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剃光了啊"
舞蹈队的台柱子竟然要被剃光头?!
常乐小美人顿时就不淡定了,即摇头又跺脚,眼看珍珠都要下来了,常安还在边给她夹卡子边乐。
常见从洗手间出来,把她拉到怀里哄了几句,"他在逗你,别当真"
饱受不良大哥摧残的常乐同志早已练成的自我修复能力极强,抹一把眼泪就乖乖的跑去给大哥递碗盛米汤,常安怕烫着她,把小人轰走收拾书包,又让常见下楼买油条。
常见硬邦邦的走到阳台冲底下喊:"姨,七根油条!"
楼下妇女中气十足的欸了一声,转眼扔上来一个白塑料袋,常见接住,"待会儿给您钱"
常安有点叹为观止,说了句千古家长都会老生常谈的念掉后槽牙的一句话:"你要是把你这份聪明劲儿用在念书上多好"末了附带无奈一声长叹。
常见把油条仍在餐桌上,拧着眉道:"你烦不烦"
常安有点糟心,但是这五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糟心,抬眼看看他,"吃饭吧"
一家三口坐下吃这顿简单而温情的早饭,常安把糖罐挪到一边,无视妹妹睁着可怜兮兮的杏眼像一只乞食的小狗样看着自己。
常安冷酷无情敲敲她的米汤碗,"已经放了一勺,不能再要"
常乐去看常见,"二哥….."
二哥把剥了壳的鸡蛋放到她手里,"你要惹大哥生气吗?"
长兄如父,且常安在家中积威甚重,常乐有点怵他,摇摇头乖乖吃饭,又说起五年级小同窗那点年少不懂事小不点们干的二逼傻事,叽叽喳喳的像只小麻雀,平静的饭桌也因她而生动。
常安啃着油条看着自己的一双弟妹,眼前不知不觉的被汤碗燎绕的白雾蒙住了视线,逐渐的有点恍惚……
方才说长兄如父,这是不准确的,确切来说,常安现在就是他们的父亲,起码他履行着父亲的职责和义务。
为人板板正正唯有心术不正的常安同志在自己迄今为止二十六年的人生中经历了普通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人世变故……
说起来常安的身世有点狗血,母亲怀他是个意外,父亲造他也是个意外,反正就是母亲怀孕了而父亲不想承担责任和背负一个家庭,跑了,而他的母亲因为足够漂亮,再者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在他三个月的时候,竟然怀着身孕嫁进了常家,虽说不是名门望族富贵大家,常建德也是早早干了个体户,脱离贫困已久,奔赴小康多年,不大不小的在A市算个人物,也算个豪门了,而历尽人事的企业家被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的熔炉般的社会改造了都不会有多少同情心和善心,更别说是接受一个不属自己血缘的孩子,所以打常安一出生就受到了冷遇,连带着他在豪门小心翼翼过日子,战战兢兢看丈夫脸色的美丽的母亲也一并对他冷遇。
母亲本家性方,单字一个华,很有韵味的名字,很符合母亲这一典型的东方柔美女人的气质,可常建德只是像唤佣人般唤妻子为小方,尤其是当得知生常安时身体受损再怀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无法怀上常建德的骨rou时,不光是常建德,连带着自己的母亲都视他为毒物。
A市所有慈善企业几乎都由常家企业Cao盘,为了自己的公共形象,常建德没有离婚,开始在母亲面前光明正大的找女人,后来甚至把一位美艳女人领回家,那边是常见和常乐的生母,林帆,林帆进常家时已有五个月身孕,母亲为保住自己的生活,忍辱负重,笑脸相迎,伺候着林帆直到他剩下一个男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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