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都不会碰。
她不坐,丁言也不坐。站在路人角度来看,这对男女简直暴殄天物,占着约会的黄金长椅不用,偏要站在椅子边上大眼对小眼。两个衰仔,绝对离分手不远了。
下决心分手的温小良:“电话里说的,你都听到了。有什么问题,你一次问完吧,能说的,我全告诉你。”
这句话其实很讲究。手机放在兜里,毕竟比不上放在唇边,她不确定他究竟听清了多少。由她主动解释,很可能多说多错。不如由他提问,她视情况作答。
她想到的,丁言也想到了。对于她的心机,他没有明面嘲讽,只在心里默默地又在报复的小本本上记了一笔。
事到如今,还想着隐瞒吗?
要一问一答,那就如你所愿。
他会提出一个她完全没有防备的问题——
“‘温茉茉’是谁?”
温小良:“……”
显然,她没想到他第一问是这个。
面上有一瞬的慌张,随即镇定下来,她回答:“她是慕斯礼年少时的朋友。”
“……”他深深看她,“温茉茉和你是什么关系?”
温小良瞅着他,半晌,叹口气。“我改变主意了,只限三个问题,你问我答。”
“如果我一定要追问呢?”
“这是第一问?”
“你非要把它算作第一个,也可以。”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是因为保密者对它有绝对的支配权,我不想说,你逼问出的也只是谎言而已。”
丁言笑了。
“你知道为什么审问犯人的时候,刑讯总是最有效的手段吗?因为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身体’这一存在就是天然的弱点,所谓的‘宁死不屈的硬汉’,不过是因为没达到那个临界值而已。”
她不为所动:“显然我就是那极少数人了。而且,刑讯的前提是抓到囚犯。如果你能调动国家军队,或许能抓住我,但你能吗?”
丁言摇摇头:“我为什么要调动军队?原本我就没打算对你刑讯逼供。”
个体的单体战力再强大,总是有限的。难道他真的拿她毫无办法吗?怎么可能。只是不忍心折断她的手脚,不想让她恨他而已。
他无法对她下狠手,因此总是束手束脚。但现在,他有了更好的办法。
从前他抓不住她,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发现了她的弱点。
男人微微一笑,那个笑容在夕阳的映衬下,仿佛天使展开了羽翅,然而仔细一看,那羽翅却是墨黑色的。
“我不能对你怎样,但要收拾温当当,还是不费力的。”
温小良瞪大了眼:“那是你儿子!”
瞧,不用他提问,她就很干脆地回答了他想问的第一个问题。
“我今年才二十一。”他含笑道,“你要告诉我,我竟然已经有个十六岁的儿子?”
“……你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只要有心,什么都可以造假。”
“你可以派人全程监督。”
“我为什么要费这个功夫?这么明显荒谬的事,我为什么要花时间去验证真假?”
温小良气极反笑,“你就是要钻牛角是吧。好啊随你,到时你可别后悔。”
“不是我不肯信你,但你总该给我些证据。”
她冷笑:“亲子鉴定你不愿意做,问我要证据?”
他顿了顿,仿佛妥协,实则引诱:“好,我信你,我相信他是我的孩子,那么他的母亲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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