔了一下中间软腻馨香的蛋浆,然后才试着咬了一小块含在嘴里,感受那股几乎让人发腻的甜意许久之后咽进腹中。
竟然不难吃,他想,以后可以多试点没有试过的东西,食物,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周泽涵的演唱会如期举办,场场爆满,一连十五天,天天上头条。他送给严黎那张票是最后那场,这位人气爆棚的新任歌坛天王在舞台上霸气十足,加唱了半个小时,最后一次返场时,看着舞台最前面触手可及的贵宾席说了这样一番话:
“我送了一个人一张门票,邀他来听我的演唱会。他果然没有出现,但是这句话我依旧要说。我知道你从未喜欢过我,但是我喜欢你啊,我只希望你能知道。”
然后新天王深情款款的清唱了他的成名曲,留下满场馆的或者不明就里,或者呆若木鸡,或者状若疯狂的歌迷,潇洒退场。
第二天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再次被周泽涵占据,有批评炒作的,有赞美一往情深的,更多是连蒙带猜的。周泽涵爆红以来绯闻无数,此时每个跟他稍微扯得上点关系的绯闻女友或者圈中好友都被狗仔拉出来,各种交往细节都被挖出来,抽丝剥茧一般寻找蛛丝马迹。
周天王这回玩得高兴,只连累了严黎,被卫红菲用足以杀人的眼神钉在办公室,整个上午不敢动弹。期间徐媛过来幸灾乐祸了一番,口气凉薄的说: “托严总的福,现在野火那几个臭小子都知道奋发上进,闭关写歌,目标是有朝一日能像涵哥那样在几万人的注目下当众表白,实在酷毙了。”
严黎不胜其扰,只能厚着脸皮落荒而逃。
何寄安当上话事人之后,学了他外公的处世法门,低调、惜福,不像何老太爷处处争为人先,没得招人嫉恨。前几年他过生日都没有铺张,严黎也乐得清闲,这回却是要大办,他虽没收到请柬,贺礼总要送上才不致失礼。
严黎想了又想,送了百年老参一只,愿他身体康健。
当天严黎被何寄祥拖住,早早到了主宅。主宅装饰摆设全部换了,连地板都撬起来铺了全新的,管家佣人全是新面孔。进了客厅,一缸锦鲤摆在东南角的八仙桌上,黑猫喜福蹲在一边,瞅准机会就探出一爪去抓那两尾摇头摆尾的鲤鱼。
何寄祥的儿子宝瑞生性活泼,何二少又不大约束他,这时候见了活物就兴高采烈的扑上去,先去逗弄喜福。喜福不理他,从八仙桌上跳下来,喵了一声高高昂着毛绒绒的小脑袋,走到严黎面前却忽然翻身卧倒,打了个滚儿露出油光水滑的肚皮,一声接一声的甜叫。
严黎当做没听见,接了佣人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慢慢品味。
宝瑞便又跑到喜福身边,他被抓怕了,不敢伸手摸,歪着脑袋看着严黎问道:“九叔,你怎么不摸摸它呀?”
喜福最会自娱自乐,在地上扭着蹭到严黎脚下,伸着脖子在他脚腕处厮磨,发出愉悦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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