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人。
宁勋直接扬起了眉毛:“乐意之至。那么拜访完之后,你愿意去我家和我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吗?纯盖被子聊天的那种?”
任老师笑了起来:“看心情吧。”
宁教授就决定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让他的任老师保持一个美好的心情。
半个小时之后,宁勋有些无奈的开着自己的大奔,看着在旁边吃rou夹馍吃的香的任竹:“你所谓的请吃饭就是这样的?”
任竹听着宁勋非常幽怨的声音,笑着把一个煎饺捻起来塞到了宁勋的嘴里。略有些冰凉的手指触碰上那柔软的嘴唇,任竹和宁勋都是微微一颤。“我是在给你省钱,不好吗?”
宁勋舔了舔嘴唇,低沉的笑了笑:“跪求浪费。我就怕你不花我的钱。”
任老师翻了个白眼,狠狠咬了一口馍,训斥道:“别□□,开车。”
于是宁教授笑的更厉害了,都能浪出一朵儿花儿来。
很快他们就到了孙秘书孙福海的家门外。孙秘书的家在一个高档小区里,有着二层小楼的独院,显然也是富人阶级。毕竟按照孙秘书的死工资来看他是绝对买不起这样的二层小楼的,但孙秘书的妻子家里世代经商倒是有借口和理由不被人怀疑。不过事实是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
宁勋的车就停在那栋小别墅的斜对面树荫下。因为车身是黑色的,而刚好这一片树荫下又没有路灯,所以车子隐藏的还算不错。而在车里,宁勋在任竹看变态的目光中从车后备箱里掏出了一箱子的监听工具,从望远镜到窃.听.器、甚至还有小型无人机,各种设备真是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是我一个搞监听的朋友送我的。他说有备无患,你看现在不就用上了吗?”宁勋的表情相当无辜,其实这些东西算什么?他的病人里还有带着各种新型机关枪给他当谢礼的呢。不过说出来估计就更要被怀疑不正常了吧?
任竹看着这一项设备半天才点头:“嗯。你的朋友可真是兴趣独特。”这一定是小时候他们的老师没教好,没把熊孩子给掰回来。果然教师是一项神圣的职业,世界的未来都在他们手中呢。
宁勋不管任竹那一脸诡异的在想些什么,他拿起一个高倍望远镜就往孙秘书家看过去,此时晚上八点多,孙秘书家里并没有拉上窗帘,给宁勋和任竹带来了很大的观察便利。而观察过后发现了一个对他们更有利的事情——孙秘书不在家。
“在这种时候,他必然是不可能出去包小姐的,所以出去见某些人或者喝酒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宁勋摸了摸下巴推测道:“只要我们能够在他回来的时候把他截下,然后一切都会变得简单起来。”
任竹非常赞同的在旁边点头:“这周围有没有监视器?你的这些小高科技能够屏蔽它们吗?”
宁勋笑的志在必得:“自然可以。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就算我们把监控给屏蔽,但孙福海是绝对不可能主动把证据告诉我们的,就算我们现在逼他承认,到了法庭上,他也可以翻供说是我们逼迫他的,在这种情况下,你有什么办法让他拿出证据,甚至亲口承认自己诬陷了鲁旭呢?”
听到宁勋的这个问话,任竹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道:“我听说学心理学的人都很厉害,甚至还会催眠和下暗示,所以你不能给他下个暗示让他自己承认错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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