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小丫头?”狐九卿不干了。
傅灵佩抬头,定定看着郝声婆婆, “婆婆既然要晚辈帮忙,自是看中晚辈能力,但前辈也该知晓,云涤道君虽有些好色贪欢, 戒心却不是一般二般的强。前辈不将血鹰珏之事叙说清楚, 便晚辈拼了性命,也未必能成功。”
一时室内静了下来。
狐九卿在旁摇了摇玉扇, 面上神情却颇有些不以为然, 见郝声憋着一张嘴不吭声,扇柄一盒猛地敲了下桌子,“怎么这许多年过去,你还这副死了爹的模样?”
他与郝声算是早年的交情,见过她天真烂漫的少女时代,更知道她如今Yin阳不定缘自何故, 叹了声,“你这又是何苦。”
傅灵佩正襟危坐,只觉头大如斗。
对这些一听就麻烦的前尘往事,她自是不愿涉入其中,忙道:“前辈误会,晚辈只是想问这血鹰珏究竟是何物?起何作用?便晚辈应了,可若无两位前辈的帮忙,晚辈一人,是万万对付不了那云涤的。”
何况距离云涤回云昬界只有五日了,若不快快将此事了结,到了云昬界凭她一人更是艰难。
郝婆婆沉了沉声,半晌才道:“血鹰珏之用,你无需知晓。只需知道一点,以血鹰珏练功者,功法罩门,在挤下三寸关元xue,你要做的,很简单,便诱他心神,解他衣衫。”
傅灵佩手藏在袖里狠狠地捏住了,面上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神情,嘴角翘了翘,“前辈说笑了。既是罩门,早便找了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罩住了,云道君如何肯露出来?”
“这……就要看你的能耐了。”
郝声婆婆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露出个只能意会不能言说的神情来。
傅灵佩脸一僵,自是明白前面铺垫了那许久,是要她献身了。且不提云涤此人心性,要到解衣衫神智失迷的情况,她怕是……也无法幸免。
她抿了抿唇,脸上的笑僵住了,“前辈说笑了。”
“怎么?自摘下你面具之时,便该知晓——此行,本尊要的,便是你的色。”郝婆婆橘皮似的脸舒展开来,露出一个称不上恶意的嘲笑,“云涤这般俏郎君,便真睡一睡,你也不吃亏。”
“晚辈已有道侣。”
傅灵佩垂眼,遮住眼底不断翻滚的,想要将眼前人塞入熔炉的情绪。
“你那小情人不是早死了么?”郝声婆婆信手一招,一只玉简腾空出现,她探手取到手中,照着念了下来,“玄东历十万五千零一年,元婴大比,归一凌渊,卒。”
归一凌渊,卒。
随着最后一音落下,傅灵佩脑中紧绷的神经啪地一声断了。她猛地站了起来,身后的座椅在她猛然的动作下往后移,木头与地面接触发出一道刺耳的“滋”声。
隐剑腾地浮现在半空,细长的剑尖直直点着郝婆婆的喉咙,傅灵佩恨声道:“前辈莫非不知,不修口德之人,便再多能耐,也不值当合作么。”
愤怒在她脸上显而易见。
一个元婴对一个化神动剑,着实不怎么理智。可傅灵佩听不得一个卒字,好像一旦她应了,凌渊便真回不来似的。
狐九卿在旁叹了口气,长指拨开,剑刃处传来的一股力道让傅灵佩手一顿,撤去了长剑。
隐剑在半空中一忽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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