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泰鸿咬紧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一但自己发出任何声响,都会打扰钱振海的想象,听到背上的杂志翻了页:此刻的自己大概又换成了另一个大波的衤果女。
这种一个人的狂欢,是种非人能承受的折磨。
在末世前,钱振海在当地横行霸道无人敢惹,名声太臭没女人敢跟,总是花钱玩又玩不起,没那个胆子犯法强要女人,在监狱中得知龙阳之好,后来听说就算强上被人告发,也跟打架的刑期差不多,这犯罪成本一低,便动了心思在周围寻找猎物,瞄准样貌姣好又无父无母无人出头的施泰鸿。
在钱振海一次又一次的强要后,施泰鸿渐渐变得妥协,原因无他,这人每次弄完,时不时的会带些在外面搞到的东西扔给人,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的好物件,但是对于刚满十六岁的孤儿来说,这种廉价的施舍也显得异常温暖。
施泰鸿跟着这人到城里混,发现皮rou生意能赚到钱,便开始在外面接活,钱振海知道后倒不介意,有时太晚还护送人过去,憋得实在忍不住才找人泄泻火。
施泰鸿从十六岁开始到现在,早已习惯钱振海看待自己也不过是个带着体温的充气娃娃而已。在末世后毫无约束力的混乱世道,更加不敢变更用途拼命讨好,不然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会被舍弃,那就意味着必死无疑。
“贱货~啊~艹死你个gui儿子~”床还在嘎吱嘎吱的响,钱振海口中的舒爽声和脏话无缝连接不曾断过。
施泰鸿为了降低痛楚思绪乱飞:从什么时候开始钱振海喜欢泻火的时候讲粗口?大概是自己开始接生意的时候吧,可能在他心里还是在意自己的!不过他却与别人不太一样,那些客人有的喜欢让自己艹,有的更是喜欢器官,没完没了的品尝,没有人会像他一样,不能露出来,只能给他看到还算漂亮的入口,而且还要事前清理的干干净净。
“啊~”快速的抖动之后,钱振海舒爽出声,趴在人身上将人压倒,等了一会儿才翻了个身,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望着发霉的天花板喘着粗气,之后转了个身,手撑着脑袋侧卧,伸手还拍了拍人的小巧挺翘,歪着嘴角邪魅的问道:“怎样?艹爽了吗?”
施泰鸿背对着他,听到这话蹙眉一愣:腿都麻啦,后面生疼,肯定出了不少血,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是刚服务完我一样?!算了,管他怎么讲呢!
施泰鸿翻个身笑意盈盈的讲道:“钱哥真厉害,搞得我好舒服,你没见我都出了那么多水吗?”
钱振海心花怒放的笑了,似乎他的努力没有白费般,像往常一样命令道:“舔干净!”
施泰鸿的腿有点麻,挪着上半身过去帮人清理,钱振海瞄到那坨没用处的东西,伸出手指弹了一下,闭上眼睛享受清洁服务的同时,说道:“哪天给你剪了吧,反正也没用,看着碍眼!”
忙着口活的施泰鸿听到这话明显一愣,挪动了一□体更加卖力的做清理。
西安,世界四大古都之一,末世前却是出了名的空气质量差,雾霾在全国十强内,并且名列前茅,自从周边重工业全面停止排放污染大气的浓烟后,只有两月时间,一向雾蒙蒙的古都变得视野清晰了起来,不过今日却是个例外,秋日西北的风沙奇大,狂风像是在清扫这个落灰的城市般,疾风带着细沙吹得人睁不开眼睛,能见度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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