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权贵子弟那些活动没兴趣,唯一一个聊得来的朋友便是陆参。
陆参这人,打架狠,不喜欢弯弯绕绕,和袁故意外的投缘。袁陆两家是世交,他和陆参自小就混在一起,走的路子都是不拘于时,很让两家的大人头疼。陆参比袁故还没谱,陆家的父母死得早,陆参大姐十七岁当家,一手把陆参拉扯大,公司事多,陆参又难管教,陆晟对陆参的教育就是四个字,刀枪棍棒,极为简单粗暴。
袁故的童年经历和陆参差不多,他哥袁因虽然不对他动手,但是暗地里Yin两把是家常便饭,这简直比直接打还要让人憋屈。他和陆参两人经历相似,性格投合,惺惺相惜,狼狈为jian。
也不知道,上回陆参在敛青里被陆晟找到,有没有缺胳膊缺腿?袁故心里叹了口气,主要是陆参这人吧,人看着糙汉硬汉,实际骨子里太软,一遇到女人就走不动道,栽在女人手上简直是命。
袁故正在胡乱想着,谭东锦忽然凑近了他,“一个人想什么呢?”
“没什么。”袁故看了眼谭东锦,“你们继续聊吧,我没事。”
谭东锦揉了揉他的脑袋,“别急,人总是会慢慢熟悉起来的。”他递了杯橙汁到袁故手上。
袁故接了杯子,忽然的,谭东锦的手机就响起来。谭东锦接起来看了眼,是条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谭东锦的眉忽然狠狠皱了下,他很快恢复如常看向袁故,“没事,我出去打个电话。”
“嗯,你去吧。”袁故点点头。
谭东锦走出去后,房间里就有些尴尬,有袁故这个外人看着,周涵几个人也就随意地说上几句不疼不痒的话,气氛一瞬间有些冷。最后,李七年和周涵一直在若有若无地打量着袁故,赵云天则从一开始就没什么话。
袁故也有些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他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李七年的眼神扫过他的脸,“门口有服务生,你不认识路可以问一下他们。”
袁故点点头,走了出去。
房间里一时有些诡异的安静。不知过了多久,周涵慢慢低声开口:“说个事儿,你们觉不觉着,这叫许成的男孩子像个人?”
“你说呢?”李七年漠然的声音响起来。
“当我什么都没说。”周涵抿了抿唇,过了一会儿,他的眉头皱在一起,“你们说,谭东锦怎么想的?”
李七年抱着手往后一躺,“不知道。”他看着天花板,“我就知道一件事,谭东锦疯的时候,必须全世界陪着他一起疯。”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事闹得,谭东锦跟魔障了一样,这不会还要再来一遍吧?”周涵似乎想到什么事儿,看向李七年,“他以前都没带方净见过我们几个,那时候,他把人藏着掖着跟什么似的,这许成可是他今儿亲自带过来的。”
“你看着我干吗?”李七年拧眉,“问老赵,他有经验。”
赵云天捏着杯子的手一顿,接着就看见周涵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老赵,你怎么看?”
赵云天轻轻啜了口酒水,没说话。
周涵心里没底,他隐约觉得赵云天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却不知道自己哪句话不对招惹他了,他又问了一遍,“老赵,你大学不是选修过心理学吗?分析分析?”前些年,周涵被家里人逼着去国外上学,回来的时候,赵云天已经在非洲了,这期间的事儿,周涵其实不知道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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