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掌心蹭了蹭。

    “糯米，你跟凌无什么关系？”

    “凌大人和我缔结了血契，他是我的主人。”神兽还是可以认主的，糯米的话和洛予的猜想差不多。

    “原来如此。”洛予点了点头，心里给系统发了一条命令。

    糯米不知道洛予怎么突然想起了要问这个问题，但是它却没有询问，而是问了一个比较平常的问题。

    “洛洛你不去做任务吗？”

    “要去。”

    洛予上个世界因为附身的主角受，获得了40点能源，加上之前剩余的20点能源，他就有60点能源了，可是这样并不足以他返回第五空间，何况他现在要看住凌无，根本不可能返回第五空间。

    刚才在凌无进入那个位面的时候，洛予就做好了标记。

    “如果刚才凌大人不走，洛洛你真的会杀了他吗？”

    “会”

    “可是之前洛洛明明对凌大人——”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糯米赶紧捂住了嘴，圆圆的猫咪做出这个动作还是很萌的，可惜洛予却没有因此轻松起来。

    上个世界他几乎对凌无放开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权限，但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失忆的情况下有的权限并不受他主观控制，只有系统感觉不到威胁才会放开控制，难道凌无的伪装已经强到了这种地步？连他自己都可以欺骗？

    “我分不清信任和感情，对他是哪一种我也不知道。”

    先前的行为可以解读为洛予终于信任了凌无，可是这份信任有没有发展成感情，洛予并不知道，他脑中没有爱情的概念，自然也就无法区分两者的差别。

    没有这方面的干扰，在关系到第五空间生死存亡的情况下，洛予一定会选择杀掉凌无。

    ……

    在洛予和糯米说话的时候，一枚白色光点悄无声息的从洛予的掌心没入了糯米的身体，糯米对此毫无察觉，又说了一会话，洛予放下糯米，站起身打开光门走了进去。

    第93章 黑化刑警&忠犬下属

    明亮的宴会厅之内穿梭着各色的俊男美女，觥筹交错间是双方不动声色的博弈，这是一场隐秘的高规格宴会，能参加的都是各界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当然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带有灰色性质的宴会，其中涉及的交易并不是那么明朗化，有的甚至是黑道上才敢做的交易。

    洛予穿着一身男侍服装穿行在大厅中，他的手上端着一张黑色托盘，托盘上放着各类美酒，每当有宾客需要，可以自由取用。

    洛予的脸色很平静，和大厅中的侍者没什么区别，但是若是仔细注意就会发现他的目光游移不定，像是在寻找在什么人，而且在他衣袖中有一小块凸起，哪里藏着一支袖珍手枪。

    “麻烦给我一杯，谢谢。”距离洛予五步远的青年男子突然转过头对着洛予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又很快的转过头去，和面前的中年男人继续交谈。

    该男子大约二十七八岁，一米九以上的身高，容貌英俊，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礼服，从头到脚都打理的一丝不苟，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洛予先前从宾客名单中看到过他的名字——顾泽。

    “好的，先生。”

    洛予快速走了过去，男子头将空酒杯放在托盘中，重新换了一杯，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洛予就走开了，却不知这一幕全然落在了暗处的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