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徒儿知道。”
“那你还去?!”屋内蓦地刮起一阵狂风。
再看时,师父已至眼前。
“啊!”我错愕地张着嘴惊恐望向师父。
师父青发乱舞,双目赤红,嗜血般骇人。抓住我双肩的手力道十足,痛得我骨头都要散架。
“师、师父,你、你怎么了?”我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浑身颤抖,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
少顷,师父有些慌乱松开手,疾风才渐渐褪去,师父的声音温和不少:“答应师父,不要再去天界。”他的眼神坚定又充满蛊惑。
“嗯……”
如释重负长长吐出一口气师父唇角微扬,那朵圣花也泛着浓浓的青色。
虽已是寒冬,但师父的笑却如棉絮般柔软,泉水般清透,流云般高远扫去我所有的不安与烦闷,却也留给我无限的依恋与不舍。
一只赤金雏鹰落于窗前在梅枝上啾啾地叫着。我喜出望外从凳子上跳起来晃着师父的衣角欢呼:“师父、师父,快看!”
“原来是它?”这话明显不是对我说的。师父抬手搭上我的手略微思忖道:“喜欢吗?”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
“既然喜欢那就留着吧。”师父袖袍一挥一团紫色光团将雏鹰罩在中间,他右手一弯那团紫光瞬时飞了进来。
里面的雏鹰无措地四处乱撞,我有些于心不忍:“师父、师父,它会不会自杀啊?”
“手拿来。”
“奥。” 我把一只手伸过去,师父在我手心一点顿时一颗殷红的血滴流了出来。还来不及尖叫,师父迅速用法术将我的血渡入了雏鹰的体内。
少顷,雏鹰安静下来。
师父撤掉法术,那雏鹰竟然飞到了我方才摊开的手心之上,还用那赤金的羽毛蹭了蹭我的手。那感觉有些痒,我忍不住哧哧笑了起来。
“它与你已经血脉相连,从今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
“真的吗?谢谢师父!”心里甜得发腻,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开心并不是因为得到了这只珍贵的雏鹰,而是因为这只雏鹰是师父送的。
翌日,我捧着止影给的药罐向炎吾的房间走去。
炎吾受伤还真是冤孽,说到底这还都要怪我。
师父因我与炎吾私自去天界的事责怪炎吾,他狠狠拍了炎吾几掌以儆效尤,这责怪简单又暴力。
若不是止影,我可能还被蒙在鼓里。
今日清晨与止影在长廊中下棋,他无意间提起一会儿要去给炎吾换药,我这才知道原来炎吾受了伤。
要说我与止影的缘分那可真是芝麻掉到针眼里巧了。
上次我感染了风寒,就是止影用他的独家药方将我医好的。自此,我们就成了朋友。
总之,我与止影是因一碗药而结下的不解之缘。
站在炎吾门前轻轻扣了扣房门言语间带了几分歉意:“炎吾,你在吗?”
房内有人走动的声音,未过多时房门打开一条缝炎吾挂着疲色的一张脸出现在门口,我忙道:“还以为你不在呢?怎么叫半天都不答应?”
炎吾破天荒地有些不好意思:“我暂时不大方便,我……”
未待炎吾说完我大大咧咧摆了摆手:“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一个姑娘家都不在意,你堂堂魔界长老还在那儿顾虑些什么?”
“这……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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